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哭够了,就把林寒松赶了出去,林寒松也不敢违抗他,出去后径直朝汀泉楼走去。
他去的时候,林泽楷已经被林湛叫走了。
之后,兄弟三人才算真正的聚在一起见了面,在一间小书房里谋论着自己的终身大事。
他们聚了一个时辰,这才各自满意地从书房里走出来,明显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没错,他们已经决定不再追究彼此的身份——因为彼此都不会放手,又舍不得伤害彼此,那便只能这样了。
甘云压根儿不知道,睡个觉的功夫,三个男人就把他的“终身”大事给安排妥当了。
首先,是林寒松从南宅搬回了东宅,住在东宅里的明月馆,其次,便是林湛趁着不用去早朝的功夫,和林祖母谈了谈。
林府是典型的封建大家庭,昔时林祖父死了,林祖母便撑起了半边天,但她毕竟是女人,权力有限,于是她便渴望着自己的孩子能一举成才。
可惜她的孩子命薄,没活过三岁。林祖母没法,只能拿老爷和上任正妻的两个儿子带到身边扶养,嫡出子的威信比林祖母还好使,那些固守己见的人很快就闭了嘴,林祖母这才算掌控了林府上下。
之后,两个继子长大成人,对林祖母很是爱戴,也真心拿林祖母当自己的母亲,他们奔向各自的前程,一个做文官一个做武官。
林湛是大嫡子的后代,林泽楷和林寒松则是二嫡子的后代。但三人亲密无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血浓于水”的兄弟。
对比于继子,林湛他们三人的天赋超乎想象得好,渐渐的,林府的主权就掌握在了隔代的三子手中。
他们互相配合,各自分工,牢牢将林府掌握在手中。现如今府中唯一能与他们抗衡的,也只有林祖母一人了。
林湛找林祖母要谈的事情很简单——让甘氏父女搬进东宅,这对于他来说很简单,但对于林祖母来说,不仅不合规矩,还是羞辱地打了她一巴掌。
她向来不喜欢甘云,从当初林茵走就累积着对甘云打心眼的看不起,后来林茵病逝更让她火上浇油,对甘云只恨不得他随林茵一起去了。
“此事没得商量。甘云那小子怎配进东宅?”林祖母气的手中的佛珠转了一圈又一圈,她满脸的褶皱上写满了对甘云的厌恶。
不仅如此,在她看来甘倾辞也不配进东宅。尽管甘倾辞是林茵的血脉,但另一半也是甘云的血脉,她将甘倾辞接回来,全凭对林茵的残留喜爱。
“祖母。”林湛不管是面对谁都是一张冷脸,他微微弯下腰,“我此番前来,并不是征求祖母的意见,只是通知祖母一声,好提前做好记录。”
对于越老越显得糊涂的林祖母,林湛心里没有亲近之情,他血缘意识薄淡,从不在乎年龄或辈分的差距,这一点从他看中甘云就一定要得到人就能看出来。
“你!”林祖母很难接受小辈不听她的吩咐行事,她年轻的时候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的孩子哪个不是将就着她?
偏偏到了林湛他们身上,威严就形同虚设。
“祖母好生将息自己,颐养天年,这件事就莫要再插手了,免得给您带来不快。”
说完林湛就离开了,他来跟林祖母说这件事真的只是告知一声,让大家面子里子都过得去。
林祖母看着林湛的背影,又不敢叫人站住,只一个劲转着佛珠,嘴里念着“家门不幸”。
甘倾辞在酉时(五点半)回到家中,黛邻楼今日热闹得很,仆人进进出出,门口停着三辆马车,看架势是要把黛邻楼搬空。
甘倾辞一阵心慌,在进出的人里找不到甘云时上前一步,不明白只是出去见个人的功夫,这里就变了样。
“小姐。”月儿三两步走上来,朝傻眼的甘倾辞道,“这些都是大公子的人,说是要我们搬到东宅的春凉楼里,方才才把先生接走……”
甘倾辞眼前发黑,她觉得自己和林府就是犯冲,一天天的尽是折腾他们父女的烂事!
甘云此刻在哪儿呢?
他已经在林湛身边了。
书房里原本应该摆着文房四宝的书桌上,玉体横陈。
如玉的肌肤是润玉的色泽,晶莹着透出粉色,但那些艳红的吻痕咬痕,却硬生生破坏了这种完美。
甘云双手撑在摆放自己的书桌上,又惊又羞地看着强迫自己解开衣服的林湛。
他的死xue被这三个青年牢牢掌握,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敞开一身软rou。
“这些都是泽楷留下的痕迹。”林湛摸上甘云的ru尖,目光似冷漠,似愤怒,更似兴奋。
甘云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不对劲,他强忍羞耻,开口乞求道:“林湛,你说过…一个月呜!”
“甘云,我给过你机会。”林湛的手指掐住nai头揉捏着,让还没消肿的ru尖变硬变大,甘云又爽又痛地吸气,情欲很快席卷全身。
林湛抚摸着甘云的脸,亲昵地落上一个吻。
他们要拉着甘云陷入欢愉的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