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图一清早睡的非常满意,昨天下午那一段自己和亚鸽混乱的关系让自己感觉很美好,但是又更加迷惘。
这一晚自己梦见了自己的母亲,也是像亚鸽昨晚那么一样温柔严厉的抚慰自己。自己非常怀念那个时候,可惜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自己的母亲姬风估计已经落难了,亚鸽也是只个奴婢,虽然教养不一般,但是总和自己对不上号。不过自己还是必须承认,她给自己一种强大的吸引力,不光光是外表上的,更是一种内在的气质。
送走了环君派来来吊问的使者,公子图又觉得心力交瘁,虽然从小受过比较专业的外交训练,但是第一次实践就在如此大的政治压力下进行对年轻的自己来讲实在困难,况且自己还是逃亡之身。琅东又不在身边,以前一直帮助自己的母亲更是不可能在自己身边。
刚才临走前,自己托付一个叫芒生的环国大夫,想让他帮忙问亚鸽是何出生。这个芒生是环国的君主派来慰问自己的。
听自己问完,这个芒生面露不快但是并不言语。因为芒生以为,这漫国公子来我环国求助,却不问别人先问女人,是觉得环国没有男人只得结交了么?
公子图突然发觉自己有一点失言,因为那个环君如此重视自己,自己却求一开口就问一个女人,确实显得自己轻慢了环国。
毕竟在这世道,还是男人的天下。
但是自己还是灵机一动,说了一番话语。芒生紧促的眉头才舒展了。自己必须要让环国人知道,自己是有结交环国人才的欲望的,再慢慢套出那亚鸽的身世来。
“昨天我对着地图的家乡哀痛不以,寻思报答家国之法,也能不辜负环国的重望。可是心腹琅东不在,刚刚安顿下来的我又无知己,我只得自问自答救国之法。
结果一旁服侍的亚鸽却对答了几句,开始我以为一个妇人又是奴婢,必然不懂军政国家大事。但是后来听她言之有理,觉得她必然是大有背景就问了姓名。但是她有不肯开口告诉我她的身世,放佛有难言之隐。于是我才请教阁下,那亚鸽何人?”
芒生听了才顿时舒服,虽然公子图只问一个女流,但是却是不忘家国大事,而且自己也知道一点,那个亚鸽确实教养不同寻常,在一群奴婢里也是头头。只是暂时不方便告知。
“君不忘家国,芒生失礼来迟。环国无意怠慢漫国,只是没想到尔如此心怀国家。来日我必回打听亚鸽家世,君慢慢等候就好。如果亚鸽真能如此尽心的服侍阁下,我芒生改日必请于国君,让那亚鸽主照料阁下起居日常。”
芒生一改冷淡的面目,十分恭敬的回答到。
公子图松了口气,再三恭敬的揖礼,芒生等人也回敬几次。礼节完毕之后,公子图终于将来客送出门去。
公子图感到了做男人的压力,自己被赐予公子之氏与图之名,长辈又赐字缓之。如今怎样一个滋味才尝到了一点。真的是压力如山,而又苦于无处发泄,无人分担。
自己寄人篱下,除了琅东没有亲信,父母又落难,国家破亡。公子图不方便公然发作心里的悲伤和疲惫,昨天在亚鸽怀中的轻松和释放早就消失殆尽了。
不知为何,每每遇到困难和压力,一感觉心里难受,自己就想到了那个亚鸽。
虽然这一班下人毕恭毕敬对自己,但是也不觉得他们比那亚鸽有礼。而且自己代表漫国,就算是逃亡公子也不能随便示弱。但是昨天自己遣散别人和亚鸽独处,竟然哭闹,又被亚鸽如此疼爱抚慰。
即便昨天亚鸽那么失礼侵犯自己,但是自己还是渴望可以再来一次昨晚的场景。
公子图看着案牍千斤,看着夹在北方渠国和南方随国之间的小小漫国,感叹此时离开国家母亲方知父母国家求存不易。
也不知哪来一股劲,也许是闻到了藏在怀里的女人汗衫的味道,想起了亚鸽总ru房安慰带自己给自己的力量。
公子图竟然毅然拿起笔墨,开始回复琅东书信。决心做出自己所能作的努力来。
琅东正在环国贵族陪同下点检人马,选择贤良好勇者为从者入随。为日后到那随国早做准备。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公子图奋笔疾书了许久,竟然沉沉睡去了。一干下人也不敢随便打扰沉睡的公子图,任由他沉沉睡去。
他好像梦见了自己又回到了家乡,和父亲母亲待在了一起。永远无忧无虑的生活了下去。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一股清脆的竹简声惊醒了公子图,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他睁开眼睛发现就是亚鸽和一个小童在他身边整理阅读过的简犊。公子图激动的一把捉住了亚鸽地右手臂,正要说几句话。全然没有顾及周围的其他人还在一室之内。
那亚鸽却不糊涂,知道自己不能公然和主人打情骂俏,就卑躬屈膝的连连退下,公子图一阵迷惘,也顿时明白了过来。
四处全是其他下人,自己这举动有一点失态。此时不能像昨天自己和亚鸽那么私密而不用顾忌旁人了。
“啊!我睡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