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夜星央如此看开,北月浅仍然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夜星央被束缚着所生气,还是因为吃那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初代掌门的醋而生气,于是她干脆爬到夜星央面前两手托着她的脸问道:“你真的没有喜欢过那个初代掌门?你没喜欢过她,为什么要跟她赌!”
此时二人的体位或多或少对北月浅有些不利,但是她完全没有理会这些,她只想知道,夜星央为什么会答应这么一个无理的赌约,而夜星央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对方托着她的脸,骑在自己身上,那依然挺立的腺体仿佛闻到了鱼腥味的猫儿一样,顺着北月浅的腿间就滑进了那个依旧shi润的嫩xue中,没入了半截进去。
“嗯~我...我在问你话!”北月浅的身体依旧是那么敏感,腺体的进入让她不自觉的闷哼了一声,她双膝跪坐在夜星央两腿之外,防止自己下沉而被插的更深,只不过她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她下面的小嘴却一点都不听她的指挥,正在慢慢分泌更多的ye体,已好迎接更深层次的进入!
“大概有那么一点点~”夜星央思考了片刻,答了这么一句,“当然,那时候我还小,哪里知道什么叫喜欢!”在看到北月浅的表情逐渐变得不那么友善之后,夜星央赶紧补充了一句。
北月浅此刻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这股子醋意,她想下去,但是夜星央的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屁股,于是一怒之下,她低头一口咬在了夜星央的嘴唇上,温热的血ye顺着夜星央的嘴角流了下去,看样子是咬的不轻,但是夜星央并没有觉得生气,相反她觉得心底暖暖的,因为这证明了北月浅是爱她的,不然也不会吃一个死了那么久的人的醋了,于是乎,趁着对方对着自己嘴唇发泄的时刻,夜星央按住了北月浅的腰肢,将她的屁股狠狠的压在了自己的腺体上,将整个腺体连根没入!
这舒爽的感觉让夜星央都忍不住喘息了一声,而嘴唇上的力度也随之变小,于是她转被动为主动,用舌尖撬开北月浅的唇齿,两条舌头就这样毫不顾忌的纠缠在了一起,夜星央顺势抱着北月浅躺下,同时支撑起双腿,腰部开始用力的向上挺近,每次腺体都整根没入到那个满是yIn水的洞xue中,随后又连根拔出带出一摊水渍,这猛烈的抽插弄的北月浅娇喘连连,但是嘴里仍是边叫着一边说着什么,“我...我不准你喜欢别的地坤,啊...嗯...你...你只能喜欢我,只能这么对我!”
夜星央听了这话仿佛吃了春药一般,两手紧紧的圈住了对方的细腰,腰部更是快速向上挺近,而她的嘴唇更是贴着北月浅的耳边低声道:“小北月是不是想说,我这辈子只能cao你一个人?”
北月浅被她那疯狂的挺进弄的说话都开始断断续续起来,“嗯...对...只能...我...啊...啊!”北月浅突然用力的咬住了夜星央的肩膀,她只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猛烈的吮吸着那个粗大的腺体,好似要榨干夜星央一般。
而夜星央更是紧紧的抓住了她的tun瓣,死死的将其按住,感受着那股巨大的挤压感,在北月浅咬住她的同时将体内的Jingye全部注入到了北月浅的身体里...
夜星央轻轻的喘着气,低头吻了一下北月浅的额头,她实在有些低估了地坤的实力,还好自己是妖兽,在体能上比人类修士强大很多,换做人类修士的话,怕是一开始就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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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央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也是会受伤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嘴唇和肩膀,她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小北月在床上属实凶残!
由于妖力外泄的缘故夜星央将青木峰用结界隔离了起来,不然一定会被玉华真人发现,到时候她跟北月浅的“jian情”就要公之于众了,毕竟她还记得冉星辰跟她说过的话,自己平时怎么折腾都行,但是身为师父睡了自己徒弟,这事放在哪都不好听,所以玉华真人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在之后的日子里,师徒二人依旧是维持以前的样子,只不过少了幕东知的sao扰,因为门派里所有的弟子都知道,幕东知身为一个天乾,已经不能人事了,那天之后虽然有冉星辰送去的化瘀药物,但是由于那一棍子打的着实结实,再好的药也是没用了,因为这事单星雨不知道在玉华真人说了多久,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因为没有证据证明幕东知确实是吃了冉星辰的糕点才变成那副样子的,而玉华真人当然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弟子对冉星辰做出什么责罚,在那之后,北月浅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幕东知了。
寒冬三月,青木峰上被风雪染成了白色,而在那风雪之中,依然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青木峰后山砍着那常年屹立不倒的竹子,距离新晋弟子的试炼大会已经没有几天时间了,北月浅还在坐着最后的努力,因为夜星央答应她,如果在试炼大会拔得头筹的话,就准她回家三天,要知道她来玉华仙阁马上就要三年了,这期间别说回家,连书信往来都没有!
而她师父美其名曰,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爹的孩子闯天下!可是她明明有爹啊!况且夜星央也没让她闯荡天下不是?说到底夜星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