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浩为柯宁打架的时候,辛左就觉得不对劲了。
霍泽浩惯常横行霸道,眼高于顶,自小满身军痞气息,看谁不顺眼就直接动手了。偏偏贵族圈里没几个惹得起他的。他这样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打架?
辛左当即派人去查了霍泽浩,以及彻底排查了柯宁的交际圈。可霍泽浩没查出来,却查出了另一个人。
柯宁和霍泽浩的关系隐藏得非常好,怎么查都是清白的,他们在公开场合甚至没有任何交集。
辛左尚且会和柯宁交谈或者因为学生会的事务有来往。可霍泽浩,除了辛左在柯宁寝室遇见的一次,他们唯一的一次公开接触是在商场,而那次霍泽浩身边带着女朋友,柯宁身边陪着纪深,柯宁的目的是帮自己买礼物——怎么都不像有染的样子。
辛左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霍泽浩和柯宁是清白的,霍泽浩并非为了柯宁而揍了罗德,只是因为罗德有地方挑衅了他。
可顺着柯宁查,却查出了另一个人。
解游从来没有掩饰的意思,他对柯宁的偏爱明目张胆。成绩给全A,课堂课间单独悉心教导,对柯宁永远柔声细语,耐心鼓励。而其他学生,在他手里能不拿C就该满足了。
甚至只要花些心思去查,解游两年前在芝山岛为了一个男孩行事有多出格依旧有迹可循。
辛左红了眼,他气柯宁出轨,更气同样都是柯宁的情人,凭什么解游可以近乎公开,他却不可以。
他有哪里比不上解游?他也根本没有掩饰的必要,他早就想和柯宁公开了。
辛家家世显赫,他是唯一继承人,他无需在意外界的眼光。辛家掌握了百分之七十的立法席,如果柯宁想要,他甚至可以通过法条来引导世俗的目光。
可柯宁不让,他甚至不能在公开场合和柯宁有任何越界的接触,也不能在别人面前大方地维护柯宁。
他不行,解游却可以!因为解游不听柯宁的话,柯宁管不住解游。
解游行事如此明显,关于他们的传言早就传得满城风雨,而辛左从未怀疑过柯宁。
辛左忍耐地闭了闭眼,拳头握得咔咔作响。他从前只知道柯宁对他冷淡,一次次利用完他就翻脸不认人,却从没想过柯宁还可能出轨,脚踏不知道多少条船。
辛左教训柯宁的时候并没有留什么情面。
他昨天拿到资料,当即就反应过来了,以最快的速度弄走了解游。从圣诞节前一晚,柯宁进了纪家就没再出来,直到他让父亲把解游弄走,柯宁才带着吻痕回到寝室。
整整三天,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在解游的床上被cao成破布娃娃,而他却连见一面都不行,任谁都压不住心里暴戾的怒火。
“怎么不说话了?”
柯宁被迫自己抓着双腿折在身前,私处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紧致的xue口尚未被侵犯,shi滑黏腻,饥渴地张合吐汁。Yin蒂已经被夹子夹得烂熟,肿得有小指大小,高高翘起的rou条yIn荡至极,哪怕夹子已经取下,依然外翻,肿得Yin唇根本包裹不住。
娇嫩的私处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施虐痕迹。
辛左的巴掌重重扇在肿得近乎破皮的Yin蒂上,力道重得bixue发麻,柯宁仰头哀鸣,身体仿佛只剩下感知疼痛的能力,下一秒嫩xue回过神来就是失控的疯狂痉挛,连Yin蒂都抖得近乎抽搐。
啪地又是一巴掌,Jing准地落在痉挛的雌bi上,它立刻吐出了大股晶莹的汁水,把Yin蒂染得shi淋淋的,显出近乎透明的可怜rou红色。
柯宁几乎瘫软在了桌面上,疼痛和酥麻侵占了他的全部神智,Yin蒂殷红地翘着,女xue一次又一次地chao喷,yIn水横流。
柯宁的沉默让辛左怒火中烧,哪怕他知道柯宁解释也多半是编出来的谎言,可柯宁的沉默却明晃晃地告诉他,他连被敷衍都不配。
“啪啪啪”的掌掴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嫩xue上,Yin唇被打得红肿外翻,Yin蒂剧烈抽搐,整只xue几乎再认不出原本的娇嫩的模样。
辛左冷漠地逼问,“还没想好借口吗?再不说话saoxue要被打烂了。”
柯宁的唇被他自己咬得殷红,再用力点仿佛就要滴出血来。
他很小声地抽泣着,被辛左一下下沉重地扇在嫩逼上,疼得不断颤抖,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流,将鬓发染得shi透,黏糊糊地贴着那张白生生的脸,倔强又委屈。
辛左被他气笑了,“你委屈什么?你还有脸委屈!?”
“解游逼我……我不敢不答应……”柯宁的手指不安地蜷缩着,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背青筋根根分明。
他哭得泪眼盈盈,巴掌大的小脸狼狈不堪,明明是他出轨,却像辛左才是做错事的人。
“他要你和他上床你就上……”辛左觉得自己气得喉咙都尝到了血腥的甜味,“他以后要和你公开,要和你结婚你是不是也答应!?”
柯宁垂着头,似乎觉得辛左的话很可笑,“学长不是查了我吗……我跟他两年前就认识了,他把我当玩物,还说以后结婚了也养着我当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