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似乎还是对这某一处细节的线条不太满意。
几次不顺利,他的心情也不好了,皱着眉将笔水暂停,发泄一般微微用力地在这里反复戳起来!
“啊啊啊!!别…啊啊!轻、轻点……呃啊啊啊!”然而阴蒂根部的嫩肉极其敏感而脆弱,平日里完全被小阴唇包裹着,被这般暴力对准了猛戳,直刺激得柳鹤软在地上摇着头直吸冷气,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求饶起来,他看不见对方的动作,只知道阴蒂突突直跳地难受得要命,大腿根蹂躏动作控制不住用力地夹紧了,脚趾无助地撑开蹬地面,淫水却诚实地汩汩直流,没几下以后就流着口水哆嗦酸麻得受不了,胡乱伸手试图去碰对方,然而他的却一碰到那张椅子,就完全穿了过去。
“不要…呃哦——!!”柳鹤才刚刚绝望地再次意识到自己碰不到这个观众的事实,就立刻被那笔尖对准根部嫩肉骤然暴力的一戳刺激得张圆了嘴,身体颤抖起来,双眼微微翻白地高潮了,他的衣服在挣扎中乱了,内裤处肉眼可见地快速晕开濡湿的一大片,甚至还溅了一些出来!
然而这时这个人也终于停了下来,郁闷地嘀咕道:“哎哟,我这暴脾气,明明练这个就是为了修身养性……”
他画好了线,就到了下一个部分,这步按照个人习惯的不同也会有些区别,但基本大都是一样的刺青原理,先不使用高频率反复扎入注射以着色的纹身机,而是按照画出来的稿用纹身针去手动细细地扎入注入药水,来勾勒出确定的图案。
冰凉的长尖针被从道具盒子拿了出来,在男人的手上闪烁,他这时靠了靠椅背,让柳鹤在泪眼朦胧的呻吟中看到这个东西,眸子都睁圆了了,惊恐万分地不停的摇头:“不、不要!别用这个!”
也许是因为陆影从刚才开始就完全没有拦过自己,此时明明知道现在还是直播中,柳鹤也还是双眼含泪的完全急了,他趔趄着撑起自己仍在发软的上半身,努力伸着手就要尝试去碰那个人,却只是再重复了一次手穿过去的画面,眼睁睁地看着那冒着寒光的针头慢慢扎下!
“别、呀啊啊——!!啊啊啊!!”阴蒂也仿佛同时被异物被扎了进去,尖锐的金属针头带着冰冷的暴力属性,被男人操控着,无情地凿开了神经密集的嫩肉,径直往布满敏感神经的阴蒂深处扎。
那地方太脆弱了,即使已经被调整了数据,柳鹤也还是难受得眼泪直掉,额间都冒出汗珠,他哆哆嗦嗦地着坐起来,急得什么也不顾了,明知道没有用也还是不停地哭叫着要伸手去碰对方阻挠,然而手还没动几下,那冰冷的金属在内部钻凿得越来越深的可怕刺激又让他的动作都僵硬了,表情微微扭曲了,阴道却还是抽搐着淫水直流。
酸痛的刺激感让柳鹤崩溃地蹬着小腿哭叫起来,在那针尖钻在神经里轻转的时候,他更是浑身都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翻着白眼控制不住地直吸冷气了,涎水从嘴角流下,倚靠着墙也坐不住地滑,他的手持续摁住在自己的腿间,捂住小逼,眼泪直掉地在一阵阵尖锐的刺激中作无谓的挣扎,那可怜而崩溃的样子,像是一只被猎人制住要害进行攻击的小鹿。
然而这时候,这个陌生的男人却突然又蹙了蹙眉,像是觉得方向没有调整好,他突然把手上的长针飞速抽出来,再施力重新扎了进去,甚至还在一边扎一边随意地调整着角度找到合适的深度,时退时进,毫不温柔地搅弄刺激着脆弱至极的敏感神经。
要命的酸痛感一阵阵炸开,夹杂着诡异的快感像是带着电流的热浪般直冲颅顶,充血的阴蒂抽搐着抖动起来,一跳一跳地甚至隔着一层内裤都能被柳鹤自己的手掌感受到,他在这种变态的凌虐过程之中表情都开始失控,眼前的景物都看不清,含糊地哭叫着喊痛喊停,一双雪白的长腿痉挛着踢直了,屁股紧绷得几乎要抽筋,淫水渗过指缝汩汩直涌。
很快这个男人就感觉差不多对了,他的小指轻轻一碰针尾释放出了液体,然而这种具有刺激性的着色物质就算平时扎在皮肉里也是会有痛感的,更别说是传到阴蒂这种敏感得过分的地方!
冰凉的刺激性液体在脆弱的嫩肉内部散开,密集的神经被刺激得突突直跳起来!
“啊啊啊啊——!!”那东西是墨水,就算只是传感且柳鹤的痛感被限制在相对低的数据也刺激的难以忍受, 他的眸子无力地在惊人的酸痛中翻白了,颤抖着张开唇瓣却完全说不出话,身体哆嗦不止,随着液体的逐渐扩散竟是喷着淫水高潮了!
阴蒂在高潮中抽动起来,然而那注入墨水的动作却还没有停下,因为练习道具的面积远远比阴蒂大。
“呃……啊啊啊………不、嗬啊啊啊——”柳鹤目光没有焦距,流着口水似乎是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是含糊地呻吟着无意义的音节,整个人哆哆嗦嗦地躺在地上,阴蒂仿佛坏掉了,持续的酸痛随着持续注入的液体绵延渐剧,顺着密集的神经末梢渗遍全身,柳鹤逐渐连毫无意义的音节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翻着白眼无意识中哆嗦着蜷起身体把自己缩成一团,双手用力地捂住下体,淫水溅射着打湿了股缝和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