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晨头一次开了荤,浑身上下都是劲儿。
甘云被做的昏天暗地的,又睡得不安稳,竟然先比齐晨起来。
他睡醒事整个人被齐晨箍在怀里,背部靠着个巨大的像火炉的人,浑身上下都又酸又疼。
他下意识动了动腰,煞白着脸发现齐晨的rou棒根本就没拿出去过,安安稳稳地待在菊xue里。
他抽着气,想要挪动身体把rou棒抽出来,还要小心不让齐晨醒过来。
也不知道动了多久,那rou棒抽出来约莫有一半,交合处发出咕叽的响声,眼见着就快完成了,身后一直没有动作的男人却猛地提腰一撞,甘云一声闷哼,整个人都颤抖着卸了力。
怎么…怎么会……
甘云面颊是春chao的红,齐晨用力抱紧他,公狗腰不要命地动:“阿云怎么起来了?唔,阿云里面真舒服,又软又紧,怎么那么舒服啊?”
甘云又气又爽,呜咽地不想回答齐晨,齐晨也不要甘云的回答,紧接着又说了几句sao话,惹得甘云不自觉更加夹紧了他的rou棒。
齐晨“嘶”了一声,翻身撑在甘云上方,喉咙上下滑动:“阿云,我们再来一次……”
自然,又是满室春色。
一个人被找到需要多久的时间?
四天后,叶疏桐站在门口,眼神戾气横生,他身后跟着三四个人,五大三粗地让人看着就害怕。
他还保留了一丝理智,没有明目张胆地让人拿把斧头把门砍倒,而是颇有礼貌地按了门铃。
里面倒是很快就开门了,齐晨站在门口,看见叶疏桐了也不惊讶,只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侧身让叶疏桐进门。
“你轻声点,阿云睡着了。”
叶疏桐一言不发,觉得自己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甘云一直在房子里不曾出去,不知道这短短的半个月发生了什么。
齐晨同叶疏桐也算是斗上几回,没分出输赢来,反而瞧着,是一定要来个同归于尽才算赢。
他们思来想去,索性妥协了,打算好好聚面谈一谈,免得两败俱伤后,不仅他们谁都讨不到好处,遭殃的也还是甘云。
整个屋子里充斥着暖气,叶疏桐的眼睛扫过房里许多地方,最后晦涩地得出结论——齐晨碰过甘云了。
齐晨一点儿没拿叶疏桐当对手看,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仰着头:“我们谈谈。”
两人都不是磨唧的人,十分钟就谈好了所有的事情,并迅速实施。
很显然,他们决定共享。
齐晨那么急切地得到甘云,不只是因为他自己的渴望,还有时间的不等人。
叶疏桐不是废物,纵然他把行踪掩藏得再好,他也早早地发现了——只有自己手上握着筹码的时候,才能用野兽为伍。
等叶瑶再等到甘云的消息时,他已经同齐晨和叶疏桐住在一起,搬了家,但一点也不保密,是郊外的一栋别墅。
两个男人都是恨不得向全天下炫耀自己得了甘云的事实,但他们不允许任何人探视甘云。
别墅占地面积大,但只有一小栋两层房的住房,周围都是各种各样的区域,春冬的交替季已经过气了,枯枝上绽放嫩芽,甘云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枝条。
男人洁白的脖间是掩盖不了的吻痕,如果掀开那盖在腿上的毛毯,就会发现那下面就算是脚背也被嘬起了红痕,色情至极。
他的眼睛里不再充斥着绝望和难堪,而是归于平静。
甘云从来不是一个不会变通的人,他自小生活在逆境里,能顺利长大拥有一笔存款,自然是有自己的韧劲。
男人们对他施加兽欲,其实时间长了,就没有刚开始那样难以接受。除了限制自由这一点,齐晨和叶疏桐并没有亏待他什么,并且力求一切都给他最好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齐晨和叶疏桐对甘云的占有欲和爱欲越发壮大,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成了笼中鸟,掌上月,只能在他们的监视下活着。但这也没关系,甘云苦中作乐地想,至少他现在衣食无忧,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没有人会禁锢自己止步不前,男人们不愿意放弃他,甘云只能自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并且独自消化。
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再怎么反抗也不会让别人伤筋动骨,他注定了是妥协的那一方。
齐晨回了一趟齐家,外面关于他同叶疏桐迷恋上一个男人的风言风语都快传遍了整个京都,自然包括他父母的耳朵。
他刚一回去,就被齐父齐母叫住,逼问这件事情。
当齐晨满不在乎地承认之后,齐母几乎崩溃地喊着齐晨的全名,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变成这样一个人。
这样一个——疯子。
“你有想过他的意愿吗!”齐母失望地捂着嘴。
她不知道自己的教育哪里出了问题,竟然教导出这样一个不顾自己体面的孩子,更何况现在齐晨代表的是齐家!
他同一个男人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