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着急这么进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面上,一边吻去对方嘴角的口水一边提要求,“说点好听的。”
“我还没进去你就想射?”
两人的交合处全是粘腻不堪的混合液体,还有些粗硬的阴毛被打湿黏在上面,摸起来很是扎人
然而花穴流了不少淫水,起到润滑作用的同时也使得穴口处过于黏腻湿滑,他这么一坐那根东西直接滑到前面,贴着他自己的阴茎。
他那里本来就敏感,被这么一刺激当即便抖动着想要射出,一只手覆了上来,捏着淌出些许清液的眼口。
是说,他想做什么都行。
带着清甜气味的精液被送到嘴边,褚元思顺从地将谢逸手上的粘腻都舔干净。他这副身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上的体液气味都很淡,很奇怪的感觉,褚元思不喜欢,他羡慕像谢逸那种散发着浓重男性荷尔蒙的身体。
眼看少年的脸色变得更加吓人,体内肉棍即使没有动作,褚元思也能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爆发力,只待谢逸一声令下,那根大鸡巴便能轻松把他肏得高潮迭起,他想起以往被肏得白眼直翻神志不清,以及那无止境的高潮,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别生气,我,我给你摸……”
粗重的呼吸声昭示着主人心情有多么激动,褚元思也好不到哪去,因为方才的缺氧大口喘着气,口里的红与白若隐若现。
褚元思眼神湿漉漉的,看人的时候尤为可怜,他想快点把那东西塞进去,攀着谢逸恶肩膀抬臀一次次地往上坐。
试了很久也没插进去,他也被弄得有些痒了,扭着身体求身前的少年,“帮帮我,骚逼好痒好想要,谢逸……”
说完他便是一愣,因为他感觉谢逸的呼吸明显窒住,弄得他也屏住鼻息,微张着口只敢进气不敢出气。
褚元思还以为对方是想要自己主动,手探到身下握住青筋虬结的肉棍,热烫的温度顺着手心传向身体各处,将硕大的龟头放到穴口处,沉腰往下坐。
他正为自己的失言懊恼,以至于褚元思好一会才发现谢逸许久都没动静,他疑惑地看向对方。
他没看着目标,手摸到的地方难免有些偏差,感受着上面过多的褶皱与过于热烫的温度,褚元思意识到不对劲,慌忙将手往上移,谁知过于慌乱,向上变成了向下,手指竟触到了正插着逼穴的鸡巴根,粗壮的阴茎可怜兮兮地露了一截在外面,因为他的触摸猛地跳动两下。
“肏我…想要大鸡巴插进来……”
听着少年的取笑,褚元思有些羞愤,由于身体的特殊,他对自己男性生殖器官的实用程度很是在意,别人说他这里简直比羞辱他是荡妇母狗还要让人难堪。
身前的小鸡巴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前端粘着为射干净的白浊,此刻那东西随着他的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不时地甩到谢逸的小腹上,连上面的体液也弄了上去,褚元思羞耻的别开脸,想了一会又怕对方发现了生气,伸着手想去将上面的白色液体擦干净。
“警告你别这么叫我。”
“我……不摸了...对不起....”那眼神把褚元思吓得够呛,他只能软着嗓子给人道歉。
这都不行还要怎么骚,他脑子一抽,“老公,骚逼想吃大鸡巴,肏进来好不好……”
“逼里插着还要来摸,我肏得你不够爽吗?”
“怎么这么骚啊,还没肏你就爽这样。”
听不出什么情绪,但不太像是要发火样子,褚元思松了口气,“好……”
谢逸把头埋到他胸前,脸放在双乳之间的夹缝磨蹭,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再骚一点。”
“你他妈摸哪呢?”
可是身前的小鸡巴一直被人捏在手里,他想动作就势必拉扯到,如此几番弄得他又痛又爽,没两下就射了出来。
褚元思被吓了一跳,急忙缩回手,却被一只大掌按住动弹不得,他胆战心惊地回过头,对上一双如狼的眼睛,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抱起男人的腿在手上一掂,跨部就牢牢抵在了湿热的腿间。
喷洒在空中的精液被淋到那双手上,疲软下来的小鸡巴受到一记力道不算小的揉捏,眼泪被逼出可怜兮兮地挂在眼角,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比赛时沸腾起的热血尚未冷却,现在急需一个突破口发泄出来。
谢逸不知怎地,听着他这称呼总觉得不得劲,却又找不出缘由,他如今也忍耐得够久,再没了戏弄的心思,腰胯一沉便把那根大鸡巴棍通了进去。
少年似乎想说什么,耳朵都憋红了也没说出口,问他怎么了也不理人。
他凶猛地吻住褚元思,用唇舌饥渴地掠夺对方口中的津液,捉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啃,一边还扒着人的衣服往下脱,没几下就被他脱得精光。
肉棒滚烫热硬,再加上可怕的腰力,那东西轻松就捅入了逼穴尽头来到柔嫩的子宫颈,然而今天他的目的却不在于此,大龟头四处戳弄着寻找,终于在顶到一处时褚元思短促地叫了一声,谢逸停下来抵在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