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训就不乖是吗,非得惹老男人生气?”
解游话音刚落,柯宁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紧接着巴掌便狠狠地、接二连三地落下来。
他恶劣极了,泛着水光的性器侵犯着紧致shi热的小子宫,还毫不怜惜地朝着嫩tun施虐。
酥麻的疼痛融杂着灭顶的快感,柯宁被他打得双眼发直,唇边口水涟涟,含糊地呻yin。
身体却食髓知味,嫩rou抽搐着,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反倒更殷勤地讨好身体里的Yinjing,又吸又咬,十分谄媚。
太疼了,tun尖像挨了针刺,火辣辣的疼,肿得似乎碰一碰就要破皮,哪怕只是接触空气,被微风拂过,都疼得浑身发抖,偏偏又带着让人颤栗的奇怪感受。
柯宁软绵绵地抽噎,全然顾不得羞耻,摇着雪tun去蹭解游的手,像温顺的小宠物祈求主人的怜爱。
“疼……别打……啊……”柯宁除了求饶,再也没有别的办法,“我错……以后真的不敢了……”
“不敢什么?你没什么不敢的。我让你离纪深远一点,你乖了吗?”有力的大手变成了施加惩罚的刑具,一下一下,打得tun浪摇摆,不一会儿,嫩tun就彻底肿了,tun尖红肿发烫,艳色逼人,像是熟烂的甜桃。
“给我忍着。”
柯宁跪在床上,一边挨Cao,一边还被掌掴屁股,不过一会儿就被折腾得彻底失神。
他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股缝到腿间已经彻底shi透,淋淋地滴着水,解游的手离开时,甚至拉出黏腻细长的银丝。
他从骨子里透露出勾人的气息,跪在床上翘着屁股挨Cao,要是不乖,就会被折腾得更可怜。
少见的乖得不行。
柯宁解游嗤笑一声,“果然是欠教训。”
柯宁根本不敢躲,只能被他朝着重复的地方抽打,啪啪的责打声不绝于耳,巴掌一层一层地上色,重叠,直到雪tun肿成了半透明的羊脂,吹弹可破地晃动着莹光。
“我让你离纪深远点,你呢?和他一起吃饭,组队训练,一起去图书馆,上课传纸条,还一起说我的坏话?”解游笑意不达眼底,cao得他口水直流的同时,还打得他tunrou抽搐发颤。
“柯宁,你当我死了?我再不管,你是不是就要睡上他的床了?”
解游的手故意去摸柯宁的Yin蒂,那双手长期摸枪械,糙得碰一碰都让人颤栗,捏着Yin蒂揉玩,简直如同受了一场yIn刑。
柯宁难耐地扭动着,呢喃不清,Yin蒂被又扇又揉,时而温柔时而暴戾,体内的Yinjing狠狠鞭挞,他的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因为用力过度关节泛起苍白。
女蒂抽搐着激烈跳动,柯宁哆哆嗦嗦地又一次chao喷了,表情迷离地彻底软了身子,任人为所欲为。
xuerou抖得厉害,仿佛隔着皮rou,都能看见它们在颤抖瑟缩,含着Yinjing拼命地吮吸咬弄。
解游爽得直眯眼,又是一巴掌打在已经红肿不堪的翘tun上,“宝贝,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多sao吗?你就喜欢被男人打屁股,一边抽你的sao屁股,一边cao你,你yIn荡得像……”
阳Jing在柯宁崩溃的哭声中尽数灌进宫腔,引发嫩rou新一轮疯狂的抽搐,解游舒服地内射着,感受着宫腔痉挛的疯狂吮吸。
而解游终于把没说完的话说完,“你yIn荡得就像发情的小母狗,合该在床上被你的男人弄哭。”
出了Jing的性器微微变软,从女xue里滑了出来,而解游也没再刻意箍着柯宁的腰,柯宁终于再次躺回了床上,手脚并用地爬走,蜷缩在床的一角,抽抽噎噎地掉着眼泪。
可解游似乎不知疲倦,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自己过来。
柯宁只能软着嗓子哀求,“不要了教授……真的……不行了……”
“过来,”解游舔了舔唇,“男人三十如狼似虎,你不知道老男人的欲望最难满足吗?”
柯宁缩在床角哭,像只无辜小鹿,怯怯地看着解游,一身雪白的皮rou哭得打颤,无论如何不愿意过来。
他的腿根被握出了红痕,嫩tun更是肿得又高又胀,最可怜的却是那只女xue,已经寻不着最初的淡粉,被cao得张着樱桃大的艳丽小洞,一口一口地吐出浓Jing。
Yin蒂鼓着,哪怕花唇已经充血外翻根本合不拢,Yin蒂依旧可怜兮兮地缩不回去,Yin阜肿得像个小馒头,勾起男人心中无限的凌虐欲。
解游心里冒过一万个过火的想法,并且想将它们在柯宁身上一一实现。
他不容抗拒地将柯宁扯进怀里,吻着他葱白的手指,“想提前停下来应该怎么做?我教过你的,两年不到就都忘光了?”
回忆纷至沓来,记忆里荏弱青涩的少年被强势的男人压在床上,一点点地教会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每晚细弱的尖叫,甜腻的呻yin,亲密缠绵,最后枕着男人殷实的胸膛沉沉睡去。
解游眼神幽深,回忆更勾起了他的欲望,看向柯宁的眼神里全是虎视眈眈的独占欲。
柯宁对回忆嗤之以鼻,面上却浮起了羞涩,他本就昳丽的脸泛起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