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
那小套子实在是很紧,见这揪着一下不成,男人皱了皱眉,又觉得是不是手法问题,感觉换成捏着圆球根部的动作,从下往上反复来回用指腹去搓,试着将它捋着拔下来。
“好酸、呃啊……不呜——”那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指甲还不可避免地经常刮过密集的神经,酸灼的痛感像是焰火般升起,灼着敏感的神经末梢,阴蒂在这般刺激下产生快感让柳鹤难受的夹紧了腿,只觉得尾椎骨都被酥麻的爽意刺激得发软了,他咬住自己曲起的直接,眼中含泪呻吟不止,急得脚趾不断踩地,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太明显的奇怪的声音,难受的脸颊飞红浑身发热。
毕竟耳边几乎都是餐厅中别人说话或者是走动的声音,对公共场合的认知带来强烈的羞耻感,柳鹤即使心脏跳的快要出来了,也只能拼命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忍住大声呼叫呻吟的欲望。
这下也没有成功,发现这个套子着实还挺紧,那人脸上也出现了更加疑惑的神色,他轻轻地发出了带着不解的“嘶”一声,思考了几秒后,竟是干脆将指甲伸了过去,对着根部的那里的套口边缘抠了一下!
“啊啊嗯——!!唔嗯……嗯!!”坚硬的指甲跟指腹可是截然不同,这下动作分外暴力,强烈的酸痛从神经末梢爆发,阴蒂痛得突突抽搐起来,火辣辣的像是被抠坏了,酸麻的感官刺激让柳鹤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双眼都控制不住的上翻了一瞬,他崩溃地哭叫出声后又立刻用颤抖的手死死捂住了嘴,呼吸都凌乱得过分,全身都哆嗦起来,夹着腿不停地掉眼泪摇头。
刚才那一下将薄薄的小套子抠出了轻轻的“啪”声,那处的边缘甚至微微有一些不平整了,男人发现这方法有用,甚至刚开始持续动作起来,转着圈用指甲在那根部的破绽去暴力地抠挖!
“嗬呃!!痛、呃啊!!别…呜呃——”他每抠一下,强烈的快感电流便会狠狠的冲击脆弱的神经,柳鹤失控地趴在桌子上痉挛起来,呻吟压抑而崩溃颤抖,额头都被桌面碰的微微发红,失神的涎水流到了桌子上,充血的阴蒂突突抽搐,甚至在自己用力得发抖的手指摁住逼时,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色情的跳动。
除了早已湿透的内裤以外,柳鹤的外裤更是也肉眼可见地被汹涌的淫水染得湿了起来,出现了一片深色,竟是是在这般痛爽的感官刺激中高潮了!
那套子就算包裹的再紧,在这般的暴力动作之下被很快抠得边缘出现了翻起趋势,看到这样的破绽,男人又将小指的指甲尖强行从这地方挤进了套子里去,在柳鹤崩溃的闷声惨叫颤抖中狠狠一抠,瞬间将那套子翻转着剥了下来!
“嗯哦——!!!”在这个过程中指甲还不可避免地用力剔刮了一下赤裸的阴核,脆弱的神经被刮得发烫,柳鹤一瞬间甚至疼的完全失控了,翻着白眼在座位上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几乎要坐不住往下滑,高潮的淫水本就没停过,现在更是就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大股喷出,他想要崩溃地尖叫想要翻滚发抖,但是却因为顾忌着场合连太大幅度的挣扎都不敢,只能泪流满脸地将牙齿死死地咬着发酸,眼前的景物模糊摇晃起来,捂住嘴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这下动作成功以后,那个小套子被剥开了,却也没有掉下来,而是还有底端的一些连接着,显然是本身就设计得不能被完全脱下来的样子,微微的垂在空气中摇晃起来。
小圆球在把那个套子拨掉以后露出来的部分居然和刚才的蓝颜色不同,呈现出很漂亮的饱和度很低的淡粉色。
没来由的,这个人看了就心中生出了喜爱之感,他认真打量这小东西,甚至开始盘算着要不待会结账时问一下餐馆的这个东西卖不,带一个同款回家作装饰也好。
想着想着,这人再次摸了上去,然而这一摸却立刻露出了更加惊讶的表情。
也许是因为这个套子很少摘下来里边格外崭新的缘故?男人也想不到是为什么,只感觉摸上去手感奇妙的好,像是玉石,比刚才戴着套子时的状态明显硬上一些,光滑到摸着有些湿湿的感觉,就跟有水在上面似的,可是松开一看自己的指腹都确实是什么都没有。
这种神奇的好玩触感让男人的手指越来越用力,一下子戳在圆鼓鼓的球上转着圈碾磨来回蹭,然而这个小道具狠狠连接着柳鹤敏感的阴核,经过了几次高潮,这会儿没有了那层柔软的缓冲肉皮保护,简直敏感得过分,尖锐而酸涩的快感随着那人的粗暴动作一阵阵放射散开,直刺激得密集的神经末梢都突突直跳起来。
“唔啊啊……唔嗯……”柳鹤的双眼控制不住的失神地涣散了,他一直在伸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却也还是在蒸腾的快感热浪中视线模糊起来,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的发着热,阴蒂又酸又痛,强烈而酸涩的快感攻击着脆弱的神经,直让柳鹤几乎要完全软在桌子上,失控涎水在不经意间将手心完全打湿了,他的身体持续颤抖,腿根规律地痉挛绷紧起来,显然是很快就又被玩到了高潮决堤的边际。
肉蒂已经充血肿出了阴唇的包裹,在内裤里抽动起来,柳鹤真的要受不了,他无助地呻吟摇着头,手用力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