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疼……”
未经开发的xuerou遭受入侵,酸痛陡然而起,使得贺为余下意识地绞紧后xue试图排斥那根金属棒。
可尿道并不如xuerou那样有韧性,排斥完全不起作用,坚硬的金属异物依旧毫无阻力地向里一抽一送地挺动。柱身在xuerou里缓慢打着转,摩擦着初经人事的软rou,酥麻不断,让人汗毛竖立。
“嗯……哦、慢点,求求你,慢点……”
贺为余两腿一下一下地抽搐,膀胱里含远多于1000cc的ye体让他完全不敢绷紧下腹去缓解痛苦,他知道这样做会让自己紧绷着弦的Jing神立刻崩溃。
可崩溃后又能发生什么呢?他并不清楚,只知道就算如此自己也不会被允许排泄,毕竟现在是惩戒时间,就算是主人亲自开口求情也无济于事。
rouxue与膀胱的距离远没有从Yinjing进入那么长,金属棒抽抽送送转眼就抵在了膀胱口。
那里的括约肌是一处封闭甬道,对于打出生起从未用过雌xue排泄的omega来说,还有一层狭窄半透明且呈全封闭形状的薄膜,金属棒的目的正是那里。
当然这些贺为余并不知道,他只能通过感觉隐约觉察到那根细棒在一片酥痛的部位一下又一下地顶刺,刺得他小腹排泄感剧增。
“别……别顶了,呼……要被顶坏了啊……”贺为余快要忍不下去了,额头上布满了薄汗。
“贺先生,感觉怎么样?”耳畔声箱里这次忽地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贺为余记得那是在巷子里拦住他和方恒的那个男人。
“好痛……呼,好胀……求您,让我尿一点、就一点……”好不容易抓住这根稻草,贺为余几乎要哭了。
音响那头传出一声轻笑,“现在你还没经历最难过的时候,”他说,“等惩戒进入下一个步骤时,你会感叹现在有多么舒适。”
说完,男人挂断了通话,放贺为余一个人再次陷入了黑暗与绝望。
现在属于舒适?男人这话如同一尊千斤顶,狠狠加码在贺为余不安的心头上。
果然,那男人说得没错,在通话挂断后不久,两片柔软的硅胶块随即包裹住了贺为余鼓胀的小腹,在机械臂的作用下,有节奏地向下按压。
“哈啊啊——别按!要炸了、要炸了啊……”贺为余身体下意识弹起,两行清泪也跟着从他眼眶里滚滚涌出。
痛苦之下他徒劳地扭动着尚且还能动一动的上半身,可这并不能在膀胱被按压时减缓丝毫痛苦。
于此同时,金属棒一次次破开xuerou,依然在朝前顶动。膀胱口脆弱的rou膜被顶得泛起了血丝,最中间圆膜也向里凹进去一小块,眼看着就快要被顶破了。
刺痛与排泄欲所交织的痛苦折磨着贺为余,他仰起头朝天大口地呼吸着,腿心间也被刺激得shi泞一片。xuerou呈现出鲜嫩色断断续续地抽搐,却只能在吞吐的动作里排出花xueyIn汁,完全不足以缓解膀胱。
就在这时,在小xue里顶入了不知多少下的金属棒重新调整过角度,向里狠狠一刺,突破了膀胱前最后一道柔软的防线。
“呀啊——”贺为余绷紧身子发出一声高亢的yin叫,撕裂痛也瞬间从脊椎底部一跃而起达到了顶峰。
刺破一瞬间,小腹上按压顿时更激烈了,排泄欲一时间强到难以附加。
“啊……啊啊……”贺为余胀得两眼直向上翻,整个身体打挺似地抽搐,少量尿ye沿金属棒与雌xue尿道rou壁间溢出。随着嘀一声响,金属棒旋转着从小rou洞里抽了回来。
棒身纹路摩擦过贺为余才被开发出的敏感rou壁,膀胱里所有炽热在堵塞被打开顷刻间一股脑地都集中在了那片唯一的出口。
小腹遭受的按压更加剧烈,贺为余再也坚持不住了,他必须排泄。
于是他本能地放松了雌xue深处那块未曾用过的括约肌,紧接着一阵强烈的热流从那片才被捅穿的xue道里喷涌而出,在人鱼不受控的呻yin声里沿他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间流淌下来,淅沥沥地浇打在tunrou正下方地板上。
幻境外,方恒紧张地望着昏睡在惩戒室里的贺为余。
“恭喜你,方总,你得人鱼安然无恙地熬过了第一道惩戒。”灰西服说。
安然无恙四个字方恒不大相信,因为他正看见一道清澈尿ye从人鱼失禁的泄殖腔里流淌出来,沿着尾巴滴滴答答地淌到了地上。
随着哔一声响,控制器屏幕上出现了第二组选项:人彘,以及穿刺。
“……我就没有其他可以选的吗?”看着这两个选项,方恒显然已经愤怒了。他摸了两把额头的汗,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可旁边的灰西装看上去笑得似乎很悠然自得,“您的问题,我之前已回答过。”他说。
方恒怒火中烧,猛地揪住那男人领子:“你们这样做他会死!”
“他本来也该被处死,不是吗?”灰西装嘲笑着摊开双手,“让您留在这儿已经是破例了,如果您还要对我们继续提出不合理的要求,那我们只能请您出去,剩余惩戒内容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