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夜的突袭后,甘云和周云驹的关系就想被默许了一样,哪怕他再不愿意,周云驹一只手就能捆住他,然后玩得他xue水直流,浑身上下着火了一般难受。
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于是这些苦楚只能自己咽下去——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要用高领的毛衣来遮住,被吸扯得肿大的ru头只要一碰布料就疼,于是周云驹买来女性穿的那种平胸胸罩给甘云穿着这才避免了伤害。
周云驹总是在夜间来袭击他,哪怕是上了锁也无济于事,少年有的是办法把门打开。
这种在甘云看来畸形的关系一直到周云驹回到学校才结束。甚至为了多陪甘云一个晚上,他还请了假,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回的学校。
那一夜周云驹很疯,疯到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等甘云喝完汤就当着周云旗的面把人拉走,径直回了甘云的房间。
甘云不是愿意跟他走的,但是他不知道周云驹会做出多少出格的事情来,忌惮着只能跟人走了。
周云驹每一次进出都是往死里cao的,干的甘云xue口发软,xuerou颤抖,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被送上高chao。
到后来,甘云直接被cao晕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介时周云驹已经离开了,还留下了一张纸条。少年往他卡里转了十万块,让他乖乖在家等着自己。
甘云却是松了一口气,撑着浑身疲惫的身体起来,还顽强地给自己穿了衣服——依然是高领毛衣。
他实在是不能撑着身体走到下面去,于是喊了佣人送一碗白粥到自己房间里,便坐在床上看电视。
没一会,佣人就端上来一碗白菜rou糜粥:“云先生,大少爷说一会要来您这儿,同您商量些事情。”
甘云垂着眸,提不起兴趣地嗯了一声。
他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会,趁周云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好好思考自己和少年的关系。
打开监控的那一夜,周云旗觉得自己同样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尽管发现了这样不堪入目的事情,周云旗也没打算找周云驹谈话,他只是沉默着,打算装作不知情。
这倒不是因为他多看的开,而是就连自己也在那娇嫩的媚哼中勃起,这样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教训周云驹呢?
周云旗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对劲。
他一面唾弃着甘云在男人身下承欢,竟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勾引周云驹对他好——是的,他到现在仍然认为周云驹是被甘云蒙骗了,尽管第一天他就明白是周云驹强迫的甘云。
仿佛这样,才能给他理由让他对甘云做出什么。
甘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sao,一身的情欲味根本藏不住,那眉梢带着媚意又润又亮,在别人的眼里,那些躲躲闪闪的眼神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自己被男人cao了吗?
还有那欲盖弥彰的高领毛衣,甘云的骨架偏小,偶尔有时候毛衣会松下来,就连后颈上都是红紫的吻痕……
周云旗是打算放过甘云的,他原本是打算的。
可每一夜抑制不住自己点开监控的手,在听了活春宫之后勃起的下半身,这些都让周云旗日渐疯狂。
终于,他在周云驹走后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在发现甘云醒了之后,难掩的愉悦浮满脸上。
周云旗还特意在自己房间里换了个衣服,宽松的,能轻易脱下的衣服。
“咔擦……”
门把手往下一拧,甘云霎时看向房门口,还有些紧张地抓起床单。
托周云驹的福,他现在很怕看到男性。
他胡思乱想着,想周云旗是不是来问昨天晚上自己被匆忙拉走的事…又或是,有什么其他的事?
高大的男人推开门走进来,尽管才二十来岁,却已经在商场上厮杀出一片战场来,被所有圈内人看作是不可估量和轻视的“毒蛇”。
周云旗信步而来,让甘云莫名有些紧张,他看周云旗不开口,于是声音有些小的问道:“云,云旗,你有什么事吗?”
“嗯。”周云旗走到甘云跟前,他的眉头稍微皱起一点,在甘云有些无措的目光中,伸出手来。
甘云往后一缩,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捂着自己脖子。过了会他又急急忙忙地解释:“抱歉云旗,我不舒服,现在不想别人碰我。”
周云旗一顿,当然知道甘云这是因为什么,周云驹每天晚上来的时候都会按着甘云的后颈让人没法拒绝他的吻。
可就是想到了这点,周云旗内心猛地戾气横生,他弯下腰,以一种没法让人动弹的气势拉下甘云的高领,于是那些昭显占有欲的吻痕全部暴露了出来。
甘云顿时手脚发软,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拍打开了周云旗的手,恐惧地看着周云旗。
“你和人做爱了,是云驹。”这已经是个肯定句了,周云旗并不留情地扯开甘云的遮羞布,将甘云那点难得积累的长辈威严敲打了个粉碎。
“……”甘云喉咙发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云驹强迫的你吗?”周云旗又忽然放软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