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叶曦登基后的第一个休沐,难得有机会摆脱繁重的政务,她也想好好放松一下。。。
林清跪在铺满的鹅暖石浴池边上,一边替叶曦揉着肩颈,一边捡了些前朝趣事讲与叶曦听。嗓音清澈柔软,内容也说不上无趣,可叶曦听了总觉得昏昏欲睡,她好不容易休息,又何必听那些前朝破事
“下来。”
一向玩的开的林清反而有些羞涩,拖了衣服后又在池边磨蹭了好一会儿,
叶曦不赖烦了,一把将他拉入水中,反手钳住他修长的后颈,将人压在微凉的池边。
叶曦沿着脊柱一点一点的碾过他的背部,红肿的鞭痕被压的刺痛,微凉的身躯在她的指下颤栗
叶曦上上下下地打量他,新伤是自己留下的,可还有一些伤疤,看上去已经有些些年头了,却还能让人想象到当时的凶险,她好奇戳了戳他腰上的一处刀伤,问道,“讲那些老头的事做什么?说说你自己的,这伤那儿来的?”
林清僵在原地不敢乱动,犹豫了一下解释说是以前师傅嫌他不听话捅的。。。
叶曦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沿着伤痕轻轻抚摸,她虽幼时丧母,但也是在父皇的娇宠下长大,无法想象一个半大的孩子要怎么在心思扭曲的大太监手下委屈求生
林清像是感受到了她低落的情绪,轻声安慰道,“奴才有能力后已经亲手将他了结了”,说完觉得不对,慌忙解释是因为师傅作恶多端,他对叶曦一定是忠心耿耿,绝对不敢起这些大逆不道的心思,边说边悄悄转过头来看叶曦脸色,见她没什么反应,急的眼角都红了
叶曦用手压住了他柔软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反问道:“我给你带来的也只有痛苦,你何必处处顺着我,总不能是犯贱吧”
叶曦虽然话里带刺,但动作简直温柔到让林清发晕,他一边讨好地轻轻舔舐叶曦的手指,一边说:“您是奴才唯一的光,对您顺从不是自甘下贱,是施舍,是卑贱的信徒在承接神明的施舍,当年要没有您,奴才早就死在这深宫中了,求您就当养条狗在身边,不要丢了奴才。”说罢一反常态地直视她,眼中盛满感激和满足,亮地像是有星河流动
叶曦的心酸痛了一下,仿佛被他眼中的光灼烧,她不知该如何承接这份深情,只能伸手覆住了他的眼睛。手指毫无阻拦地从唇间插入,将腭垂夹在指尖细细揉搓,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随着林清反射性的干呕收缩,形成了奇妙的触感
触觉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贯穿感激地人头皮发麻,无助地撑着池壁,胸膛因为窒息感剧烈的起伏,口却顺从地张着,祭献般的温顺,将自己里里外外都交到叶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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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刚刚的事,林清默默地跪下为叶曦擦拭水珠,膝盖抵在冰凉的鹅暖石上,硌得生疼,羊脂玉般的背上满布红肿的鞭痕,有种脆弱的美感
破坏欲在叶曦心中升起,又被淡淡的怜惜冲散,两种矛盾的情绪不断交织,让她有些烦躁,于是她将林清拽起来,夺过浴巾,草草擦干了水渍,“回你的千岁府待三天”
林清瞬间慌了,他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刚刚还好好的,这就惹了殿下的厌弃,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用那种shi漉漉的,又害怕,又焦灼,又祈求的眼神抬头看她。见殿下微微抬手,自觉的将脸放在顺手的位置,静静的等待着不知何时到来的耳光
没想到叶曦只是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耳垂,温声道:“不是厌弃,是心疼你,这几天回去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