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哥哥…太深了…”
唐棣融化在心爱的哥哥怀里。
他颤巍巍的将楚辞生狰狞粗硕的性器容纳进娇嫩rouxue中,滚烫的鸡巴在肠道里勃勃跳动,他甚至能感受到柱身上缠绕的青筋,是如何随着狂暴抽插摩挲着自己最内里的saorou。
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唐棣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他紧紧夹着楚辞生腰腹,两条长腿反射性抽搐乱蹬。
太粗了——
“咿呀——受、受不住了—”
唐棣浑身都在抖,他看上去可怜极了,任谁见了这副场景,都会下意识认为这是个在末世里为了生存下去而被迫卖身的可怜少年,完全不可能将他往黑暗里舔血的暴君方面想。
楚辞生轻笑着扶着少年腰肢,慢条斯理Cao着他的小屁眼。
唐棣腰肢看上去纤细柔软,可当手掌握上去才会发现,指间都能挤出柔嫩白rou来,真的是一副色情到极致的身体。
楚辞生将狰狞鸡巴往更深处抽送,甚至为了更好的插入,他掐着弟弟的小屁股,就着鸡巴埋入sao屁眼的姿势将他抱起来继续Cao。
于是唐棣只能被迫半悬于空中,唯一的支撑点只有哥哥深深Cao进rouxue的性器,粗大的鸡巴几乎将少年嫩屁眼的每一丝褶皱完全撑开,而那根滚烫的巨物也借着重力,jianyIn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肚子…顶出来了…呜、哈…”少年呻yin都带着战栗感,他迷蒙着泪水的眼睛能清晰看见自己平坦白嫩的小腹,被生生顶出鸡巴的yIn邪弧度。
被哥哥…cao烂了。
“这就受不住了?”
楚辞生吻了吻唐棣汗shi的乌发,他眼眸中的温情缱绻使唐棣几乎完全溺于哥哥那如浓墨般的瞳孔之中。
身体上被征服的快感让唐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不过这些来源于rou体的快慰尚且是可以忍耐的…
可是…是哥哥在Cao自己!
哥哥那么用力的抱住自己,他的眼神那么温柔,哪怕其中没有唐棣渴望的恋慕之意,但单单是被哥哥接纳、珍惜,便足以使他无法自拔。
唐棣放荡地随着楚辞生的抽插而摇摆腰肢,他甚至用力环住哥哥的肩背,二人shi热的肌肤紧密相贴,仿佛从未分离。
想和哥哥永远、永远在一起…
呜…哈…要、要被哥哥Cao坏了…
楚辞生在使用唐棣。
的确是使用,就像是使用一只很好用的rou便器或者飞机杯一样。
少年的屁股里的嫩xue紧致而多汁,粗壮的性器捣弄着他的xue眼,只需要狠狠往其中sao芯撞几下,便能让怀里的婊子哆哆嗦嗦哭出来,两条夹在兄长腰腹上的雪白腿根也会忍不住疯狂痉挛。
“呜呜…啊啊啊啊——”
少年在粗暴的jianyIn当中全然失去了理智,他完全从Jing神和rou体上被兄长给予的快感给逼疯,唐棣在极致的欲望中高高仰起脖颈,仿佛一只濒临破碎的珍雀发出哽咽哀鸣。
在楚辞生终于释放的时候,滚烫的Jingye尽数灌进弟弟被撑圆的sao红屁眼内,唐棣瘫软在哥哥怀里翻着白眼,吐出红艳的舌头,他竟是随着哥哥的内射而rouxue跟着chao喷了。
唐棣身上全是男人的吻痕和Jingye,楚辞生怀里抱着他,鸡巴捣弄着弟弟快被撑坏了的小屁眼,像是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娃娃。
楚辞生挑开唐棣汗shi的乌发,低笑表扬着几欲昏死的少年,男人嗓音如掺了蜜。
“好棒啊,乖孩子。”
唐棣恍惚中露出甜蜜的笑容。
快要被哥哥玩坏了…
不过…
他在被哥哥占有的快乐里幸福沉沦。
似乎还是有什么不对劲…唐棣被Cao得宛如一块甜蜜nai油的大脑傻乎乎的想…是什么呢…
咿呀…又、又被Cao了…
一滴生理性的泪从少年如黑蝶般的睫羽上坠落,然后被享用他的男人尽数吮吸。
楚家哪怕在lun理崩溃、社会规则倾颓的末世当中,依然身家显赫。
从前楚父常驻军部,而楚母天南地北往外跑,除非到了逢年过节的特殊时候,一家人很少聚在一起。
父亲也很少有如此郑重让他回家的时候,因此楚辞生也是一头雾水。
楚淮南坐在沙发上,他最爱懒散的斜依倚着靠背,被严厉的楚父训斥了好几次“坐没坐相,站没站相”都不动如山,宛如没长骨头一样。
这次看到了难得归家的长兄身影,楚淮南唇角微扬,却很快又被他压下去。
一副明明很开心,却要装作漠不关心的傲娇样子。
但是当楚淮南看见紧随其后的唐棣以后,他脸上遮掩不住的愉悦笑容硬生生僵硬。
整个大厅似乎都骤然安静下去。
楚淮南不知何时腰背挺直,他手里还攥着明显没喝几口的酒,神情冰冷,眼神带着不可置信。
“他来干什么?”
——为什么家宴,楚辞生还要把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