傅岸准备了五六个不同的阴茎套,他猜到可能用不完容允就会或崩溃或昏迷,但他怎么都没想到,用到第三个的时候容允就开始爽了。
不是傅岸的脚步声,傅岸的脚步声他能听出来的。
容允被操被吓还要被骂,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说着要割了他的生殖器的主人只是给他刮了个毛。
花穴的肿胀感很明显,他稍稍一动就扯着大腿,整个下半身都酥。
傅岸叫他去卫生间把自己绑起来。
没有主人,只有主人在他身体里留下的满满的精液,子宫被灌满了,肚子都凸起来了。
他的哭喊和挣扎都没用,他不是被自己绑起来的,他是被傅岸绑起来的。
傅岸好像真的说到做到要操死他,从正入到后入,从床上到地上,从卧室到卫生间,从清醒到晕过去,容允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容允又躺了两分钟,吃力地坐了起来,腰酸软的像是不存在,屁股也是麻的。
“…呜……”容允扭着腰躲,“你是谁…别碰我!”
几分钟后,第二个男人插进了他。
再次醒来,外面天都黑透了。
那人走进了浴室,抓着他的脚腕把他拉到了浴室门口,把手指捅进了他的菊口。
他把纸条撕下来,看清上面的字后愣了愣。
“傻狗……”
容允有点想不通,他还记得自己身在危险的会所,在傅岸不在身边的情况下自己把自己绑起来,要是有坏人闯进来了怎么办……
戴着安全套的性器完全是陌生的形状,蛮横地冲进了他的身体。
容允被刺激地蹬腿,傅岸则满足的叹了声,抓着他的腰臀又往下摁了摁,把他的肚皮顶出了一个凸起。
傅岸的惩罚应该还没结束,一直到现在也只是肏了他的女穴,菊穴膀胱尿道乳头什么的都还没玩呢。
傅岸看着他吓到软下来的阴茎,眼中带了些讥诮的笑,三两下刮干净了他稀疏的体毛,然后将刀扔到一边,双手掐着他的腰往下拽了拽,插得更深了些,抵着宫口开始快速大力地顶弄。
陌生的脚步声。
他肏的突然变快变重,容允本来还走着神,一下子被拉了回来。
容允彻底绷不不住了,扯着嗓子喊傅岸的名字,手腕被麻绳磨得生疼也不停止挣扎,后脑在地面上蹭着想要把眼罩蹭掉。
这好像比割掉他的乳头去喂狗更残忍吧?
男人依旧不答话,潦草又强硬地给他扩张,半分钟后,一个又湿又滑的东西顶上了容允的菊口。
“主人……”
脚踝又被抓住,两根手指不可阻挡地捅了进去,似是摸索了几下才找到他的敏感点,用力摁压。
卫生间墙上还沾着一张便利贴,上面又写了一遍,要他脱光了拿地上的麻绳把自己绑起来。
傅岸轻声骂他,掀了他的衣摆全塞进他嘴里要他咬着,“笨蛋。”
他戴着乳胶指套,容允什么都判断不出。
他脱掉身上破烂的男仆装,坐在地上,先绑好了小腿,然后按照指示戴上了眼罩,最后笨拙地把自己的双手也绑住。
他来不及高兴就被肏的晃神,在傅岸目的性极强的攻击下,宫口没能坚持太久便被肏开了,龟头破开宫颈,直直捅进子宫,顶到底才停下,差不多正好全插进去完。
……
容允攥着纸条,腿打着颤,他扶着墙蹭到了卫生间。
“傅岸…是你吗…”他蹬着腿往后退,额头一层冷汗。
是傅岸的字迹不会错,但是傅岸为什么要求他这么做呢?
“…啊…呃啊…哈……好深啊……”
“开始了。”傅岸对他的小狗说。
脚步声越来越近,容允顿时慌神了,他试探着叫了声,“主…傅岸?”
容允不知道这个男人肏了他多久,等那根陌生的东西终于从他身体里拔出去,他以为结束了。
可为什么人不在房间里?难道是有事走了?把他丢在这里了吗?
傅岸把他绑起来,然后找人强奸他……
“唔!唔唔……”
什么是真正的交媾?是欲疯欲死。
容允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他不知道傅岸还在不在房间里,想开口叫他,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很嘶哑。
没有回应。
也就是这时,他低头才发现射精射到没知觉了的阴茎被套上锁了,还有一张纸条被马眼棒钉在了龟头上。
是男人戴着安全套的龟头。
…
他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在心中数数,大概四五分钟后,他听到了脚步声。
他身上还是晕过去之前的破破烂烂的男仆装,不同的是花穴里塞着的不是傅岸的阴茎,而是那条同样破碎的白色内裤。
他犹豫了会儿,还是照做了。
他
应该不会吧,傅岸肯定是能确认安全才让他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