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贺为余曾直面回答过的问题,方恒再次问起,一时间让他他有点摸不清头脑。
然而前列腺上的尿道棒又向前顶了两下,强烈的酥麻感这才迫使他连忙做出回答——
“不喜欢就、就是不喜欢……”醉酒的人鱼听起来甚至还有点小委屈。
仍是原来的答案,方恒沉默了半晌。说着不喜欢,却在alpha身下yIn水四溢,足以见得这omega说的并非实话,他想。
方恒从墙上拿了两根束带,把贺为余手臂一左一右固定在椅子两侧。
贺为余惊慌地挣扎了两下,“主人……不、不是说,走完以后……就可以尿了吗?”他声音越说越小,毕竟尿这种字眼,直接地说出来还是难免让人感到羞耻。
“可你忘了,过会儿也一样是你‘走完以后’。”方恒朝贺为余弯了下嘴角,而后从墙上柜子里翻找了一阵子,拿了一柄柱形的毛刷,一根胶管和若干包甘油返回。
“你放心,我会满足你,只是我才刚想起——昨晚在你身体里留下些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
那是一根专门用于洗xue的毛刷,柔韧的猪鬃毛密密麻麻朝四面八方散开,使得整个刷头呈现出柱状,大小足以撑开一名omega的雌xue。看着那东西,贺为余立刻明白方恒所指的是昨晚射在他雌xue里的Jingye。
贺为余望着毛刷上倒立的硬毛暗暗吸了口气,他想,如果被它扫上腔口或是G点,他一定会隐忍不住;而若是它还要进入宫腔的话……
贺为余悄悄咽了下口水,他记得昨晚宫腔被Jingye灌满过,且不止一次。
方恒蹲下身,贺为余害怕地侧过头,呼吸短暂而急促,两条被绳子磨得通红的大腿间yInrou不断地颤抖。
方恒按了按人鱼小腹假意分散他注意力,接着两只手指拨开雌xue,借着yInye的润滑,将刷子缓慢地推进人鱼磨得臃肿的雌xue里。
贺为余颤抖地绷紧了两条腿,喉咙里不断溢出粘腻的呜咽。他殷红色的唇rou被刷子撑得彻底打开,此时刷头已经搔上了里面粉嫩敏感的xuerou。
“嗯……痛,好痛……”
毛刷在柔软的xue道不停里翻转搅动,尖锐的毛头刮搔着敏感的rou壁,贺为余忍受不住,下意识地朝上抬起身子想要躲,可紧接着就被方恒按住大腿又坐回到椅子上。
见人鱼还有力气躲,方恒旋转着毛刷继续向里探去,直到刷头抵达了他记忆里的那位置,随即向上一抹,狠狠搔在了贺为余柔嫩的G点上。
“哈啊——好痒,那里、那里不要……”柔软的壁rou被毛刷凶猛地刺激着,贺为余小腹过电似猛地向上一挺,tunrou逃离椅子,甜腻高亢的呻yin声抑制不住地从他嘴里接连说出。
他使劲绞紧xuerou,妄图把刷子从里面排挤出去,同时tun腰也扭动地来回躲避,可这却反倒把身体送得离方恒这始作俑者更近了。
沾满yIn汁的刷子在xuerou里卡得更死,鬃毛扎得更深,整个刷头都被xuerou吞没了进去,快感如同涨chao而来的海水永无止境。
“哪里不要,是这里吗?”方恒明知故问,用刷头坏心眼地在贺为余G点上又打着转按了按。
“哈哈、是……是这里,主人、别揉,别揉……”贺为余表情有点崩,生理性的泪水从睁得浑圆的眼眶里滚落。两条腿大敞着伸向两侧发颤绷得笔直,被捣玩的后xue失禁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情汁,沿腿心流淌至tun尖,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xue道才清理了一般,人鱼就已经吃不住了。见此情形,方恒这才放过了被蹂躏得红肿可怜的G点,转而想里面的宫腔进发。
贺为余已经放弃了作为人最基本的思考,他循着本能享受而又躲避快感,感受到自己的G点终于被人放过,他也跟着缓缓松了口气,紧张的身体放松下来,瘫软回椅子上。
他无神地呆愣着,放任毛刷在身体里推进,也不再去绞紧后xue,只有强烈的尿意再度逼近膀胱口又被堵了回来时,喉咙里才微微发出一两声不满的轻哼。
刷子毫无阻碍地来到了宫腔前,腔rou向外鼓起,里面显然还蓄积了不少Jingye。方恒用毛刷朝着那里试探了两下,不出意外,贺为余也只是难耐地轻yin了声。
他俯下身安慰地吻了吻贺为余白软的大腿内侧,接着握住人鱼的腿窝,顶开腔口,把毛刷整个没入进宫腔里。
贺为余身体猛然一个打挺,硬毛刷头部在他敏感的宫腔里旋转清扫,一部分鬃毛卡在宫腔口。酸痛麻痒风驰电掣地交替袭击着那里,才刚有所消退的快感突然又尽数返了回来。
“哈啊啊——啊、不要……不要刷……”过载的快感逼得人鱼脸色通红,浑身肌rou如同痉挛似地颤抖,两眼无助地上翻,兜不住的Jingye从嘴角淌落下来。
毛刷好像并不在意xue道主人的感受,没过多久,一股温热的白浊ye体就从贺为余xue道深处伴着情汁流了出来。
冰凉的甘油经由胶管导进rouxue里冲洗着那些东西,在凉与温热的交替间,贺为余抽搐着一次又一次被送上了高chao。
“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