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顺利,九千岁和长公主几乎架空了皇帝,叶曦领着Jing兵,不费吹灰之力就踏平了皇宫,皇帝也被林清亲手了结。此后改朝换代,女主临朝。
登基大典前夜,林清换了身囚服默默的跪在公主府正厅中央,身上戴着专门对付重刑犯的镣铐,束手的枷锁几乎压地他直不起腰来。
叶曦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平日里十分重视仪态的九千岁这时显得格外落魄,将她即将君临天下的喜悦也冲淡了些许,她定了定心神,走上前去:“九千岁这是何意?”
林清听到声响,飞快地抬头,平日里一向泛着光的眸子这时显得格外暗淡,“奴才专权弄势,意图谋反,刺杀先帝被您生擒,求您杀了奴才,以正皇室权威”
叶曦以为,林清前前后后帮了她这么多,怎么着也是准备求个大的恩典,以林清现在的权势,就算他想做皇后,估计也没人感质疑。可没想到,这人偏偏给自己选了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到底是他平日太苛责林清了。
她叹了口气,心里酸酸涩涩的有些难受,近乎温柔地抚上他的喉结,手渐渐收紧,“阿清到是个乖觉的”
林清完全放弃了反抗,静静地体会着他的公主,他的天神施舍的最后一点温柔“谢谢您”
叶曦本来也不打算杀他,在他快要失去意识是便松了手,任由林清狼狈得倒在地上,“收拾一下,明天来主持登基大典”,剧烈的咳嗽声在空旷的大殿上显得格外刺耳。
一场闹剧式的宫变就这样画上了尾声,林清从龙有功,仍被封为九千岁,为群宦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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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们都为自己骂过九千岁是先帝的走狗而懊悔不已,看看他现在侍奉女皇的奴才样,明明女皇特需他觐见不必下跪,可他偏偏每次跪得比谁都快;传句话也是,连腰都不敢直起来,低眉顺眼的,半分没有之前翻云弄雨的疯狗模样,任谁见了不得说一句,“果然是女皇的走狗”
叶曦倒是接受良好,本来林清私下就乖顺的不行,现在只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冲她摇尾巴罢了。而且现在林清随时随侍在她身边,更是方便了不少,不管是想放松还是想发泄都能轻松地找到承受的对象。
林清的脖子上戴着项圈,平时掩在九千岁的华服下,时刻存在的窒息感一直提醒他他是女皇的所有物。项圈坠着细细的金链,与ru首的金环相连。
叶曦稍有不满,就会吩咐他近身,捻起金链轻轻重重地拉扯,把人逼的腿软,还不允许他扶着桌子借力,只能狼狈地摔在地上,这时她就会顺势踩上他的小腹,那处早就被一根金针堵住,蓄满的茶水无处可去,只能一下下的冲击着本就酸胀的小腹。
林清被欺负的难受了,也不敢躲,最多颤巍巍的抚上叶曦的脚踝,唤一声“殿下”,至于他的殿下愿不愿意赏他一个痛快,就全然不由他做主了
一般叶曦是不会允许林清弄脏书房的,最多见他实在难受了,允许他趴在地上缓缓,能起身了就得继续规规矩矩的伺候她,要是没做好,又是一顿苛责
于是林清身上零零散散的伤就没好过,敏感的身体上常年带着磨人的东西,被叶曦随兴而起的玩弄弄的不上不下,而又时常得不到发泄,只能勉强控制着发抖的身子,继续小心翼翼地在旁伺候着,膝盖更是因为长期的跪侍紫青一片,夜里时常疼得他难以起身
但在叶曦面前,他从来都是感激的,温顺的,雨露雷霆皆是君恩,陛下愿意使用他,那是他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