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隔板上乱锤,哆哆嗦嗦地只觉得大脑都被烧得要宕机了,阴蒂好像要被不存在的火焰从内部烫坏了,只有偶尔淫水流过去才能极其短暂地缓一下,浑身痉挛着在短时间内被暴力地推上了连续的阴蒂高潮。
“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烫坏…啊啊啊!!不要、不啊啊啊啊!!”然而随着温度再度持续升高,尖锐的灼痛让柳鹤彻底开始泪流满面地崩溃了,他得耳边已经仿佛像是听不到声音,迷迷糊糊又像是一直有人在叫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片混沌中太阳穴都被牵连得突突直跳起来,他的双手无意识地用力地布面上抓挠哆嗦,嘴里含糊不清地胡言乱语起来,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很快就胡乱蹬着腿狼狈地又尿了一地。
这时候男人自己的手指像是也觉得开始有点热了,终于移开小火苗停了下来。
也不知他是不懂定时恢复的规则还是在装傻,竟是开始一脸惊奇地回忆起壁尻高潮的次数来。
但是这个没想起来,光想得起壁尻被自己玩得连续失禁了,男人又转过头去和同伴说起来话,话里的意思竟是想要“替选手堵上”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