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是杏仁甜酒与威士忌结合出的气味,贺为余想。他平日里不怎么喝酒,可这味道只是朦胧地嗅了几口,却已经让他感到了一阵莫名地安心。
这感觉,就像是……
宕机的知觉逐渐回归身体,贺为余动了动,他缓缓睁开眼,视线重新清晰起来——
“主、主人……”贺为余抬头,刚好对上方恒凝视着的双眼。
现在已经快到上午9点了,照以往方恒早就该离开别墅前往公司,可今天他竟然意外地留在了这儿。
“醒了?”方恒拨开贺为余下巴旁头发,摸了摸人鱼红肿未消的嘴唇。
“昨晚我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请假,今天不去公司,留下来陪你。”
方恒请假陪他?贺为余一愣。可他还没来得及醒过神,就立刻被他的alpha从被子里赤身裸体地抱了起来。
“主人、你……您干什么?”
方恒没回答,只是抱着他大步离开了卧室。
佣人被事先打好了招呼,今天不会来。方恒抱着贺为余穿过客厅走廊,经过小花园,抵达了一扇平日里都锁着的小门前,时间刚好让贺为余度过每天晨起的低血糖期。
“进去。”他放下贺为余,从背后拍了拍他,以温柔但不容抗拒的语气命令道。
贺为余推开门,一股chao气扑面而来。这是一间特别的仓库,门背后与四面上墙贴满了隔音设备,就算从里面大喊,外面的人也完全听不到声音。
穿过一条没窗户的走廊,贺为余来到了一间较大的屋子,这时他才意识到这地方远比自己想象中大得多。
白炽灯明晃晃地挂在头顶,四面墙上也嵌满了调教用道具,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屋子中间,位于两条红木柱子间,一根粗绳横挂在高约一米五的位置。
绳子三米来长,每隔不到半米,就有枚粗制的绳结,上面干涸的水渍看得贺为余心里一阵发毛。
房间一角还有个酒吧台,方恒绕过吧台,薄荷汁兑蜂蜜调了杯白朗姆,又压上片黄柠。
“喏,”方恒把杯子递到贺为余面前,“喝了它,然后骑上那条绳子。”
贺为余迟疑着接过杯子,抬头看了眼脸上满是不许拒绝的方恒,又悄悄瞥了眼墙上那些调教道具,只得仰起头一饮而尽。
这酒比贺为余意想中要烈得多,火辣辣的酒水刚一进喉咙,他眼前随即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扑倒在地。
方恒见状三两步上前扶住差点跌倒的贺为余,而后者软着腿向后一歪,也顺势倒在了方恒怀里。
毛茸茸的脑袋在怀里蹭来蹭去,蹭得方恒心里一阵燥热。
“乖,骑上去……” 方恒强忍着很cao这条人鱼的冲动,拍了拍那人大腿,同时垂下头伏在贺为余chao红的耳尖旁温柔地哄道。
贺为余倚在方恒怀里晕乎乎,在真就乖乖抬起了腿,跨过半人多高的绳子骑在上面,任由绳子狠狠嵌进两股间。
绳索被压得微微下垂,粗糙的绳面摩擦着腿心脆弱敏感的皮肤,再加上昨天藤条责罚后未愈的伤,带来一阵阵洗毛刷刮搔似地刺痛。
“唔……”
醉酒带来的燥热愈发明显,贺为余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闷哼,他难受地动了动两条腿,就在这时,方恒从身后探出一只手抓住贺为余半硬在两腿间的rou棒。
方恒十指裹住贺为余Yinjing,由下至上弹琴似地揉捏,灵活的手指不时照顾到下面的袋囊,亦或扫过最顶上敏感的gui头。
贺为余被揉得几乎在方恒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他微微闭起双眼,表情尽是沉溺于享受。
可alpha始终是捕猎的那一方,就在贺为余毫无防备之际,方恒从身后桌上拿起一支事先准备好的细长金属棒,借着贺为余roujing顶端分泌出来的汁水润滑,挤开铃口的小洞,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嗯啊!主、主人……呜……”强烈的钝痛从尿道口传来,贺为余身子禁不住向上一挺,两条白软大腿顿时绷得笔直,逃窜地向上踮着脚尖。
“别、别按……别按了……”他连忙伸出手去摸尿道棒,然而还没来得及碰到,就被方恒一手抓了回来,两个手腕都被禁锢在方恒手里。
尿道棒继续向里推进,贺为余用力地夹住两腿试图缓解钝痛,却让嵌在股rou里的粗绳越陷越深。
然而贺为余所受到的并不全是痛苦——那条伏在温热手掌里的rou棒出卖了他。
方恒把玩着贺为余roujing,向里探入尿道棒同时坏心眼地推着怀里的人向前走了一步。
“——呀啊!”粗粝的绳索飞快擦过贺为余Yin蒂,稳准地进入了两片Yin唇间。痛和痒在这一瞬间并排袭来,贺为余全身的rou几乎都朝着上方逃窜,雌xue内壁狠狠绞动了若干下,接着一股清澈的汁水从里面溢了出来。
人鱼颤抖地喘着粗气,胸口随呼吸一起一伏。刺痛夹杂着xuerou深处的燥热,让原本就醉酒的他思绪更加飘飘然,一切都朝着最原始的欲望进发。
“嗯、疼……主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