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整理好,将王琼的乳罩理好,手碰到她饱满的乳房,心里仍然痒痒的,但不敢多想,抓紧把她裙摆放下来,身子扶正。
刚刚还对我很配合的王琼,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布,双目禁闭,好象睡着了的样子,我心里有一丝奇怪,但也来不及多想。把两边的後车窗各自摇下来一半,好象是爲了给王琼通风解酒,实质我想表明我们光明正大,什麽事也没干。
刚做好一切,林建东夫妇已经下了楼,走到车前,我推开车门走了出去。王琼的姐姐王瑶迎上来:「王琼怎样啦?怎麽会喝这麽多酒?」我回道:「没事了,已经睡着了。」王瑶吁了一下,紧赶几步,达开後车门,钻了进去。林建东有点无奈的朝我讪笑了一下:「谢了啊,兄弟!」「既然是兄弟,谢什麽谢啊!天不早了,上车吧!」等林建东在副驾驶位置上做好,我发动了汽车。一路上,车子内气氛有点压抑,王瑶小俏脸绷得紧紧的,林建东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这样,一直将车子开到林家楼下停了下来,等他们都下车,道别,我才长吁了一口气,掉头,回家,无语。
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是王琼打来的,说她七点会在奇门等我,让我准时到。并且不容我异议就把电话挂了,一副我必须按时到场的架势。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她记得昨晚的事?她不是醉了吗?忐忑不安的驱车来到奇门酒吧,手机响了,王琼已订好包间,她在包间等我。进到包厢,王琼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我,面前桌上摆着一瓶洋酒和几盘点心。洋酒已被喝了三分之一。我叹了一口气,走到沙发边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王琼举了举酒杯。王琼面无表情的举起酒杯喝了一下,我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和王琼相互对视着。
良久,王琼吁了一下,很平静的张口问我:你知道我爲什麽会从深圳来到常州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如一汪清水,我摇了摇头。她继续说道:「我在深圳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公关部长,经常要宴请客户,每次他们都拚命灌我酒,想让我喝醉,然後占我便宜,就和你们昨天一样。」
「我们昨天纯粹是大家闹得开心,不是想占你便宜!」我赶紧解释。
「那你昨晚在车子里是在干什麽?」她果然全记得。
我吸了一口冷气:「你没醉「?
她不说话,很平静的盯着我的眼睛,我被她看得有点手足无措了,有点慌乱,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这样慌乱过,心里一阵烦躁,心一横,硬着头皮说道,「我承认,我昨晚冒犯了你,但一开始我并没有想那样,你在车子里突然哭得那麽大声,还嚷着要我上你,我怕别人听到误会,尤其是你姐姐姐夫听到,我就更说不清了。後来的情况,我如果能忍住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你太丑,二是我不是个男人。那样的情况,就不可能有男人能忍得住」。
她还是在盯着我看,但现在更像在审视我。终於,她开口说话了,「其实我知道你不是存心的,昨天我在路上时,我就有点清醒了,只是心里憋得很难受,有种要发疯的感觉。他们拚命灌我酒让我有一种又回到深圳的感觉,其实我那样哭只是一种发泄。在深圳,我自己就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高级妓女,只不过我不卖身,我卖自己的灵魂和人格。爲了工作,我不能拒绝客户的敬酒,但我又不敢喝醉,喝醉了我就真的成了任别人玩弄了。长期频繁的公关生活和高度的紧张使我脾气越来越燥,我的心理医生说我必须远离这样的环境,要不然我真的会疯掉。
最好能谈场恋爱,对我的恢复会更有利「。
说到这,她停了下来,看向我。我也不动声色的静静的望着她,果然她继续往下说了:「昨天,第一眼看到你,我的心就激动得很,你可能不认识我,可我早就认识你了。他们都在灌我喝酒,只有你没有,还不时的有点担忧的看向我,这些我都知道的。说明我没看错你。所以昨晚的事我没怪你」。说到这,她又停了下来。
我倒了一杯酒,举起来,「昨天没有敬你,现在敬你。不过我很好奇,我们从未谋面,你怎麽会认识我的?」突然我好象悟到了什麽,难道是那个原因?我心里疑惑着。
她嫣然一笑,很美,和我对饮了一杯,突然又是芜尔一笑,突然问:「昨天遗憾吗「?
我的心狂跳起来,表面上装着很镇定,微笑着看着她不说话,但心里隐隐预感将要发生点什麽,鸡巴在下面也迅速的擡头。王琼给自己杯子里倒了一点酒,一下喝在嘴里,然後移动身子到我面前蹲下,擡头看了我一眼,手拉开我的拉链,伸进去握住我已经很坚挺的鸡巴,紧紧握了两下,掏了出来,头一低,含住了我的尘根。我的肉棒一下进入了一个又是冰又是火的世界,原来她刚才喝到嘴里的酒没有吞下去,现在嘴里含着酒套动着我的肉棒,套弄了十几下,王琼改爲虚含着肉棒,往嘴里吸着气,舌头在嘴里不停的搅动,通过嘴里酒流动的水流来刺激我的龟头,舌尖不时的滑过我的马眼。我的肉棒很快被刺激得硬的不行了。
肉棒变得异常坚硬,并且火热起来。王琼明显感觉到了肉棒的硬度和热度,吐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