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过了?”
男人的rou根缓慢地在少女xue内磨蹭,快感当然是有的,但只略略浮在表面,治标不治本,让方才习惯了高强度刺激的罗放忍不住觉得空虚起来。
不够,根本不够。
少女被欲望折磨得双眼通红,若是她还有气力,早就抱着男人的腰自己动作,可此刻浑身绵软,只能难耐地扭动细腰。
杜流明托着她两瓣丰满柔软的tunrou,虽然不肯大力捣弄,然而揉捏的动作却是不停,只点火不灭火,罗放于是愈发渴得厉害。
“想要我草进去?”
“那就说实话。”
罗放无法,只好娇喘着点点头,在把系统任务隐去的前提下,将事情经过说了个大概。
杜流明听完,面色愈发的不好看,是没想到自己前脚刚离开,后脚就被人摘了桃子。
但难道能怪罗放没对朋友见死不救?他自己就是被罗放救起才捡了一条命,怎么也说不出这种话来。
只能长叹一声世事弄人。
脸上的Yin沉被疼惜取代,杜流明按照少女的期待重重顶入,满意地听到一声母猫发情似的娇yin,将嘴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道:
“没关系放放,哥哥把你带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好不好?离开洛城,忘了这些不相干的人。”
“放放这么sao,他们怎么满足得了,小sao货最喜欢哥哥的大rou棒了对不对?”
“哥哥会喂饱放放的,每天给小sao货灌一肚子Jing水,给哥哥生个孩子。”
“放放什么都不需要想,张开腿挨Cao就好。”
他顶胯的动作愈发的快,每一下都齐根没入,细窄的甬道被完全撑开,直顶到最敏感脆弱的宫口,两人交合处的yIn水都被打成了细碎的白沫。
“我救了你,杜流明……”少女似乎把他的话当了真,大口喘息之余带着哭腔同男人分辩:“你不能这样。”
“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杜流明抱着罗放,帮她把颊边的泪水一滴滴舔干,动作是饱含爱意的温柔,然而下身的捣弄一刻不停:“所以我以身相许。”
“你无耻——”
少女的花xue也随着情绪紧缩,爽得杜流明想低吼出声。
“怎么了?后悔和我做了?”杜流明语气仿佛是调笑,却暗含着某种令人心惊的Yin暗情绪:“后悔没和叶理元清清白白来一炮?”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放放。”
“老天爷安排你救了我的命,那你就该是我的。”
男人有意顶着宫口研磨,是不想再给少女反驳的气力。罗放浑身酥麻得简直要说不出话,只能一边承受滔天的快感,一边积蓄体力。
不知等了多久,少女总算感觉力气回来了些许,于是抬头,一口咬在男人喉结上,含含糊糊地骂道:“你混蛋!”
杜流明被她突然的动作一刺激,忍不住就缴了械,但礼尚往来,他扣住罗放的腰,一滴不落地把Jingye射进了少女的小嫩bi里。
男人等了好一会才抽出性器,少女的xue口来不及收缩,Jingye混合着yIn水淅淅沥沥淌下,有些将落不落,还挂在被Cao干的软红烂熟的媚rou上,是副yIn靡到极点的景象。
杜流明很体贴地扶住发抖的罗放,为她擦干净下身。知道她还没力气,就这么稳稳抱着。
“听到我刚才的话害怕了?”
“我确实在吓唬你,放放,可也是真的想过那么做。宅子都买好了,依山傍水,开车再跑五公里就是块好墓地。”
男人很享受罗放安静趴在自己怀中的这个时刻,他笑着用轻吻勾勒女孩的眉目轮廓,眼神缱绻。
杜流明回去后做了许多内容重复的梦,梦中他依旧死狗一样缩在巷子里,少女身后是城市的霓虹万千车水马龙,自己身后却只有散发着腐臭味的垃圾桶。
这次罗放没有伸出手,他死在了这个平凡的夜里。
找半仙手下解梦,那人连卦都没算,很直接了当地说,这是心理学范畴,和他们封建迷信无关,哥你缺安全感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杜流明出生在北方的某座小城,年幼失怙,后来跟随母亲改嫁,继父看不上他这么个拖油瓶,酗酒之后最爱的就是对他施暴,母亲有了新的孩子,便也很少去拦。
乡下家庭,是没有皮带这种奢侈玩意的,随处可见的竹枝就是最便宜有效的刑具,受力面积小,伤痕也窄,衣服一遮,外人看来就又是和和美美的一家。
但假象再美好,也终究是长久不了的。
于是某个雨夜,再次挨了一顿好打的小杜流明终于下定决心离家。他装了三块面饼一壶水,趁着天黑溜到火车站,随便跳上节货车车厢,方向不明目的也未知,但心里想着,总归比留在家要好。
等到饼吃完水喝光,太阳刚刚升起,火车正好进了一座大站,杜流明跳下了车,攥着兜里仅有的两块钱,开始迎接新生活。
开头当然不怎么顺利,差点被卖到黑煤窑挖矿,好在他凭机灵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