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棉只是起个夜,却没想到会撞见弟弟和一个男人的啪啪现场。
他看见平日里对他趾高气昂的双胞胎弟弟,此刻光着身子,像条卖力求欢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大床上,主动撅起自己白嫩嫩的屁股,将泥泞的花xue暴露在空气中,让一根格外粗长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粗暴顶入,雪白的nai子因为撞击晃啊晃,ru尖被迫摩擦着床单,都磨肿了。
纪棉第一反应是捂嘴,将差点破口而出的惊呼堵回去。
他胆子小,连A片都没看过,突如其来的现场活春宫让他胸腔鼓动,心脏几乎要蹦出来。
尤其弟弟顶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被cao得痛苦又欢愉地嗯嗯啊啊,这种感觉好……好奇怪。
纪棉摸了摸脸颊,发现烫烫的,不知道为什么嗓子也有点干。
那个一言不发高大冷峻的男人应该就是弟弟男友吧。
他听弟弟炫耀过,弟弟说他的男友是个手握经济命脉的大集团总裁,是无数人争红眼想攀高枝的对象,更是纪棉这种底层废物一辈子也接触不到的存在。
这个男人有着非常匀称有力量美感的肌rou,长得很好看,就是透着股不近人情的味儿。哪怕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这人看起来也是几近冷漠的样子,只能在其眸子深处寻到浓烈情欲。
纪棉看到弟弟体力不支瘫软下来,却还是努力作出媚态讨好男人,撒娇想要身后的男人抱一抱。
可男人的神情却是不耐烦的,似乎是嫌弟弟碍事,直接把人摁下去,像个被写了程序的无情机器,更加疯狂暴力地打桩,啪啪声不绝于耳。白花花的tunrou被撞狠了,红了一大片,触目惊心。
弟弟明显被干得快不行了,逐渐哑到发不出声来,口水横流几乎要翻起白眼,可身后的男人只顾自己埋头发泄,顶得又快又凶又狠,哪怕弟弟下身浸出丝丝血迹,身体开始抽搐,那人也没有一点要怜惜的意思。
纪棉甚至怀疑弟弟会不会就此殒命。
好……好可怕。
纪棉吓得噔噔噔跑掉。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方才站立的地方,地板上竟积了一小滩白浊的ye体。
很明显,那是他不知不觉中滴出来的yIn水……
这一晚纪棉没有睡好,身体热热的。
隔壁房间的caoxue声一直到凌晨才消停下去,纪棉很怕楼下邻居上来投诉,也怕弟弟是不是已经被Cao死在床上了。
他虽然对这方面并不是很懂,但也清楚,那个男人的持久力和凶猛度称得上恐怖。
太吓人了。
他呆呆地想。
……
天蒙蒙亮的时候,纪棉偷偷起来做早餐。
之所以是偷偷,是因为他不能在家里瞎逛,弟弟说碍眼。
纪棉是单亲家庭,母亲前段时间病逝后,他那个十几年没见过面的亲生父亲找上门来,把穷困潦倒的他从偏远小县城提溜出来,拎到了大都市,并指着那个长相跟他一模一样的男孩,告诉他,“这是你的双胞胎弟弟。”
父亲工作忙,就把他暂时放在了弟弟这里,顺便让两人培养培养兄弟感情。
父亲一走,弟弟就一脸嫌弃地踢翻纪棉的老旧行李箱,踩着散落在地的廉价衣服骂,“土包子,不要以为我爸把你领回来,就觉得是我们家的人了,做梦吧你,你看看自己配吗?”
弟弟当天就给他立了规矩,他只能在家里没人的时候才可以出来活动,像见不得光的老鼠那样生活。
弟弟甚至抢走了他的一块碧玉佛牌,并恶狠狠警告纪棉,如果让他的男友和他朋友们发现他有一个丢人的土包子哥哥的话,就别想在这个家呆下去,不仅如此,他还会砸了那块破烂佛牌。
纪棉果然害怕了。
被赶出去他可以去睡桥洞,可是那块佛牌却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他只能抹着泪花,乖乖答应了弟弟的苛刻条约,也点头保证绝对不会让弟弟男友发现自己的存在。
……
弟弟经常拿佛牌威胁使唤纪棉做各种事,每天为他准备早餐就是其中一件。
厨房逐渐弥漫起食物的香气,纪棉做了简单的煎米饼,正好四个,弟弟两个,他两个。
也只有在这种即将填满胃袋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一点幸福感。
正打算出锅时,冷不丁的,上方有一道Yin影罩下来,纪棉愣了一下。
他感觉到有温热的躯体从后背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刚洗过澡的沐浴露的清新味道。
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在他屁股上抓揉了两把,似乎觉得手感不错,又使劲捏了几下软rou。
纪棉顿时被刺激得血ye凝固,整个人僵掉,手里的铲子差点握不住。
耳后方传来一个犹如冬日霜雪般冷质感声音,声音的主人微微讶异:“你还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