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射痛快了,发现谢洵又被他Cao得失了神智,于是马上紧张兮兮地用shi毛巾给他擦身体。床上一片狼藉,不是他射的就是谢洵的体ye,谢洵出了很多汗,浑身shi哒哒的,像是水里捞出来的,头发都黏在了两鬓。
谢洵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不肯动,但是射进去了很多,江予怕他发烧,于是把人抱进浴室里。谢洵的后面已经有些合不拢了,放荡的露出了一些深红色的媚rou,有点点白浊覆盖其间,屁股也被撞成了yIn靡的红色,身上到处是吻痕。
清理的时候,谢洵受了二茬罪。射得太深了,江予必须先用两根手指把rouxue撑开,然后再用最长的中指伸进去抠挖,才能把Jingye弄出来。谢洵被他弄得又疼又痒,眼睛都红了。
江予一脸愧疚,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了。谢洵吊起眼睛瞥他,没好气道:“刚让你轻点慢点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听我的?现在难弄了,知道我不舒服了?”
江予不吱声,只默默给他清理。过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全给弄出来了。江予这才松了口气,去取柜子上边儿放的药,给他涂。
“……是不是肿了?”谢洵问。他感觉他后边怪怪的,好像闭不上了。
江予“嗯”一声,“有点外翻……抱歉。”
谢洵见他情绪不高,有心逗他,“你是老板欸,当然是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还和我道歉?更何况这有什么的,更可怕的我都见过呢。”虽然那件事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但是他至今都忘不了。那个男孩儿被轮了,玩得脱肛了,气得谢洵找人把那伙人收拾了一顿,还替那孩子要了一大笔钱。
江予眼睛更红了,他声音嘶哑地说:“你……别和其他人做了好不好?以后就只和我做,我会给你钱的,行吗?”见谢洵迟迟不说话,江予急了:“与其和别人做,不如和我做……反正,我也不是给不起。”
谢洵伸出手摸摸他的头,拒绝了:“我们说好的。一年哦,这一年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江予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你想吃什么?”
谢洵沉yin片刻,“想吃回味香的海鲜粥。唔,应该暂时不能吃太辣太油腻的吧?”谢洵也不太清楚,他第一次么毕竟。
江予没听出他语气里的不确定,低声说:“好。”说完了,就起身换了个衣服出去。
谢洵从浴缸里爬出来,看到架子上放着江予给他准备好的衣物,黑色的T恤和卡其色的五分裤,看起来非常朴素;还有一条黑色的CK内裤,尺寸刚刚好。谢洵吹了个流氓哨,可以啊阅人无数,一晚上就知道他穿什么尺寸的内裤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谢洵索性把床上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床垫、被子什么的,全给收拾了。味儿有点冲,他卷吧卷吧丢进洗衣机里,就去铺新的了。望着阳台上才晾上去没多久的被单,摇了摇头。年轻人啊,纵欲可不行。
谢洵慢吞吞地缩回床上,在柜子上摸到自己的手机,给贺子言打电话,对方问:“睡到了?”
谢洵点头,餍足道:“很爽,真的,超级爽。”
贺子言恶寒,没好气地说:“那又怎么样。实话实说,我觉得他变化真的大,你不是说他冷冰冰的谁都不搭理吗?现在这么熟练,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找鸭子了。”
谢洵想到这个也有点生气,“我怎么知道咋回事,以前高中的时候,不管我怎么暗示,他都和木头似的,谁知道现在居然玩得这么花。”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不禁有些回味。江予的那玩意儿是真的很大,也很猛,能把人Cao得干性高chao……牛的。
贺子言很嫌弃,他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谢洵在发sao。
“你真不觉得膈应?万一他睡了很多人呢,他好脏……你们戴套没?没戴套最好去体检,免得染上什么病,我可不管你。”
谢洵翻个白眼,“差不多行了啊。”
贺子言说:“随你的便吧。什么时候回家?”
谢洵犹豫了一下,才回他:“那什么,他给了我两百万,说包养我一年。真挺舍得的哎,想想还有些生气!”谢洵觉得江予根本没认出他,居然还愿意花两百万,啧啧啧……大手笔。
贺子言震惊:“你还缺这两百万?你哥每月给你的零花钱可都不止了吧?”
谢洵理直气壮地回:“缺啊,怎么不缺?两百万欸!”
贺子言冷笑:“你每月砸古玩上,买玉,赌石……就你那些烧钱的破爱好,两百万你还能放心上?”
谢洵说:“苍蝇腿再小也是rou好么?更何况这是他辛辛苦苦赚的。而且什么叫破爱好?那是我赚钱的方法之一好吗,不懂就别乱说。”
贺子言骂他:“你不心疼你哥赚钱辛苦,你心疼他?还赚钱的方法,你赔得可比赚得多多了。”
谢洵听得烦,只得说:“知道了知道了,下月不玩了。您跟我哥说说,我抽空会回家的。”
贺子言知道他不爱听说教,但是谢澜没什么时间管他,只得自己来。贺子言叹气,放软了语气:“我知道你不乐意听,但是有些事情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