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凤冠霞帔,轻敷脂粉的帝王坐在旖旎暧昧的大红喜床上,紧张的捧着自己胸口小小的一团nai子,乌黑的睫羽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如此色情香艳的画面,怕是给圣人看了都要忍不住动情生欲了吧。
楚辞生眼神暗下去,喉结重重滚动了。
哪怕向来在床事上主动的帝王,以如此放浪的姿势捧着nai子供人赏玩,也忍不住手足无措起来。
楚辞生看见帝王罕见的生出难堪,白净的耳尖都浮上了层羞耻薄红,他白皙的脖颈在灯下泛了层动人色泽,很是秀色可餐。
面对上羞耻得恨不得浑身蜷缩起来的君王,楚辞生竟然不觉得如何尴尬了,他反而心生些难以抑制的爱怜来。纤弱公子的微凉的手抚上帝王艳醴的面颊,那没有一丝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美人眼皮下勾人夺魄的泪痣,男人嗓音染上情欲的沙哑柔软:“那我替陛下宽衣?”
沈夺玉在新婚之夜时竟还被挑起了少有的羞耻心,他支支吾吾装作没听见,没有应一声话。帝王盈着一汪春水的乌眸幽幽瞪着楚辞声,明明、明明阿生可以直接动手,偏要恶劣的问出来…分明是故意的想看自己难堪嘛…
坏人…怀孕傻上头的帝王捧着小nai子委委屈屈的想。
怎么说呢…楚辞生暗想,帝王这般勾人含怨的小模样,当真是越看越折磨人的娇媚…
于是男人低笑一声,伸手半褪下了新嫁娘层层叠叠繁复衣衫,楚辞生将沈夺玉搂入自己的怀中,带着些安抚意味,轻轻摩挲着帝王光裸白腻的脊背。
沈夺玉柔顺的靠在他怀里,像一只猫儿被顺毛薅,撸得极为舒服,那只手每每拂过尾椎时都带着令人心尖酥麻的瘙痒。美人痴迷的半阖着潋滟着水色的眼眸,靠在夫君身上张着红艳艳的嘴儿,喷吐出饱含欲望和痛苦的喘息。
他灵魂享受着自家病弱公子的温柔抚摸,可被怀孕折腾得又sao又浪的身子却无论如何也耐不住了,原本沈夺玉仅仅是捧着两团绵软nai子的手,竟然开始忍不住抓握着小nai子自亵起来。
眼前这一幕当真活色生香得很,美人耐不住胸ru的鼓胀酸涩,想要自力更生将胀得令他疼痛的nai汁挤出来。帝王素白的手指陷入了细腻绵软的nairou中揉动,粉嫩的nai头上挂着一点点白ru,足以挑起所有男人蹂躏摧折的下流欲望。
可是唯一能关上这副艳景的楚辞生却生了点委屈——明明说好给自己吸nai的,沈夺玉却自己开始玩得不亦乐乎了!
艳红嫁衣被褪至沈夺玉手肘,这般半褪的模样更显得他的肌肤格外雪白娇嫩。帝王一身白腻似雪肌肤与暗红喜榻交织形成的旖旎之景,在暖黄的龙凤花烛下映照下,胸前一对儿嫩ru颤巍巍捧在手心中,粉嫩的nai尖可怜兮兮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楚辞生鼻尖似乎都嗅见帝王的sao味儿,又sao又甜的那种。
楚辞生将帝王的手从他小nai子前轻轻拉开,然后自己手掌覆上那一团嫩豆腐一般的nai子,仅仅是如此简单的动作,便惹得沈夺玉敏感的抖了抖nai子。
沈夺玉闭上了眼睛,想要压制住喉咙间溢出来的颤声呜咽,可是楚辞生大抵是怕他疼,动作很是温柔,以男人的手掌很轻松的便将整个嫩ru儿全然抓握在掌中,温温柔柔的搓着帝王胸前的nairou。
哪怕楚辞生因为身体原因被娇养再楚家宅院中,从未习过弓马,顶多偶尔提笔练字,但那手心对于帝王溢ru的saonai头来说,还是太过于粗糙了。这般温和的揉nai把沈夺玉的nai子磨得又疼又痒,让帝王总忍不住想要抖着腰逃离这般难熬的触感。
沈夺玉雪白的肌肤上沁出了层被情欲逼生的薄汗,他细白的贝齿将自己的唇rou都咬得稠艳娇醴。最后帝王实在受不住了,轻蹙起眉头,用虚软的手去推拒楚辞生的胸膛,嗓音中带着细细的哭腔:“别揉了…要吸一吸才能好…”
“你、你莫要急…”楚辞生在帝王色情的软语哀求下,声音轻如蚊呐。哪怕是表面上再游刃有余的男人,也忍不住害羞起来,只是到底是楚辞生嘲讽过自己贪花好色的俗人,他忍不住盯着颤巍巍如同嫩豆腐一团的nairou看。
在帝王的催促下,楚辞生终于托着那嫩nai子,轻轻含住顶端那点shi润娇红。敏感得要命的saonai头刚被纳入口腔,柔软的舌尖温柔拂过nai孔,便惹得沈夺玉惊喘一声。
他如今的yIn叫当真极致的sao媚,尾音带着些许shi润的沙哑,让人恨不得再好好蹂躏,将白日里威服四海的君王舔出更多浪叫才好。
楚辞生的眼睛晦涩下去,他捧着帝王小nai子的手也忍不住悄然加大了力度,舌头更是下流的顶开藏匿着saonai孔的软rou,舌尖shi润滚烫,yIn邪的次次都拂过娇小的nai孔,将那个sao洞舔得松软酥麻。
帝王的saonai子本来只能可怜的一点点泌着ru,开的得根本不大,nai孔还是可怜娇嫩的粉色,如今却被舌头残忍顶开层层叠叠在小孔上的软rou,等nai孔松了以后,更是被楚辞生卷着舌插进去亵玩吮吸。
沈夺玉被他吸得浑身都软了,只能颤抖着指尖攥着楚辞生衣料,yIn叫着喘息:“夫君…别用舌头钻…咿呀——”
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