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地扶在伸手有些被淫水打湿的棱边上,似乎是想要抬起身体躲避,然而脚踝处却突然又一重,竟是凭空再被挂上了一颗黑色的金属球!
骤加的重量将柳鹤的腿拉扯得直了,他尖叫着整个人被往下拽了拽,往上猛顶的棱边像是凶狠的野兽,重重地用利齿顶开每一寸柔软的黏膜,连蛋蛋和股缝都被顶得有些泛红,已经是彻底让柳鹤怎么哭叫着要倾斜身体也躲不开了!
然而那阴蒂钉扣是硬的,每当被卡在一边时,便会将肉嘟嘟的阴蒂也被拉歪过去,脆弱的内部组织更是被不停蹂躏拉扯,简直是雪上加霜。
柳鹤被极致的酸意弄得骨头都仿佛有些酥麻,他在身体颤抖中眼泪直流,必须张着嘴辅助呼吸,过度的快感让人简直要有些难受,足尖绷直了,勾挠着要靠在锁链上,似乎是想抓住着力点,努力让自己能够找到后仰的平衡。
不想下一秒,那铁球却突然被陆影恶劣地踢了一脚,直扯得他也整个人尖叫着开始在木马上摇晃起来!
“咿啊啊啊啊!!”红肿不堪的肉阴蒂在棱边上不断地被拉扯着,一会儿被挤到右边,一会儿挤到左边,最后竟是保持着被棱边顶得往两边变形发白的形状,直直顶住了突突直跳的脆弱骚籽!
一阵阵强烈的尿意涌上痉挛的小腹,柳鹤的表情都有些扭曲,很快就尖叫着在令人浑身发麻的爽意中高潮了,透明的淫水汹涌顺着木马倾斜面往下流。
“啊啊啊啊!!啊……我脱、扶…啊啊啊!扶一下我,呜啊啊啊——”
陆影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直到看够了小美人在木马上踢着腿哭叫不止的淫荡模样,才终于良心发现了一般,过去帮他暂时扶稳身体。
“要摔……”柳鹤从差点摔下来的可怕失重感中被救出来,心跳简直快得要跳出来了,他控制不住地仍在抽泣,下体被硌得泛起灼热的酸麻,估计是已经被摩擦得过了,敏感得过分的阴蒂在棱边上被顶得直变形,几乎让人难以忍受:“受不了……呜呜呜……放我、放我下来……能不能放呜呜呜……”
他低着头直发抖,哭得嘴里都含糊说不清楚话,看起来很是可怜,晶莹的泪珠顺着泛粉的脸颊往下“啪嗒”直掉。
阴蒂上的钉扣存在感强得可怕,扯得这脆弱的小肉块在无情的挤压下又酸又涩地突突直跳,这样坐在木马上的每一秒都仿佛比寻常更长更难熬。
可是陆影完全不心软,甚至准备继续抽开手,柳鹤立刻发现了,他抽噎了一下,赶紧用力地抓住陆影的手,嘴里喊着等下等下,然后缓慢地喘气调整呼吸,往后微微仰着身体。
柔嫩的股缝被压得更深,他全程要时刻注意小心不牵动铁球,绷直的足尖很快都有了些要抽筋的感觉。
“扶了那么久,还不脱衣服吗?”
催促的话语让柳鹤咬着下唇,他面色委屈地点点头,动作慢吞而带着颤抖,泛粉的指节抓在衣服的下摆,开始艰难往上扯着给自己脱。
睡袍是套头的款式,没法解纽扣,脱下来有点麻烦,柳鹤的屁股在这样紧张而危险的脆弱平衡中绷紧着,股缝已经被卡得发红了,软乎乎的肉逼被棱边分开在两侧,不住收缩着往下少量地滑下淫液。
然而柳鹤才刚刚喘息着把衣服从头上拽下来,耳朵上的绒毛还因为静电有些凌乱地翘着的时候,后背就突然被某个恶劣的坏家伙推了一下!
“啊!”这下简直过分死了,柳鹤得被推得差点摔下木马,他的心脏都吓得一瞬间停了一下。
反应过来时,身体往前的趋势却已经停不住了,被反复过分蹂躏后的阴蒂狠狠地砸在了棱边上,直让柳鹤崩溃地哭叫出声,他的腿甚至控制不住地折起膝盖踢蹬了好几下,却只是牵引得阴蒂在移动间被抵在棱边上被刮得东倒西歪不断变形。
睡袍被脱手掉在一边,却也完全没有人再去在意了,阴蒂在尖锐的三角木马顶端被死死顶住摩擦,钉扣的位移使得它不停地刮弄拉扯着硬籽,爆发的酸意让柳鹤完全招架不住。
“呃哦……啊啊啊啊……呜、刮坏了……停啊——”他眯着失神的眼睛,颤抖着张圆了嘴,连涎水都就流了一点出来,大腿内侧在过度的快感中痉挛着不住绷紧,哭叫着似乎是想努力弓起身体缓解,可是怎么也做不到。
没有了支撑脚又碰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阴蒂上,陆影甚至这时候还伸手过去,摁住小美人的肩膀往下用力,将他在尖锐的棱边上推去拉来。
小逼被摩擦得一阵阵酸灼,尿孔也被刺激拉扯着几乎早抽搐着控制不住失禁,阴蒂像是一块没有生命的肉玩具,在棱边上不停地被搞得左右滑来滑去剔刮。
“嗬啊啊啊啊!!”过于可怕的快感让柳鹤呜咽着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颤抖起来,甚至刺激得无意识双眼微微翻白了,涎水打湿了下颌,赤裸的身体发着抖,意识混沌间有些分不清冷热,下身更是汁水淋漓,透明的淫液顺着木马直往下流,没一会儿竟是哀哀地呻吟着射出了一股精液,落在木马下的地毯上。
陆影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这副满脸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