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二十五年的秘密居然被个纸片人知道了。
秦牧绷紧了身上的肌rou,被束缚的两手用力攥紧,指甲死死嵌进掌心。
他似是感受不到痛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白近秋声音里暗藏的狂喜让他心下发冷,他宁愿被羞辱是畸形怪胎,也不愿意被人猥亵玩弄。一根微凉的手指摸了上来,试探性地在bi缝处浅浅滑动,陌生又怪异的触感让秦牧厌恶地皱眉,屁股缩的更紧。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排斥,少年呵地笑了。
为了看清楚那多出来的性器官,白近秋不顾男人挣扎,俯下身,脸几乎贴在了秦牧的屁股上,细长的指骨用力分开两瓣屁股,火热的视线牢牢黏住了那shi乎乎的bi缝。
秦牧肤色天生较黒,配上他浓颜挂俊朗分明的五官,恰到好处的性感,同样,他下面的rou逼颜色不算粉,比淡粉色深一些,又比褐色浅一些,两片Yin唇又厚又肥,跟鲍鱼一样紧紧合在一起,可能是经常摩擦到内裤,Yin唇边缘有点黑。
白近秋看过毛片,AV里女优的sao逼清一色的粉嫩,不少是白虎,看上去干干净净的。
可他看了毫无性欲。
如今看到秦牧深红色的rou逼,他反而欲望勃发,口水分泌速度加快,鸡巴前所未有的坚硬。
凸起的喉结微动,白近秋分开两片肥厚的Yin唇,Yin唇内侧倒是粉的,saoxue紧成一条缝,bi口微微蠕动,有透明的水ye从那条缝里流出。
很快就明白男人的女bi跟Yin毛为什么shi,白近秋呼吸有些粗重,揩了bi口的yIn水,来到秦牧身侧,捏起他的下巴,yIn猥地将手指上的sao水涂满他的嘴唇。
末了,白近秋温柔地摩挲着两片在yIn水的滋养下愈发丰润饱满的唇瓣,柔声问:
“知道这是什么吗?”
秦牧既愤怒又羞耻,好在灯光昏暗,方便他隐藏眼里的情绪。
他摇了摇头,晃了晃手上的绳子,用委屈的声音道:“秋秋,手痛痛,把绳子解开好不好。”
白近秋当然不会帮男人把绳子解开,俯下身,将唇贴在男人的耳侧,声音不复往日的清澈,显得极为喑哑:“你发sao了,这是你bi里流出的sao水,不吃鸡巴你那里还会流水,我帮你把sao水堵上好不好?”
看上去白净秀丽的少年,吐出这么粗俗的字眼,这样巨大的反差让秦牧瞪大了眼。
他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傻愣愣的,倒真像个傻子。
白近秋也不指望这个傻子能听懂,红唇微张,咬出男人薄薄的耳垂厮磨着,发觉男人身体轻颤,他含住整片耳垂肆意吮吸,故意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口水声。
过电一样的快感席卷全身,秦牧嘴里溢出一声闷哼,摇头闪躲,被白近秋抱住了头,整根舌头都缠了上来,直往秦牧的耳窝里钻。
秦牧受不了张大嘴,眼里涌现更多的水雾,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裸露在外的女xue抽搐着冒水,他都能感觉到yIn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连带着大腿根部的软rou都在颤动。
软舌宛如一条游蛇,在他的耳窝里不断抽插,这样的举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活塞运动。
白近秋显然也想到了,一边用舌头cao秦牧的耳窝,一边含糊地解释道:“就像这样,一会儿我尿尿的家伙,会捅进你下面的sao洞里,等你sao逼不冒水了,我就把绳子解开。”他抽出shi漉漉的舌头,含住同样shi漉漉的耳垂用力一吸。
“啊!”
秦牧受不了地低叫出声。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叫声从他嘴里发出来的,秦牧脸更红了,用力咬住下唇。
听到男人这声压抑的呻yin,白近秋鸡巴更硬了,“一会儿就这么叫。”
他吐出耳垂,重新来到秦牧身后,轻拍了拍男人肥肿的屁股,“把屁股撅起来。”
秦牧哪肯照做,死尸一样趴在床上,屁股上的肌rou一直绷着,然而他的反抗不过是徒劳,白近秋把手贴在男人屁股跟大腿连接处,用力往上推,见秦牧不配合,白近秋嗤笑了一声,又开始抽起了秦牧的屁股,力道比刚才重了很多。
啪啪啪!
素白的手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抽得tun浪颤颤,两瓣tunrou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伤上加伤,浑圆的routun被抽得红中带紫,高高肿起。
秦牧疼的满头大汗,眼皮都被汗水浸shi了,汗水流进眼里带来一阵刺痛,眼里的水雾被咸涩的汗水刺激的越来越多,最终不堪重负地从眼尾渗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膝盖在抽打中不自觉地往前移,直到呈跪趴的姿势,屁股高撅,腰腹的肌rou发酸,他才回过神来,想要重新趴下已经来不及了。
白近秋掰开红肿的routun,直直地盯着羞怯蠕动的bi缝,saoxue在yIn水的润泽下愈发的yIn糜不堪,两片Yin唇的交汇处,有一颗硬硬的豆子冒出来。
他向来赏罚分明,男人不乖他就抽他屁股,如今sao屁股如他如愿地高高撅起,他奖励性地埋下脸,咬住那颗sao豆子,含糊道:“这才乖,让你爽一下。”舌尖尝到了腥咸的sao水,却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