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已经放开他的脚,那只手又来到他粘腻的腿间,摸索着找到被假阳具撑开的穴口,“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褚元思急忙大喊,“我说!我说……”他惊恐地瞪着那只手,脑内急速整理时间线,“是接电话的前两天,他找我……”
角度在里面不停地顶戳,层层叠叠的穴肉被假鸡巴撑平,穴口被撑得近乎透明,褚元思觉得那里就要裂开了。
深处的逼肉又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却不同于之前规律的抽插,像是柱身生生地抽长了一大截,顶端甚至已经抵达他的宫口。
“停、先停下……”
褚元思只看见谢逸随便动作两下,被插在体内的假鸡巴、连同着紧贴臀肉的木制卵蛋都开始发烫,就像谢逸每次快要射精的时候,那温度弄得他一阵惶恐。
“唔唔……”
每说几个字他就得停下来歇息,不然溢到喉咙的呻吟就会脱口而出。
或许是看他过于可怜,谢逸终于靠近,他将手指挤进被撑满的嘴里,本就鼓起的颊边现下就多出两个手指在里面游动,褚元思抬着眼睛看他,水光潋滟,带着不易察觉的媚意。
“会听话吗?”
身体上的不适让他没有及时回答问题,而这一瞬间的迟疑又让谢逸找到惩戒他的理由。
“什么时候认识贺云的?”他状似平静地问道。
“说清楚点,不开心我会控制不好脾气。”
他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宫颈口的东西还在大力戳弄,那里的缝隙被被磨越大,过不了多久就会被突破重围冲入更里面,褚元思快被弄得奔溃了,嗓音全是浓浓的哭腔,“别顶了,谢逸……求求你……快要进去了……”
谢逸唇角不高兴地往下一耷,手里的把玩着的口球就要继续往里塞。
真可怜,他的小狗已经很久没被玩得这么过分了。
谢逸自然感受到里面的变化,“越来越骚了,贺云也这么玩过你吗?”他将手指愈发往深处游动,“一边用鸡巴肏你一边用手指去摸你的骚肉。”
他吓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踏在马镫上的脚更是努力地蹬起,企图脱离这个可怕的刑具,可不管他怎么挣动,怎么用力,脚尖踮得都要发酸,褚元思也没能逃脱,仍旧被死死地钉在木马身上。
“问你话呢,不好好回答只想着乱动,”谢逸将他的小腿抬起,手掌滑到脚踝处,捏在手里把玩着,他先是轻柔地摸了好一会,才将拇指放到脚心猛地摁下去,“还说会听话?”
折磨他多时的口球终于被拿出,褚元思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劲就被握着下巴抬起。
嘴角溢出粘液,脸上全是泪水,然而这也没让谢逸心软,要前两天这人可能就停下来哄着他睡觉了,再怎么也会说两句哄人的软话,他突然有些委屈。
手指几乎要被尽数插入,褚元思终是忍耐不住地开
在听到一声高昂的痛叫后,忍着继续施虐的心思,谢逸收回手。
“啊呃……”褚元思连尖叫的力气都没了,体内的鸡巴还在不断地碾磨,孜孜不倦地挑动着他的神经,他无力地趴在马背上,缓了好一会,才呜咽着出声,“就是你接电话的那天,你问我……呜……你问我怎么会……跟他有联系。”
那只手还在他的嘴里搅动,明明已经不剩多少空间,谢逸却还要在里面翻动,揪着他的舌头捏在手里。
他用眼神哀求着少年,期望对方能把他放开,长久被撑开的嘴巴僵得不行,那里本就不适合插入,现下被撑了这么久已是极限.
不管谢逸的动作有多轻柔,他的手指每动一下,对褚元思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酷刑,身前的阴茎已经数不清射了多少次,原本粘稠的精液变得稀释,在木马的颠簸中涂遍了整个上半身,要不是有中间那根东西死死地钉在穴内,褚元思觉得自己就要被摔下去了。
他这么问,褚元思忙不迭地点头。
“哪天?”
他轻笑一声,将手指强硬地挤入本就被撑到极致的穴内,他摩挲着里面遍布的小突起,继续说道:“你觉得现在自己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谢逸打量着眼前这张脸,汗湿的发粘在颊边,睫毛被泪水粘结在一起,唇边还有之前淌出的透明液体,狼狈之极。
一只手抚上他踮得酸胀难忍的双腿,指腹轻轻用力,褚元思被按得很舒服,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这么以来体内的木柱却被顶得更深,他感觉宫颈口已经被那东西戳开一道缝隙。
这样的他根本无暇顾及谢逸都说了什么话,他只是无助地啜泣着,小穴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没多久就彻底接纳了强行闯入的手指。
谢逸不满地打断他的话,手放到腰间微微施力,原本雪白的肌肤此时泛着一层粉意,在他将人摁压下去后变得更甚。
褚元思还是趴坐在木马上的姿势,刚刚谢逸那一下又让身下的器具深入了几分,他感觉里面的嫩肉都要被捣烂,木制的龟头还嫌不够似的四处戳弄,将他里面的淫肉混着液体搅得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