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余久懵懵懂懂地站起来,穿好了裤子。冰块融化后的水和他的yIn水混合在一起,沿着腿根流下来,地上打shi了一片。他的rouxue里还残留着之前被冰块塞进去之后的冰凉触感,每一步都在发抖。
荣把手伸过去,扣住余久的手。余久个子比他矮,骨架也比他小,自然手也比他小一圈,骨节分明的手指被他的大手包住,挣脱不开。荣把手指插进他的五指之间,两人十指相扣。在荣的暗示下,余久的指缝也变得敏感,尤其是荣几乎把他的手指缝都填满了,还故意地来回摩擦,让他面红心跳,腿软得几乎站也站不住。
到走到荣定好的旅馆的时候,余久的腰几乎彻底地软下去了,只能靠着荣在他腰间扶上的这一把坚持,勉勉强强地领了房卡,进门。
门一关上,余久就被荣摔到了走廊的墙上。他失去了支撑,随即就要往下倒,荣用膝盖顶住他的双腿之间,让他勉强地靠在墙壁上,伸手去抓他的肩膀:“余队?”他这一顶,刚好顶在了余久正在发sao的女xue中央,余久当即尖叫起来:“saoxue好爽……!”大概是被叫了余队,他还有点自尊心,呜咽着咬住自己的嘴唇把呻yin声都吞了下去。
没想到荣不肯放过他,隔着粗糙的工装裤,用力地挺起膝盖,来回碾弄着他腿间那一处女xue。余久本来已经特别shi了,内裤被yIn水浸满,细细地拧成一股,荣这么向上一顶,拧成一股的细绳直接就压进了余久的xue壁。他又痛又爽,xuerou也在不住收缩,只能推着荣的手臂,不住摇头:“不行,不行……saoxue要烂掉了,好舒服,好痛……”
荣按着余久的肩膀,膝盖大幅度地碾过来碾过去,重重地压上他的Yin部上方,把冒出头的Yin蒂又生生地压了回去,那颗可怜的rou豆几乎被粗糙的面料摩擦破了皮,余久没法反抗,只能抱着荣宽大的后背,甜腻地呻yin。
从背后看过去,他们几乎像是一双甜蜜的恋人,交缠在了一起。
余久哪里被这么玩过xue,荣的动作又极其粗鲁,没过一会儿,余久的呻yin声就变得越发柔媚高亢,几乎带上了哭腔。“荣医生……荣医生不要了……”他不住地摇头,哭得更加厉害,“sao豆子,sao豆子要破了……”
荣却不放过他,一边向上顶着,一边微笑着,探过头去,咬余久的耳垂。“这不是更好?”他说,“sao豆子破了,正好露出里面的sao芯,好好地给你磨一磨,以后一碰就高chao喷出来,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向上,用膝骨狠狠地磨过余久发着颤,又不断张大的Yin道和尿孔。
余久抽泣着,忽然一声呻yin拔高,浑身颤抖,目光呆滞地僵了僵。随即,荣就感觉到自己的裤子shi了——余久被他用膝盖顶到了高chao,xue口透过布料,还不断地小股小股喷出水来。
荣没等他结束高chao的余韵,拎着余久就往后走,丢到了床上。尽管余久是初次,他也没打算怜惜他什么,一来就打算使用最深的体位。余久被他摔到床上的时候,下半身狠狠地碾过了床单,爽得他当即又攀上了个小高chao。
荣抱着手臂,道:“裤子脱了,过来跪好。”
余久还是一副高chao过头因而痴傻的模样,立刻爬过来,跪在了荣的面前。荣把T恤衫掀到他的胸上,让他叼好下摆,然后用力拍了拍余久的屁股。余久个子小,但肌rou却异常的漂亮,屁股也很丰满,荣揉了两把,才脱下自己的裤子。
他的Yinjing早立起来了,极其粗大的一根,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余久有些迟疑,被他一把搂过来,让他夹好自己的鸡巴,Yinjing则陷进Yin唇里,鹅蛋大小的gui头抵着上方的Yin蒂。刚才玩弄过,现在余久的Yin蒂快有小拇指那么大,十分敏感,磨了磨,余久就软了腰,说:“不行……”
荣拍拍他的屁股,道:“什么不行,磨。”
他给余久下了催眠暗示,让余久格外迷恋他的鸡巴,很快这个暗示就生了效,余久表情很快从羞涩变成了痴女一般的渴望,他掰开自己的Yin唇,好让荣的鸡巴陷进去,一面上下动着腰,让荣的鸡巴一半陷在他shi乎乎的Yin唇里,一半夹在他rou感的大腿里,又让荣的gui头不停地顶撞着自己的Yin蒂,扭得越发起劲,一边磨,一边留着口水,说:“好爽……鸡巴磨到saoxue了,saoYin蒂也好爽……”随着他前后动腰的幅度,他的胸膛也向前抖动。
余久有一对锻炼得当的好胸肌,现在没有用力,那两块肌rou便软乎乎的,十分惹人注目,荣伸出手去,握住他两边的胸肌,低声说:“你的ru头现在十分敏感,需要被我捏住揉玩。你应该称呼我为主人,对吧?”
余久一边磨,一边面露痴相,道:“对……”
在没有人碰到的情况下,他的ru头平白无故地涨大了一圈,也立了起来,像是被人蹂躏了很久,余久只觉得又痛又痒,恨不得有人来摸着自己的ru头狠狠地掐玩一下,让他爽到。他盯着面前的荣医生,忽然意识到不应该叫他荣医生——这是他的主人。于是,余久握着荣的手腕,把他往自己的胸肌上拉了拉,一面扭着腰,用Yin蒂去顶男人的gui头,获得更多的快感,一边出声请求:“主人,碰一碰,碰一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