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结束,都撤了!”
那个不知怎么就出现在钟楼上的宪兵把林酒眠的双手反铐,拎在肩上从屋顶几个起落跳下,像拎着路边捡的流浪猫。
林酒眠被他肩膀上的金属肩章顶着胃,颠得难受。他忙活了一整天,才把机器Ping通,蜷在唯一能接收到内部信号的钟楼上给风吹得手脚冰冷,结果一出门就被条子兜头逮了。他觉得自己该去后街找瞎子算上一卦再出门。
“走快点!”宪兵在身后推搡他,用没开的电棍去敲他的大腿。
林酒眠赶紧冲着他笑:“长官大人……我上屋顶的时候腿像是扭了,好疼。”
“疼?”宪兵不为所动,连拉带拽地把林酒眠推进审讯室:“哪儿疼,我给你看看。”
年轻的omega肤色白皙,脸上带一道惊心动魄的电击后的红瘢,像是白玉上裂开丝丝缝隙渗出红色的血玉。这样一张脸勉勉强强地冲人笑,很难说不让人心生好感……或凌虐欲。
林酒眠被推进审讯椅,手铐挂着双手缚在头顶的铁链上。
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有点不安,林酒眠垂下眼睛:“我的左脚脚踝……啊!”
宪兵直接蹲下,把他的鞋袜脱了下来!
“不是说疼?不着急现在叫。”宪兵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把他的脚踝握在手心里慢慢捏:“这里?”
林酒眠几乎可以肯定这宪兵心术不正了,他倒是不介意被吃豆腐换点好处。这次几乎算人赃俱获,出乎意料的惨烈,满满一袋赃物的背包就被放在面前的审讯桌上,难以抵赖。
那袋首饰一看就不是便宜货,数额不小,肯定不是罚点钱完事。这Alpha宪兵来得古怪,压着他进了警署后也没走流程,而是把他往走廊尽头的审讯室里推……
林酒眠看了眼墙上暗色的血迹和各式刑具,幽幽叹了口气。
他将那只赤裸的脚踩上宪兵的膝盖,酝酿了一下情绪。
“长官,”林酒眠温声说:“我是第一次来长平区,初来乍到,不懂规矩,长官哥哥叫什么呀。”
宪兵反问:“你叫什么?”
“林酒眠。”
“知道今天为什么来吗?”
“知道。”林酒眠对他眨眨眼:“长官哥哥你放了我,我们三七分好不好,我三你七。你只消对外说没抓到我,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而且听说长平区这段时间乱得很,上头人肯定没空来管这点小案子,这事不查挂在那,典当行的人没几天就自找没趣不追究了。”
宪兵似乎是低头笑了下,直起身来,斜斜倚靠在审讯台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根半长的马鞭。
他把鞭子在手中随意弯折了下,微低着头似笑非笑:“哦?”
林酒眠对着那根马鞭有点犯憷,裸着的右脚也落到了冰冷的地上。偏偏那宪兵把鞭子递到他面前,戳了戳他脸上的那道电瘢。
“看你也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贼。”那根黑粗的马鞭从他的脸颊向下滑,点在他的喉结处:“犯案过程讲来听听。”
“就是……我捡到了那个背包……”
“不是这段。”宪兵干脆利落地打断:“讲讲这台模拟计算机的事情。”
“那个不是我的!而且它看起来就像个扫地机器人……”
如果被查出他是怎么破坏安保系统,那麻烦可就大了。林酒眠眼角不停地跳,这宪兵怎么突然开始人模狗样地审起他来了。他不死心地抬脚去撩宪兵,宪兵眼皮一抬,在他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鞭。
“坐好。现在勾引长官有用吗?嗯?”
“当贼业务也生疏,勾引长官这事也不入流。叫我两句好哥哥,我教教你。”
林酒眠心想这事有戏,嘴上抹了蜜似的叫了几声,还偏头去蹭那宪兵的手。宪兵笑了,拍了拍他的脸,然后将他的上衣向上卷起,示意他咬住。
这进展就有点太快了,林酒眠一时对这个大胆的宪兵肃然起敬,毕竟在随时有人可能来的审讯房干这个……他赶紧偏头看看门有没有关。
宪兵似乎也不急于玩弄他,只用马鞭去点他的ru首,嫣红的两点在冷风里立起,他的胸部微微凸起,以前被药物调教得极敏感,经常玩着这里下身就射得一塌糊涂。林酒眠的双手还被绑缚在头顶上方高高拉起,连弯腰都做不到。
“长官……好痒……好奇怪……”
啪——
宪兵甩出一鞭,毫不留情地碾过两颗ru首,长久未被凌虐过的胸部生生受了这一鞭,雪白的胸部中央一道红痕肿起,连带着ru首破了皮。
林酒眠条件反射惊叫出声,头顶拉着锁链稀里哗啦响动,却丝毫挣脱不开。
“ru头颜色是浅,ru晕这么大,像是被人玩烂了的婊子。”宪兵冷漠地点评:“我让你衔着衣服,没让你说话。”
林酒眠心觉今天确实不能善了,希望这宪兵手能轻些,别把自己折腾出毛病来。他又有点高兴,既然愿意和他调情,那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