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纪深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到了楼上,却没有见到柯宁的身影
柯宁已经走了吗?纪深整个人被说不清的失望和沮丧笼罩,他忽然觉得不做爱也可以,只要再看看柯宁就能满足了。
他正准备招来下人问个明白,却看到解游的房门并没有关严,里面漏出亮光。
解游是今天天刚亮的时候回来的,风尘仆仆连夜赶路,下人说他进门的时候身上甚至沾着晨露。
中午解游找了纪深过去谈话,重点自然是两所学校的联合军演。纪深说了一些收获与体会,又分析了两所学校各自的优势与差距,展示了收集的可以招揽的学生资料。
纪深自认为在深山除了用教官的通讯器给柯宁打过电话以外,表现得无可挑剔,该完成的任务也完成得一丝不苟。
果然,解游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手撑着额头,灯光下眼底淡淡的青色分外明显。
纪深实在不解,是什么让他夜以继日地工作,硬生生挤出了两天的假期,连夜迫切地赶回了帝都。
但他不会好奇去问,贵族之间,哪怕是甥舅,感情也没有那么亲密。只是作为外甥,他提了一句,“要我去给你倒杯咖啡吗?”
解游点了点头。纪深端着咖啡的时候,清扫的佣人正好从他房间出去,似乎只是来请示什么事情。
解游听纪深汇报的时候,表情一直是冷淡的,不说满意,起码没有挑剔。不过是倒杯咖啡的功夫,似乎发生了纪深没留意到的大事。
解游的表情变得严肃,看着纪深的眼神里带着浓重的审视和警告意味。纪深不明所以,只当没有看见。
但解游今晚应该是不在家的。下午时解游穿得十分得体,眉目也打理得愈发英俊,似乎要赴一个非常重要的约。
大家都是贵族,纪深认为解游今晚只会睡在他见的那人身上,不会回来。
可解游房间的灯怎么亮着,而且门也没有关好。纪深忍不住皱了皱眉,柯宁进错房间了?
纪深推开了门,粗粗扫了一圈却没有见到人。
他正准备退出去,却听到床上传来窸窣的动静,很细微,就像被折磨到极致时,柔嫩的皮肤在床单上无助地摩擦,雪白的小腿拼命又无力地乱蹬发出来的动静,缓慢而颤抖。
纪深愣了愣,此时才凝神看向床的方向。厚重的床幔遮住了他的大部分视线,仔细搜寻他才发现层层床幔上露着一只白净的脚。
那只脚很白很嫩,在灯光下如同白玉般泛着莹莹的光,脚趾无助地蜷缩着,足弓紧绷,时不时剧烈颤抖,就像承受不住过分的玩弄。
露出来的脚腕很细,纪深甚至怀疑自己一手就能把它掐断。
解游床上有人。纪深抿了抿唇,想要退出去。
“啊……”那只手却猛地抓住了床幔,手指痉挛般攥紧,手背紧绷,黛色青筋根根分明,床上传出融化般的呻yin。
纪深瞳孔猛缩,这是柯宁的手,柯宁的声音。他怎么会是这副模样?
“很喜欢吗?”一个声音打断了他,原来解游一直在昏暗的露台,他没有开灯,姿态优雅地坐着。
他走了进来,眼神冷淡,嘴里却说出粗鲁的话,“怎么听你舅母叫春听得这么入神?”
解游将手上的遥控器随意地扔在桌面上,冷冷地看着纪深。
看着这个眼熟的东西,电光火石之间纪深忽然明白了柯宁为什么叫得这么可怜。这是军部审问犯人用的刑具,把电流开到最大的时候,足以瞬间让人失去神智,变成在地上翻滚的可怜蠕虫。解游从容地控制着电流,把这残忍的刑讯用具当成玩具逼问柯宁。
那几枚小巧的电极片,被全部塞进了柯宁的身体里吗?
解游并没有理会纪深愤怒的神色,他指间夹着一枚袖扣,在桌面上不紧不慢地敲。
“这是柯宁的袖扣,下人从你的床底捡到,今天请我转交给你。我审了那小家伙很久了,可从他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说着他又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床上瞬间传来柯宁颤抖破碎的哀鸣。
纪深双眼发红地扯开了床幔,床上的情景终于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柯宁赤裸地在瘫软在床上,浑身洁白的皮rou都泛着汗津津的水光,艳色逼人。忽然,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猛地浑身紧绷,跪坐着,绝望般将手伸进自己的rouxue里,手指在女bi里拼命翻搅,yIn水失禁般涌出,粉嫩的xue口被他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撑开,不顾疼痛地露出樱桃大小的rou洞,纪深甚至能看到里头疯狂颤抖抽搐的嫩rou。
柯宁仿佛理智全无,对自己毫不怜惜,几根手指残忍地将自己的rouxue尽力剥开,手指不断往里头捅,试图将什么东西抠挖出来,又像只是想自慰,用那几根纤细的手指把自己cao烂。
“啊……”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反倒将自己的xue口玩弄得又红又肿,发出像负气的小猫一般委屈又娇气的声音。
他转而去剥紧紧贴在Yin蒂上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