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磨砂玻璃上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吴白知道,那是他的前男友,倪元嘉站在外面。
而他正被对方的表哥抱在怀里,用狰狞的大鸡巴Cao着自己的雌xue。
“叫出来……叫出来呀……叫给他听听看,嗯?”
“呃不……不……要……唔唔……”
所有的叫声都被吴白死死地掐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不敢泄露出来。
他唱反调的举动似乎把身后的人惹恼了,插在吴白逼里的Yinjing突然飞速地颠耸起来,响亮的水声连成了一片,yInye四溅。
“啪啪啪啪啪啪——”
“为什么不肯叫……是我干得你不够舒服吗?知道了……大鸡巴这就努力强jian你的小sao逼……呼……快不快……猛不猛……sao母狗愿意叫了吗?”
“呃啊……呃啊啊啊啊!!!!”
终于,在对方卑鄙无耻的jianyIn下,一串惊天动地的yIn叫声从吴白的嘴巴里泄了出来。
磨砂玻璃上的人影就像凝固了一样,一动不动地矗立在原地,冰冷地刺痛着吴白的眼睛。
“不要……不要啊啊啊……放开我……混蛋……额额额啊……”
“吴白,表哥,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倪元嘉的声音隔着玻璃传了进来,没有一丝温度。
“哈……呼……快告诉嘉嘉……我们在里面做什么,嗯?”
“呜啊啊啊……我杀了你……混蛋啊啊啊……放开我……额额额……”
成串的眼泪从吴白的眼眶里涌出,他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却丝毫没有办法撼动身后禁锢着他的男人,只能边哭边叫骂。
凄惨无力的骂声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丝毫的震慑力,反而因为身体的颠动,声音听上去一波三折的,更像是某种叫床的情趣,听得捅着他的大鸡巴胀得更粗更长了。
忽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等吴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男人抱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那扇玻璃门走去。
“来,用手扶好了。”
温柔的指令下,他被毫不客气地按在了门板上,隔着影影绰绰的玻璃跟倪元嘉贴在了一起。
“不……放我下去……你不能这么做……你这个疯子……元嘉……别看我……不要看……啊啊……啊啊啊……额额额啊!!!”
吴白哭得皱成一团的脸颊贴在了玻璃上,然后是他胸前的两只ru房,随后门板便像是遭受着狂风骤雨一样,激烈地晃动了起来。
“哐当哐当哐当——”
“啊啊啊!!额额额嗯!!啊啊啊啊啊!!!”
“哈哈……开心吗……在嘉嘉面前被强jian……是不是很舒服……你又chao吹了……啊……sao逼夹得大鸡巴好爽啊……来……不要把脸扭开嘛……转过来……让嘉嘉看看你现在的sao样……”
男人边耸动着大鸡巴亢奋地插着他的女xue,边笑着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的脸死死地贴在玻璃上面,确保外面站着的人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模样。
“呜啊啊嗯……不要看……别看我……不要看我啊啊啊……”
吴白狼狈地哭叫,可是门外的人却纹丝不动,沉默地立在原地。
他想要努力看清倪元嘉的表情,可是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男人恶劣地掐弄着他的ru房,将它们挤在玻璃上,从外面能清楚地看到两只圆形的nai子,还有中间凹陷着的ru晕。
“来……让嘉嘉也看看你的大saonai……”
“不要不要……呀啊……啊啊啊……”
门板持续地激烈震动,就像是马上要坍塌了一样。
“吴白,你怎么能这么贱。”
从没听过的冰冷声音像是冰锥一样扎进了吴白的耳朵。
那是倪元嘉的声音。
“不……我没有……呜呃……小嘉你、你听我解释……啊啊啊……我是被强jian的啊啊啊……呜啊啊啊……”
吴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身后的男人却笑着说道。
“嗯?嘉嘉说得也没错啊……你难道不够yIn贱吗……趁他出门给你拿药,光着大nai子和小逼给我Cao……即使被强jian了也舒服到不行……sao逼都chao吹了好几次,死死地夹着我的大鸡巴呢……”
“不、不是……呜啊啊……”
屈辱和惭愧的泪水不断顺着脸颊滑落,吴白再怎么辩驳,也知道对方说的没错。
即使被强jian了也爽得一塌糊涂,而倪元嘉冰冷的目光更是让他兴奋到战栗。
“来……给嘉嘉道歉吧?”
“呜呜……对……不起……呃呃呃……对不起……”
“说,母狗长了大saonai,对不起!”
“额额额……母狗……长了大saonai……对不起……啊啊啊……”
“还有呢?长了sao逼对不起,大声说!”
“长了sao逼……对不起……呜啊啊啊……”
“还有什么,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