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躺在床上想着芙娘刚刚的那句话,心里烦躁的紧。她在床上反反复复地烙着饼,怎么也睡不着。
怎么才能让芙娘知道自己的一片心意?难道真的要她亲口告诉她:你是我第一眼看见就想睡的女人?
朦朦胧胧间,她忆起了第一次看见芙娘的时候。
芙娘是苏州人,父亲原先是当地有名的乡绅,后来得罪了人不得不举家北迁。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去,慢慢的家里就只留了芙娘一人。
她初见芙娘便觉这人Cao着的一口吴侬软语这么好听,行动间如弱柳扶风,这人走起路来腰肢款款这么好看,这人一张清丽婉约而白皙的脸庞这样吸引人。
这样的风情是久居北方乡村的冬生不曾见过的,也是她极为迷恋的。
即便芙娘后来成为了她的嫂嫂,冬生也不止一次地肖想过这人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她在床上想必叫的也是这样好听,腰肢想必扭的比这还好看,被自己一下又一下地粗鲁冲撞,只会咬着床单哭叫着说不要,泪眼朦胧眼梢通红的样子一定也很好看......
从那个时候起,冬生就打定主意要得到她。就像有饭吃、有床睡一般自然。不管她是谁,不管芙娘是不是她的嫂子,她都要得到她,单纯而不假思量地得到她。
不论如何。
冬生在心里暗下决心,可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破这个局,裹上被子迷迷瞪瞪着,不知道几时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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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生做了个关于芙娘的梦。一大清早,身下的性器又抬头了。
“好了嫂嫂,都说了你不要起这么早了,我自己可以。”这日冬生起床,又看见芙娘系着围裙在灶房为她做早饭。她皱了皱眉,走上前半责怪半宠溺地说道。
“我觉浅,不做饭也没事做。”芙娘笑了笑,抿了抿鬓角散乱的发丝。
冬生对芙娘说过许多次不用她做早饭,想她多睡会儿,可芙娘还是日日坚持起得比冬生早,或是为她熬粥煎蛋,或是为她洗去前一日的脏衣服,反正总是十分周到地为冬生忙里忙外。
冬生咽了咽口水。自己想了一夜的美人儿就站在自己旁边,况且自己下身又起了反应,她实在受不住,壮着胆子走到芙娘身后,肿胀昂扬的性器轻轻蹭了蹭芙娘挺翘的屁股。
芙娘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羞赧得满脸通红,恼怒得杏眼圆睁,瞪了一眼冬生:“冬生!你把莫要再这样!”
“哪样?”冬生佯装无辜,一脸无赖相。
芙娘自然无言以对。她放下菜铲落荒而逃。
这种事禁不住开先河,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冬生已经慢慢从起初的小心翼翼变成了后来的大胆行事,几乎每天都要猥亵一番自己的嫂子。
芙娘也从起初的奋力反抗到后来的默不作声,由着她去了,只是不过分就好。
她管不了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姑子,只能刻意避免和她的接触。可是有好几次她都被冬生摁在了床上,若不是她苦苦哀求,两人差一点就天雷勾地火。
冬生察觉到了嫂子的反抗已经没了以前那样强烈,心里不由得又惊又喜。
她本以为嫂子像一扇死死的上了锁的门,到今日才发现这扇门没有锁,也没有钥匙,只需她轻轻一推。
冬生不再纠结如何破局,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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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年轻气盛、时不时撩拨一番的乾元,一个是年轻守寡多年、风姿绰约的坤泽。两人共处一室,难免会擦枪走火。芙娘能克制多年已是大不易,那种事情,她又何尝没有想过。
芙娘有时候极为恼怒自己的这具身子。
她白天看上去禁欲无比,心如古井一般,其实一到晚上身子就极为敏感。她不止一次地夹过腿,总是不得要领。再过分一点,比如用手之类的......
她想过,最后却止于行动,因为她不想自己那么放荡。
芙娘有时候很怅然。她时常盯着镜中的自己发呆。镜中的自己容颜姣好,可她却觉得自己快要枯萎了。
她有时候走在村里,那些守了几十年寡的老寡妇纷纷向她投来和蔼慈祥的目光,仿佛有什么Jing神上的衣钵要传给她。那些目光落在她身上好像被针扎了一般。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情。那些老寡妇平日里神神叨叨的,多半心里是有些不正常的。
她想过改嫁,村里的许多乾元也不是没对她有过这种想法。原先也有三两个媒婆过来冲她挤眉弄眼,可还没等她发表意见,冬生便出来把那些人都打跑了。
“只要我连冬生还活着,我嫂子她就永远是连家的人!”
她当时只道冬生年轻气盛,只是为她哥打抱不平才这样。现在看来,冬生那时就对她动了心思,满心满意的是想独占她。
如果她能晚生几年和冬生一个年纪,且两人都不曾嫁娶,冬生一定会是她择婿的好人选。因为冬生眼里有她不曾在别人眼里见过的热切,同时冬生眼里没有她经常在别人眼里见过的觊觎。
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