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华睡醒时,颇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他慢慢坐直身子,看到对面捧着手机的简溪,才想起这里是简溪家的书房。
自己到这本来是要商讨接着加些人手的事,谈完以后,喝了男人端上来的热可可,也许是这些天实在太累,就这么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叶寒华只觉得脑中混沌一片,揉揉太阳xue,开口问道:
“我睡了多久?”
”一个小时多点。“简溪皱着眉,看着是副很担心的样子:”该安排的都已经安排,你没必要逼自己这么狠。“
“我知道。但实在没办法,我一闭眼就——”叶寒华语带涩然:“时候不早,我该回公司了。”
他既打算离开,简溪于是拿起外套,也起身相送。走到书房门口,叶寒华后知后觉,随口发问:
“这屋里是点的什么香?闻着——”他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只好说:“挺让人安心的。”
简溪脚步一顿,很自然地回答:“别人送的沉香,看你睡着就点了些,喜欢的话我给你拿点?”
“不用,我就随便一问。”
一直送到叶寒华上了后座,司机将车驶离视线,简溪才又往回走。他划开手机,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脚步不紧不慢,甚至有意放缓。
大门口到书房的路并不长,男人却生生拖了五分钟,方才推门而入。
屋子里静得有些渗人,茶几上还放着半杯已然凝固的巧克力。
简溪走到书桌旁,按动某个隐蔽的按钮,身后的那排仿佛严丝合缝的书架顿时缓缓分开,露出其后遮掩的一个小房间来。
房间仅不到两平米,却安了四个摄像头,下面铺着一层软垫。罗放戴着口枷,被拘束带捆成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就跪趴在垫子上。
她压着腰,翘着屁股,两瓣雪白的tunrou间,泛着水光的嫩红花xue里,正插着一根尺寸可观的按摩棒。
下方的软垫已经被yIn水打shi,按摩棒嗡嗡震动着,眼看着就要滑落,少女两腿肌rou紧绷,是在极力挽留。
简溪总算将衣服搭到椅背上,不再掩盖早已勃起的下身。他颇有兴致地拍了两下手,轻笑道:
“恭喜这位选手,挑战成功。”
这句话好像是什么密码,少女浑身立刻泄了力。按摩棒一时失掉支撑,自花xue中落下,咕噜噜滚到男人脚边。
简溪踢开这根东西,慢慢行至罗放身边,却不急着为她解开束缚。
隐约的幽香传来,是少女发情后的特有气味,他匆匆点燃沉香正为了掩盖这味道,却没想到还是差点被叶寒华察觉。
男人半跪到地上,看少女那滴滴答答淌着yIn水的小嫩bi,觉得有趣,便低下头,用舌头轻舔了舔那颤巍巍的蕊珠。见少女愈发抖得筛糠一般,他兴味更浓,索性直接将唇贴了上去。
简溪虽是第一次给女人口交,但好在罗放敏感,他舌头也灵活,不过一会就把少女舔得喷了水。他自觉又多了新的玩乐项目,总算开始给罗放解束缚带。
身心紧张地被按摩棒刺激了两个小时,又高chao了一次,罗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力气,等到拘束解开,只能汗涔涔软绵绵趴在男人怀里。
少女小嘴一张一合,好像在念叨什么。简溪附耳过去,听出她是在要水喝。
他于是将人抱到沙发上,拧开瓶矿泉水,却不肯轻易让罗放如愿,只将水含到嘴里,随之覆上少女的唇。
罗放没办法,又被占了许多便宜。等到一瓶水都以这种香艳的方式喂完,她还是喊渴,简溪眸色愈发深沉。
他给少女调整了个姿势,更方便自己玩弄她的小bi,手指轻戳搅动,只负责点火却不解渴。直到少女脸上满是难耐的媚色,男人才低声发问,声音带着股引人堕落的魔力:
“放放是上面渴,还是下面渴?”
见她眼中分明闪过恨意与羞耻,简溪弯了弯唇角,也不要她的答案,自己将腰带解开,释放出早已勃起的Yinjing,一点点没进软红的媚rou里。
甬道已经被完全撑开,全然不像第一次时箍得人隐隐发痛,内壁层层叠叠,将性器妥帖地包裹,带来非一般的舒爽。简溪抑制着猛捣的欲望,强逼自己慢条斯理进出。
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的优点,越在兴奋关头反倒冷静的吓人。
他的完美事业,他的优秀名誉,都将随着三天后他逃亡意大利的那班私人飞机,烟消云散,从此成为顶着通缉令的过街老鼠。
身下的少女尚做着逃离自己的美梦,当她踏上异国的土地,得知此生再难回转,只能被牢牢困在自己身边,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简溪心底有疯狂于兴奋中酝酿,却还是强自压抑,不想被少女看出异常。
罗放当然不知道男人心底的弯弯绕。
她靠在沙发垫上,感受着男人有节奏的律动,是十分不忿这死变态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于是压抑着细喘问他:“刚才,被叶寒华发现——你就不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