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去年夏天的事情,单位组织去上海学习,晚上正好要留在那个城市一个晚上,终于可以见到聊了半年多的网友了。
她叫雨,32岁了,比我大三岁。从半年来的聊天过程中,我知道她有过一次不幸的婚姻,现在的先生出国了,有一个5岁的女儿。
晚上我打车来到她上课的广播电视学校门口,终于见到了她,清秀的面容,齐肩的长发,中等而丰满的身材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她对我也颇有好感,我们就推着自行车在城市的大街上走了好久,聊了好久。晚上我把她送回了家,自己回到了宾馆,一切都没有发生。
回到我自己的城市后,我们继续着每天晚上的QQ聊天,聊了好久也聊得很深,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诱惑着我要到她的城市去再次见到她。
终于一个月之后一个偶然的出差机会,我开着车去了她的城市,我们在傍晚的街道上再次相遇了,她穿着一件短袖体恤衫,下身穿着休闲裤,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衬托出她女性成熟的魅力。
我给她的女儿买了一个大大的兔宝宝娃娃,她很高兴,我们海阔天空地聊着天。天空下着小雨,吃完晚饭,淅淅沥沥的小雨还没停,她对我说:“下车走走吧!”我把车停到了那个城市的一个很大的公园广场门口,我们下车就在雨中散着步。
也许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帮了我的忙,一把雨伞下,我们贴得更紧了,隔着薄薄的衣服,我清晰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柔软,她似乎也没有刻意蒂远离,我们就这样若即若离的走着、走着。
天色很晚了,我对她说:“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暧昧,对我说:“孩子的小姨去我家了,陪着孩子呢!”
车上,我们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有CD里播放着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有些哀婉的曲子和着车窗外的小雨令我感受到了一种恍若梦境的情绪。
就这样,我把车停到了我住的宾馆楼下,我们上了楼,是很标准的宾馆的标准间,我们分别坐在两张床上看着电视,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突然没有了QQ里面那聊天的自在和随便,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气氛笼罩了我们。
由于开了一天车又淋了雨,我的黑色衬衫后背都露出了汗碱的雪白色,“你去洗个澡吧,你开了一天车,也够累了。”她轻轻的说着,眼睛没有看着我。
我有些紧张也有些莫名的兴奋,进了卫生间,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把衬衫洗干净挂起来,由于没有带着短袖衣服,我就赤膊坐在了床边。
她没有说话,低声问着我:“水凉么?”
“不凉。”我说着。
她没有再说话,站起身走进了卫生间。我听到了哗哗的水声,我的心狂跳起来,我知道隔着一个房门,一个陌生的女人正赤身裸体的在里面,和一个陌生女人如此近距离令我心里忐忑不安着。
片刻后,她走了出来,用毛巾擦着shi漉漉的头发,浑身散发着洗发香波的香气,“哦,累了吧?对了,你后背的伤疤让我看看好么?”因为以前聊天的时候我告诉过她我后背上的伤疤,那时大学军训时候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匍匐前进的时候,被后边的一个小子不小心用刺刀划伤的。
我按着她说的话趴在了床上,她慢慢坐在了我旁边,几个手指头摸着我的伤疤,然后我感到一双柔软的手抓住了我的肩头,她轻轻地给我揉着肩膀和脊背,顿时那种久违的被异性触摸而产生的快感令我浑身舒服起来。
和妻子分居已经一年了,我几乎对异性的触摸陌生了。我慢慢转过身来,看到了她美丽的眼睛,“今天晚上就别走了,我一个人挺寂寞的。”我轻轻的对她说着,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我感觉到了她的一丝惊讶,她似乎在躲避着我,双手支撑着身体,但并不是太坚决。我稍微再用了些力量,将她的身体拉了过来,贴在了我的胸前,我试探着用嘴唇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颊,她只是有些害羞地说着:“不行,我只能再呆一会儿,我该回去了。”但我没有理会,继续用嘴唇试探着她的嘴唇。
终于,她不再拒绝,就在我用舌头撩刮她的嘴唇片刻之后,她的嘴唇也张开了,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她的喘息也急促起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也主动用舌头和我摩擦,男人的本能告诉我,她也需要。
压抑了许久的情欲令我意识忘记了冷静,我猛一翻身将她按在了身下,开始热烈地亲吻她的脸颊、嘴唇和脖颈,她也有些兴奋的哼叫起来。她的哼叫和我的妻子不同,声音是“啊啊”的上升调,而不是叹息似的降调,她只是双手抓住我的胳膊,对我说着:“不不不,我该回去了。”
我没有和她再对话,继续亲吻着她,尽管她说着不同意的话,但是我们的嘴唇还是热烈地吻着,她的舌头也主动地和我的舌头摩擦。
我的手隔着她的体恤衫揉搓着她的ru房,很软很软,也很大。然后我的手撩开了她体恤衫的衣角,开始抚摸她光滑的腹部,她还是继续着那几个字:“不不不”,声音都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