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逼,想要以压迫的闷痛去抑制堆积得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然而却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还感觉尿眼都开始酸酸的发热起来。
“呃啊啊……酸死了呃——别、别摸呜……”淫水从抽搐的阴道往外汩汩直流,柳鹤的臀下已经湿透了,他的腰肢软绵绵,趴在桌子上浑身颤抖,足跟在地上不断的划蹬,另一只手难耐地抓住胳膊发抖。
也正是在柳鹤沉浸于感官刺激的漩涡中无暇再去注意身边事时,那个包厢里的人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话来。
说着说着,在画面看不见的地方传来了突然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碰撞声,接着又有一个人抱怨的声音:“哎,这东西放这真是老碍手碍脚了,我这一个不小心又碰地上了!”
坐在他隔壁的男人往嘴里塞了一口食物,咽下去看他一眼随意道:“你别放座位上啊,给挂起来呗。”说完,他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伸手指了指前方,“你看他那手边不就一个挂东西的。”
他也不等自己的同伴回答说要不要挂过去,就弯下腰去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向着一直话不太多的男人递了过去:“帮他把这袋子东西挂上去呗。”
柳鹤才刚刚从种酸爽刺激得过了头的暴力玩弄中回过神来,处正好就听到了这样的对话,他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满脸惊恐地开始不断摇头,颤抖的嘴唇小声地喃喃着不要不要,眼泪凝成水珠啪嗒掉下。
阴蒂那种娇嫩的地方,感受神经高度密集,手指揪一下他都要打哆嗦,那圆圆的东西虽然真是个挂钩,是柳鹤的真实感受却已经连接在上面,根本就是在折磨他的阴蒂。
如果这被人用这种脆弱敏感地方来挂东西承重……光是想象一下,柳鹤都几乎要害怕得要崩溃!
然而他这样极度抗拒的反应根本影响不了对面,在对面人的眼中一切都是非常的平常,也根本意识不到这边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行。”男人很自然地说着,将那些东西接了过来。
然而这么一接过来,他就发现这里面的东西不太轻,心中在某一个瞬间闪过了那小东西支撑不支撑得住的想法,微微蹙眉问道:“你这里面装的什么啊?”
“就是一些贝壳石头之类的,不值钱,但是有点纪念意义,别人刚刚送我的,平时老丢东西,就先带上这边存个虚拟档。”
石头……男人心想着,虽然有些犹豫,但是终究也没有太在意刚才那一瞬想法,反手直接将东西往那道具挂了上去。
脱离了包皮保护的阴蒂敏感得要命,这东西估摸着有几斤重了,这么一挂上去显然是无法想象的刺激!
“嗬啊啊……嗯呃——啊啊啊!!”强烈的酸痛像是滚烫的惊雷般在腿间炸开,密集的神经疼得仿佛要被扯断,而且那可怕的感官刺激甚至还不停地以可怕的指数速度攀升,瞬间到了几乎难以忍受的变态地步,如同野兽的利齿顺着尾椎骨扎遍全身,柳鹤疼得失控地翻起了白眼,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然而还没有坚持到一秒就控制不住地连舌尖都吐出来了,口水直流,浑身哆嗦着从喉咙里发出了崩溃的哭叫声音!
柳鹤的手隔着裤子疯狂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抓挠,他想去抓酸痛欲裂的阴蒂又实在是不敢,身体颤栗不止,没一两秒就直接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中翻着白眼痛得尿都飙了出来,一双长腿在桌下猛地踢直,裤管肉眼可见的泛开深色,还在沿着往地上流,他的下体控制不住地直往上挺,已经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了,只是在灭顶的高潮中连大脑都宕机了。
男人其实还没有彻底放手,他看了看总莫名感觉这个小道具在颤抖,心中带着些许疑惑地将袋子提起来了些缓解了一下压力,然而下一秒他心中又忍不住觉得自己想法有点好笑,放手彻底放开让所有的重量都挂了上去。
如果这不是传感而是真的挂上这么一袋子石头贝壳,这可怜的阴蒂肉块估计真的会被扯到拉长变形然后废掉!
“不、啊啊啊!!扯烂了…痛、啊啊啊!!”可怕的酸痛像是带着高温的洪流般冲刷遍全身,脆弱的神经在这种刺激下几乎要蜷缩起来,柳鹤已经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失神地口水和泪水齐流,阴蒂疼好像已经要被扯坏了,然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崩溃地惨叫着自己都不知道意义的胡话,向上挺着下体用小腿蹬地,坐都坐不住地靠着墙崩溃发抖,阴道却在这种程度的变态刺激下抽搐着直喷出水来,若不是陆影在刚才就给卡座开了隔音,柳鹤这会儿崩溃的哭叫早就会吸引不少人的注意了。
在大概四五秒以后,那娇小圆滚滚的球形挂钩终于是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底座一松猛地从墙上松了下来,砸在了布质的沙发上弹起落地,袋子也一下砸回了地上。
“掉了!”坐在男人对面的朋友喊了一声,“看来不能挂那?好脆弱这个小东西,是贴得不牢还是因为它只是纯装饰的,你快给看看没给砸坏吧,不然估计要赔钱。”
男人点点头,弯下腰准备要去将那小圆球捡了起来,然而却一不小心弯腰的时候速度过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