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傅云琅略微捡回了一点心态。所以学长露nai子给人看,也是有原因的对吧……!
他看了一眼满脸写着不高兴的叶翡,心情有些复杂。现在的情况愈发难解,仿佛缠成一团的毛线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叶翡怀疑下午的人不是何荻,而是傅云琅本人?
傅云琅想不清楚,只能先忍下一口气,声音也跟着放软了许多:“学长别生气,我是怕你摔倒才看监控的。”
叶翡眉梢微动,看傅云琅的样子就知道他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傅云琅生性多疑,信不过他也是情理之中,反正他也没说实话。
于是叶翡就着对方的话,随口道:“那以后别看了,又摔不死。”
傅云琅点了点头,应承下去,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对方真起了疑心,认定下午的人是他自己,便试着问:“何荻下午来的时候怎么说,有没有和你定下下次复查的时间?”
“没定,你去发消息问问他吧。”叶翡脸上看不出什么异色,语气和方才并无二致,冷冷淡淡的,但也没有那种“我就看你自导自演”的嘲弄意味。
傅云琅这才放下心来,觉得叶翡大抵已经打消了疑心,便道:“那行,晚上我去问问。”
叶翡“哦”了一声,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记得再问他要点药。看上他是假的,涨nai是真的,我是真的很涨很涨才想让他帮我看看nai子的,不是为了演你……不全是。”
傅云琅已经放弃分辨他话里的真假了:“好。现在还涨吗?”
“不涨了,饿了。晚上我们吃什么?”
“冰箱里还有条鲫鱼。”
“!”
叶翡喜欢吃鱼,闻言顿时不计前嫌,快乐地扑到傅云琅身上,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傅云琅身心俱疲地从床上坐起来,命令道:“去洗澡,洗完吃饭。”
叶翡听话地站起身,摸索着去了浴室,房间里随即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傅云琅去厨房打开冰箱,脑子里复盘着今天发生的事。
他想不出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以至于让叶翡隐约意识到下午上门的人可能不是何荻;叶翡的表现也无可挑剔,甚至让他渐渐怀疑一开始的判断出错了,叶翡并不是要诈他。
难道说叶翡是真的爱他,但讨厌被监控,所以才故意引诱何荻来试探自己有没有监视他?
——或者那也不叫爱,而是斯德哥尔摩情结在作祟。
傅云琅纠结地叹了口气。如果叶翡没骗他,那也就罢了(可能性略低);如果是假的,则说明叶翡真起了搞外遇(?)的心思。
傅云琅对此虽然窝火,但也无可奈何。事已至此,他必须承认,叶翡这个人,他属实拿捏不住——!
不过傅云琅一向很擅长把生活递过来的柠檬榨成柠檬汁,眼前这种情况倒给他了一条新思路:他完全可以在装成何荻的这段时间里和叶翡假戏真做,让叶翡一点点解开心结,移情别恋,等叶翡的眼睛有所起色后就脱掉马甲,达成HE结局!
这一Cao作的逻辑看似十分死亡,实际上可行性还是挺高的。傅云琅一面思考着具体步骤,一面将洗净去鳞的鲫鱼剖开,在小火上煎至泛黄,又把准备好的料酒、姜片、葱白等加进去,在锅里焖炖起来。
他之前没怎么做过饭,上学的时候吃学校食堂,上班的时候吃员工餐厅,厨艺基本都是这段时间练起来的。在他看来,做菜其实挺像做实验,按着步骤来,也出不了什么大错。
叶翡洗完澡,饿得钻心挠肺,忍不住扒在门框上往里看。傅云琅站在锅边,神情严肃,右手捏着勺子,另一手拍打着手腕,让白胡椒粉从勺子的表面一点点落下来。
“……”叶翡有一点无语。
他本科毕业之后就和傅云琅没什么联系了,傅云琅不会改行学化学去了吧。怪不得傅云琅做起菜来特别好吃,咸淡适中,味道勾人,这都是有原因的。
叶翡深深嗅了口空气中弥漫的鲜香,咽了咽口水:“老公!饭饭!饿饿!”
傅云琅背对着他,吓得差点失手把锅打翻:“快起锅了,学长稍微等等,马上就好。”
叶翡开心地点点头,在餐桌边坐好等饭。不一会儿,傅云琅端着两碗鱼汤从厨房里走出来,ru白色的汤汁浓稠而鲜美,里面的鱼rou又白又嫩,一望便知十分可口。
“慢点吃,锅里还有。”傅云琅把筷子塞到叶翡手里,慈爱道。
叶翡毫不客气地端起碗美美开动。暖热嫩滑的鱼rou被炖得恰到好处,口感极佳,好喝得他眼泪掉下来。叶翡隔着雾气看了眼傅云琅,感到对方实在是个好妈妈!
所以当他晚上躺在床上涨nai涨得生不如死、被傅云琅捧着nai子猛嘬的时候,不免产生了一点微妙的错乱感:……咱俩谁管谁叫妈?谁管谁叫儿?
“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我好涨怎么可以这么涨……我不知道鲫鱼汤催nai、你也不知道吗?”叶翡在床上扑腾来扑腾去,折腾得叫声都有些发虚。
傅云琅歉疚地从两只涨鼓鼓的nai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