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等等我!”小虎腿短,跟不上气冲冲的小龙。
小龙只好停下来等弟弟。
小虎气喘吁吁,撑着双膝问道:“哥,你干嘛生气啊?”
“没什么。”小龙气哼哼地昂着头。
小虎思索了一下,问道:“你是气陈叔不给咱摸是不?”
“哼,谁稀得摸似的。”
小虎笑嘻嘻地安慰道:“就是,哥哥不要生气了,明天我也练肌rou,练好肌rou让哥哥摸就是了。”
小龙说到底是小孩,只稍微哄一下就不再那般生气了,只是傲娇说道:“谁要摸你的,要摸也是你摸我的。”
“为啥?”小虎不解。
小龙理所当然道:“我是哥哥,你是弟弟,自然是我给你摸。”
“这是谁的规定?”小虎没明白哥哥的逻辑:“反正我是要练肌rou的,我也要跟陈叔一样帅。”
“不行,要练也是我练。”
小虎嘟着嘴:“哥哥好霸道!哥哥不讲道理!我再不跟哥哥好了!”
小龙连忙拉着要跑走的弟弟,解释道:“我身为哥哥自然是要保护你的,你练得比哥哥还强壮像什么话。”
小虎犯浑道:“谁说只能哥哥保护弟弟啦?我偏要练得比你壮!我偏要保护哥哥!”
小龙看他气嘟嘟的样子,直被他逗笑,告饶道:“好吧好吧,许你练。”
“哟,李家的俩小子这是从哪来啊?”
二童闻声看去,是村长王继,王村长虽五十多岁,但已头发花白,身形又干巴瘦小,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老个十岁。
“我们刚从陈叔家来!”小虎冲村长挥手回答道。
王继摘下草帽,忙招呼俩孩子过来,用草帽给他俩扇风:“这大热天的,你俩跑得这个满头大汗,中暑了可怎么得了……哟,这衣服是咋了?”
两个小孩浑身皆是银白的Jing痂。
小龙恨恨地说道:“陈叔家孙子来了,养了条大公狗,给那公狗喷了一身白尿。”
“嚯?什么狗这么厉害……这个陈道远,自家狗把你俩弄成这样,也不知道把你们洗干净,走,去王伯家先把澡洗了。”
村长王继只一个儿子,儿子读书好,在上海读完大学,又考上了研究生。老婆跟他在一个教授手下做学生,教授给二人拉了红线,一毕业就结了婚,就此在上海住下,只过年回来。
前年终于在上海买了房,自然也少不了两家老人补贴,老伴儿过年摔伤了腿,被儿子接去上海养病,王继只恨自己担了个村长的虚名,没法一同去享儿子的福,只好孤零零守着他农村的三层小别墅。
他平时也无甚爱好,无甚朋友,唯靠着打牌和养狗挨日子。上星期狗发疯被打死了,现只有靠着打牌快活,偏他那两个牌友,一个是村里的养殖户“彭老板”,彭老板这些天接了大订单直往县城跑,一个就是陈道远,陈道远孙子来了哪里顾得上理他。
王继只在家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说不出的无聊。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他实在是坐不住了,打开酒柜,狠心提了瓶五粮ye,往陈道远家走。
算着正到了饭点,刚好可以跟陈道远吃饭喝酒,到了陈道远家院门口,只听里面一阵喘息,心道是陈道远又在锻炼,径直推门就迈了进去。
好家伙,院中央一个肌rou壮汉正做着俯卧撑。壮汉身上满是灰和汗,糊了一身脏兮兮的,他背上垫了块帕子,帕子上躺了个小人儿,睡得正香。肌rou男身下巨龙趾高气昂地挺着,随着俯卧撑起落,大棒总会压在地上再牵起丝来,地上已积了一大滩的水,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他的yIn水。
陈道远听见开门声,也不躲避,只单手撑着身体继续做,另一手在嘴前比了个嘘的动作。
王继小心地帮他关上院门,压着声音问道:“老陈,你这是做啥?”
“锻炼啊,还能做啥。”陈道远理直气壮地继续做着。
王继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道:“哪有人这幅样子锻炼的,我还当你在给你家院子配种呢。”
“你小点声,莫要吵到我宝贝儿睡觉。”
他背上的陈放微一皱眉,半梦半醒地问道:“怎么……不数了?”
陈道远立马恢复了动作,口中数着:“一千八百五十三……呼……一千八百五十四……”
王继一阵心惊,这是做了多久,竟做了快两千个俯卧撑了,铁打的也累瘫了。
“你来找我做啥?”
王继扬了扬手里的酒,道:“来找你喝酒,顺便看看你家新养的狗。”
陈道远憋着不敢笑出声,只小声道:“你过来,帮我个忙,我们进屋说。”
王继忙蹑着手脚过去,这走近一看更是了不得,这一身肌rou绯红臌胀,刀削斧劈似的起棱,一身的腥味冲鼻,也不知背上的小孩儿是如何睡安生的。
陈道远努了努嘴,示意他看身边垂下的铁链,已然是陈放睡熟后掉在地上的。
“你帮我拿着链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