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元思是真的睡不着,他稍一动弹,xue内的腰带就不安分地磨着逼rou,腰带的边缘处过于膈人,他实在是受不住。
这样下去怎么睡得着?明天还要去给谢逸的父母拜年呢。
还有,本来答应的跟褚林一起过除夕,因为昨晚的变故没去成,如果明天再不去看他,他会很伤心把?
他往谢逸那边瞥了好几眼,还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脸,叫了好几声都没应声。
应该是睡着了吧?看着不像是会醒的样子,像他这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般都睡得很死。
他在心里分析着,也不知是真的这样认为,还是单纯在给自己找心里安慰。
反正谢逸现在睡着了,他先把东西弄出来,等明天再趁对方没醒的时候偷偷把腰带再重新塞进去,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
“嗯...啊...”
褚元思把自己说服了,手向下探去,拉着长长露在外面的那一大截腰带往外拉,然而抽拉的动作却让xuerou受到更加猛烈的刺激,他忍不住低低叫出了声。
旁边的人翻了个身,把褚元思好一顿吓,手上猛地一抖,腰带就被抽出了大半,巨大的摩擦力让褚元思痛得龇牙咧嘴的,眼里都泛起泪意。
他僵着动作不敢再拉,又悄悄抬眼去看对方,发现谢逸并没有睁眼,褚元思松了口气。
他垂下头来,发现腿间那处的被单shi了一小块,跟旁边深浅不一的颜色甚是显眼,他有些脸红,心虚地别开眼。
还差一点点了,马上就能出来,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然而不知是不是里面有什么地方被勾住了,又或者是xuerou受到刺激夹得更厉害,不管褚元思怎么拉那根腰带,都不见其有分毫的动弹。
他没盖被子坐在床上,身上又没穿衣服,连nai头都被冻得挺立起来,俏生生地颤动着,仿佛在埋怨主人的虐待。
有点冷,他可不想感冒,要是恰巧就明天生病了,不仅谢逸要生气,被褚林看见也会心疼他。
他不想让褚林担心。
褚元思心下一狠,咬牙闭眼,手上一个用力将里面剩余的腰带部分抽了出来,他疼得牙齿都在打颤,却依旧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身旁的少年还是没醒,褚元思有些庆幸地躺下,他调好早上的闹铃,美滋滋地入睡了。
在他闭上眼的瞬间,紧闭双眼的少年忽然掀开眼帘,他撑起脑袋对着褚元思打量了会,把人捞到怀里亲了亲。
褚元思被吓得一抖,他颤着眼皮,胆战心惊地睁开眼,见搂着他的少年仍旧是一副熟睡的模样,还以为对方只是睡梦中下意识的动作,他放下心来,合上眼沉沉睡去。
被他以为早已熟睡的少年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被铃声吵醒,褚元思愣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要做的事,他有些慌乱地把闹铃关了,还不忘观察谢逸有没有醒。
看着对方安逸的脸庞,褚元思放下心来,转身去找昨晚扔到一边的腰带。
他将东西捡起,见上面的yIn水都凝固了,沾在腰带上看着有些恶心,褚元思很嫌弃,直想把这东西扔了,当他想到昨晚谢逸的警告,有些心慌。
想了一会,他抽了两张只能,将上面的赃物勉强擦干净,就这么掰着xue口想要把东西塞进去。
可是大早上的小xue不像昨天那样,已经经过了一番玩弄,塞起东西来要轻松许多。
经过一晚上的休眠,xue口早就紧紧地闭合在一起,他又狠不下心大力强硬捅入,只能用冰凉的腰带在xue口磨蹭僵持着。
谢逸早就睁开眼,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等欣赏够了对方懊恼的姿态,他终于开口出了声,“做什么呢?”
褚元思正专心致志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对方骤然出声将他吓了一大跳,打着抖,手上的腰带滑落到床上。
“我...”
“你什么?谁让你拿出来了,小母狗越来越不听话了。”
“没有!”
“没有?你想告诉我是它自己调出来的?因为你的sao逼流了太多的水吗?”
褚元思被他说得羞耻极了,但是又觉得对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
谢逸笑了起来,“你是觉得我很傻吗?”
他的声音陡然严厉,“捡起来!”
埋藏在深处的服从欲让褚元思下意识就将腰带捡了起来,他抖着嘴唇,怯怯地看着谢逸,像一只等待主人指示的小狗。
仿佛被他的眼神取悦到,谢逸安抚性地笑了下,“乖,把你的sao逼掰开。”
褚元思哪敢不从,本来就做错了事,他颤巍巍地伸进去个指节,想要把xue掰开,却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吃疼地叫了出来。
“啊!”
条件反射地把手弹开,又怕对方生气,眼睛里包着泪水,要掉不掉地去瞅谢逸,一边想重新把手放上去。
结果刚伸进去又是一痛,这下真的眼泪都出来了。
谢逸终于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