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尴尬的沉默。
男人的肌rou舒张如水面波纹扩散,他的外套被随手扯下搭在椅背上,衬衣从中间解开,露出线条完美的胸部肌rou。周池全身都冒着热气,汗水在他的脸上滚动,啪的一声低落在林酒眠的额头上。
他的神色Yin晴不定,用指腹反复勾勒林酒眠下颌骨的线条形状,手掌紧密地贴在他的脖子上,掌心体温滚烫。
“谁呀?”周池的声音像是在咬着后槽牙:“男朋友?炮友?”
被按着脖子的感觉并不好受,那只手坚实有力,仿佛一个不顺心就能随手拧断猎物的脊柱。林酒眠芒刺在背,不知该如何作答。
无论回答是肯定还是否定,周池一时兴起把他脖子拧断都在正常的逻辑范围内。林酒眠几乎快要放弃思考,开始在心里选骨灰盒的款式。
“不说话?”周池垂下眼睛,手里的力加了几分,掐住omega线条优美的脖颈,像是掐住一只猫的后颈:“你以前发情期的时候他也这么cao你?”
“那他看起来不中用啊。”周池冷笑着,将身上大半重量压到躺在桌上的omega身上,重重地向里捣了进去:“生殖腔里面还这么生涩,是因为他活太烂cao不熟你么?”
林酒眠的生殖腔还没完全做好准备就被生生挤进一小寸,仿佛有人强硬地用钝刀切开他身体内部极隐秘的部位。林酒眠难受地弓起脊背,眉头紧皱,抗拒地推在周池的胸口。
“太……太深……呃……别进来……啊……出去……出去!”
“深吗?”周池握住他的双腿,把omega的下肢向上折起,将膝盖推到他的肩膀处。这个姿势能完全露出omega柔软的腿间嫩rou,这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任人亵玩的rou便器:“还有更深的……你不中用的男朋友内射进过你的生殖腔吗?他能cao进来吗?”
姿势变化让saoxue的甬道变得更加容易进入,明明是带着羞辱意味的语句和动作,林酒眠在发情期的催化下居然感到了几分快感。周池还在贪婪地往里cao,小幅度地抽送,一下比一下重,gui头撞在生殖腔的入口,似乎不完全cao进他的生殖腔不罢休。
omega的生理结构决定了生殖腔完全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只有深度标记时,情动的omega才会在大量强烈的信息素分泌的作用下,对自己完全信任的alpha打开生殖腔,允许他在体内成结,射进生殖腔的每个角落。即使如此成结过程也极其痛苦,胀大的gui头会死死卡住omega的生殖腔的入口,无论omega如何挣扎哀求,alpha都不会在射Jing结束之前退出来,甚至有人还喜欢一直埋在里面,直到omega的生殖腔完全吸收掉射进去的体ye。
而alpha旺盛的身体激素决定了他们都是群喂不饱的掠夺者,面对自己认定的omega永远都有无穷的占有欲。每个人心里都有极其隐秘Yin暗的想法,比如把自己的omega在床上弄脏弄坏,cao成一个只会捧着鼓胀小腹哭泣的Jing盆rou便器。几乎每个alpha在床上都试过以擦边球的形式骗着omega让自己cao进生殖腔,说出一些“很舒服的,试试看嘛”,“我就在生殖腔入口磨一磨,绝对不cao进去”或是“别人的omega都给cao,你不让我cao进生殖腔是不是不爱我了”诸如此类恬不知耻的话。
但那确实是太疼了,除非用兴奋类药物和道具把omega的生殖腔调教成能用来给alpha暖枪的鸡巴套子,否则对大部分omega来说,cao进去一个gui头和射进里面就是极限了。
林酒眠痛得脸色惨白,没有怀孕过的生殖腔极狭小,现在已然到了极限。他看见过周池的性器,整根颜色暗红上面盘绕着筋脉络结,样子不输给小黑,但他却远没有墨衷那么有耐性,孟浪得仿佛要用性器把那个狭小的内室cao宽cao开,用内部形状记住男人性器的模样。
别说快感了,林酒眠痛得声音都在颤,极度的抗拒心理和撕裂的疼痛让他只想转身逃跑求饶。
“没有别人,没有……啊……没有……呜!”
“没有?”周池身下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掐着林酒眠白瘦的脖颈:“那你叫的是谁?”
“只……啊……啊啊啊啊……喜欢……只喜欢你……”生理性疼痛带来的眼泪从林酒眠眼角涌出,他的脸上全是已经冷掉的shi汗,浸shi了头发,嘴角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淌在脸颊上:“求你……周池……求求你……”
周池垂下眼睛,松开掐着林酒眠脖子的手,拨开了他汗shi的额发。林酒眠从缺氧的痛苦中解放,正以为有机会过关时,周池的手卡住他的髋骨,下身狠狠往里一送!
林酒眠眼前一阵白光,白光里全是色散的彩圈光晕。他的双耳嗡鸣,在极致的痛苦中暂时失去了听力。
周池的性器完完全全插入了他的生殖器,直接捅进了生殖腔底部,严丝合缝。他的Jing囊紧紧贴在林酒眠的Yin唇上,粗壮的Yinjing把omega的耻骨撑到移位,平坦的腹部微微浮起一条模糊的痕迹。
“我……我……不要……”
林酒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