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无法,知道实在拖不到陈子川到的时间,只好拿起杯子,怯生生望向抱着胳膊看戏的男人:“我要看着她被安全送出去。”
余兴言答应得十分痛快:“好!”
全然不管被哥哥重色轻妹行为气得扭成麻花的余青青。
又等了约摸有十分钟,男人的手机总算响了,他接过电话开了免提,那头传来陈子川不知和谁的争执声,似乎是被门卫拦住了不让进,余子兴对着罗放露出个很灿烂的笑:“你瞧,这不就来了。”
他笑着拍拍手,就有女侍者走过来,动作轻柔地从罗放怀里接走了徐晴晴。
“就跟那男孩说你是这小丫头的朋友,她为了赶末班车回去了。”
交代清楚说辞后,余兴言指给罗放某一面似乎是装饰用的镜子,里头居然清晰显示出被拦在门口的情形来。
罗放不由暗暗感叹这里的设计Jing妙,距离入口足有十米,中间又有许多隔断阻挡,却还是能完整看到门口的景象,甚至连陈子川眼中的担忧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看到陈子川和侍者交谈片刻,最终扶着徐晴晴走出了酒吧。片刻后,罗放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陈子川打来的电话,她没敢接,等了一会,手机又震了震,是又收到一条短信。
“罗放,我接到晴晴了,你怎么样了?刚才怎么不接电话?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
罗放还没来得及回复,手机当即就被余兴言当地抽走,男人拧着眉,细瘦的手指打字飞快,很快伪装罗放的语气回复了一条消息。
“那就好,我还没到家,刚在地铁上信号不好就没接,没事,不用谢,都是应该的。”
然后就把这款传闻中无坚不摧的诺基亚老人机扔进了刚刚徐晴晴没喝的那杯酒里,屏幕开始还亮着,片刻后就成了一片死寂的黑。
余兴言能感觉到,那两个人走出酒吧的那一刻,罗放就像泄了气,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已经彻底孤立无援。想到这,他望向罗放的眼神顿时带上了爱怜,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勇气总是值得赞誉,更别提到最后这牺牲还是便宜自己的。
不过这却是实打实误解了罗放,她只是为徐晴晴终于安全放心。眼前这人再怎么样也是男主之一,真要和他睡一场自己不仅没有损失,还能白赚几百积分,何乐不为呢?
“好啦!接下来这晚上学长来陪你开心好不好?只要你高兴,我让这群人排队给你跳脱衣舞。”
余兴言不知道罗放的盘算,搂住罗放的肩,很大方地摆出一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架势来,却见小丫头沉默了片刻,冷不防抱起那杯酒仰头三口咕咚咕咚喝了个Jing光。
余兴言顿时傻眼,这杯酒只是个幌子,只是个让罗放屈服于自己的游戏,既然她愿意低头,那么他也很乐意免了这杯酒,小丫头性子这么有趣,jian尸又有什么意思?
然而片刻后,酒保尴尬地走了过来,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余兴言的脸色由白变青再变黑,最后一个耳光扇在酒保脸上。
“你他妈的,老子睡女人什么时候用过药?用得着你自作主张?”
酒保敢怒不敢言地忙赔不是,心里想的却是难道硬逼人家喝失身酒的不是你?然而付钱的是爷,他这些心里话只能憋在心里,是丝毫不敢说出来。
余兴言有些心疼地看着怀里小人儿玉似的脸蛋在酒意之外浮上一层绯色,桃花眼里水汽氤氲愈发勾人。然而心肠越软鸡巴越硬,他享受着罗放下意识的依赖,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余兴言在十楼有一间长期的包房,他琢磨着还是直接把人带到自己屋里去的好,于是托付位朋友把自己一脸官司的妹妹赶紧送回家后,便把小姑娘揽在怀里,往vip电梯走过去。
临溪共有六台电梯,两两相对,电梯间最外侧两台是vip专用,分别对应二十楼以下和二十楼以上。余兴言领人在左手边站定,看着显示板上的数字一点点减少,搂着怀里的软玉温香愈发心猿意马。
眼看着楼层要归一,正是余兴言最放松之时,怀里的罗放忽然用力向外一挣。喝了酒中了药,余兴言本以为怀里的小东西已是自己的掌中物,一时不防备还真叫她挣脱了。
但见罗放ru燕归巢一般钻进了余兴言身后的电梯,男人压根来不及反应,转过头去,只看到刚合拢的电梯门,还有显示屏上开始缓缓变动的数字。
余兴言都蒙了,是压根没想到煮熟的鸭子能飞了,以至于他第一反应是去砸门,身后的小弟们没人敢拦,却有一个眼尖的连忙喊道:
“刚才在电梯里的是叶理元。”
余兴言手顿时停住,这个名字一入耳,他再疯也该清醒了。叶理元,叶家如今的掌舵者,那是他父辈的人,真惹出了事不是他妈求两句情能过去的。
“要不,还是去看看?”有人不怕死地提议:“不是都说叶理元不行么?那丫头一身酒气,指不定出了电梯就被叶理元扔了。”
“说什么呢?让言哥跟在那老东西屁股后头捡剩?咱言哥不要面子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