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继看着眼前景象,咽了口唾沫道:“你这不是接了个孙子,你这简直是接了个祖宗,你就许他这……这样玩儿?”
陈放继续数着他的罪状:“你自己说背着我做俯卧撑,我不说停你就一直做,结果,你居然偷偷跑去喝酒了,还留我在这里挨蚊子咬。”
说着又喝了口酒,整个脑袋已然红成了关公,打趣说道:“你这幅样子,真该让老彭也看看。”
显然陈放醒了,陈道远神色一变,赶紧甩着鸡巴跑了过去,王继摇头,把碗中的酒干了,跟了上去。
转脸对着陈道远道:“我现不知道罚你什么,你自己先军姿罚站。”
陈放突然看到门外站了个人,吓了一跳:“他说谁?”
,别拖在地上发出声响。”
也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给这两人闹得,王继自己也兴奋了起来,多年老友,又是这么个威猛性感的肌肉壮汉,此刻正跪在瘦小老朽的自己身前恳求,那种征服感,直让他发抖。
“许你看,也许他看,我练这一身肉巴不得给人看。”
陈道远也不生气,只哈哈笑了一声,喝了口酒道:“早知道不要脸能这样快活,我早不要了。”
“哈哈,果然快活!”王继这下深刻认同陈道远先前说的话了。
“我,这……”王继红着脸,也不知是不是酒喝的,支吾半天说不出话。
那点力道显然无足轻重,但是陈道远却害怕,又是扇耳光又是磕头的。
“公狗!自己求村长爷爷罚你!”
陈道远夺过他手里的酒,摆了俩海碗倒上,兀自喝了一口,道:“咳哈……就是个祖宗,我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王继骂道:“你是发了疯,不要脸了!”
到了厨房,陈道远终于恢复了原先的样子,只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地灌,看得王继都口渴了。然后又舀了一瓢往身上淋,又解下套在脖子上的链子丢到地上。
王继点点头,只小心拿起链子,赫然发现链子另一头拴着陈道远的脖子。他走在前面进了屋,陈道远小心地在后面慢慢地爬,控制着肌肉起伏,不要弄醒背上的小孩儿,那模样只似自己从前遛狗一般。
“你看你来我都不避讳你,我俩几十年的朋友了,我跟你说的掏心话,你可不能生分了我。”陈道远说着,又打开锅盖,现出里面蒸好的菜。
“有蚊子咬我!”陈放连忙展示着自己红红的脚背,那处已起了疙瘩。
“公狗知错了,宝贝罚我吧!”
“公狗!公狗!”
王继五味杂陈,只尴尬地不知说些什么,陈放却换了副表情,跳下藤椅,将他拉进来,乖巧地招呼道:“村长爷爷好,村长爷爷坐。”
陈道远正经道:“你别说,还真是有魔力,他只要在我身边,我这牛子就控制不住地发胀,我今天愣是挺了一天。”
陈道远忙回遵命,在大堂中央昂首挺胸站起了军姿,那身肌肉紧绷忿起,双腿并拢,两手夹直,直挺着三十厘米的巨物。
王继揪着他的头发就是三记耳光,对方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就地磕头道谢。
“嗯……?什么味儿,熏死了!”陈放嫌弃地蹬了他一脚。
王继只盯着他健硕的身子诺不开眼,陈道远身上的脏污虽然洗干净了,胸腹上的字还是没那么轻易洗掉的,他只觉得心脏咚咚跳得厉害,也捧着碗灌了自己一大口。
陈道远真是说得没错,一到陈放跟前,他那根巨物瞬间就昂首挺胸,精神抖擞起来。
王继夹了口菜,道:“害,我只是没见过这阵仗,生分那是不至于。”
“你这孙子是有啥魔力,让你这样鬼迷心窍,跟中邪了一般。”
“村长爷爷你说怎么罚他?”
王继恍然看清陈道远胸腹上写的字,陈道远笑着说道:“你看到啦?这就是我家新养的狗。”
“宝贝醒啦?”陈道远跪得笔直,温柔地询问着。
只见陈道远背着陈放爬进屋,用一种极高难度的姿势将陈放放到藤椅上,终于松了口气,从王继手里拿过链子,领着他小心地走去了厨房。
陈道远结实阳刚,气宇轩昂,再看看自己,瘦弱干巴,老得不像样,俩人说是朋友,看上去只若父子。
“他是公狗朋友,也是村里的村长。”
陈道远立马跪到王继面前,磕头喊道:“求村长责罚公狗吧!”
陈道远旁若无人的搓洗身体,浑身的肌肉块被他搓得哗哗直响,离了陈放,他勃起的肉棒已垂下来,硕大一条像挂着条蟒蛇,硬了太久,他已觉得有些胀痛。
他俩确实是几十年的朋友,一起喝的酒没有一车也有一缸了,只是这样喝酒,还是头一遭,他竟不知自己这老朋友身体已锻炼得这般勇猛阳刚,那大胸脯子一闪一闪,大粗胳膊一跳跳的,王继想摸始终没敢。
陈道远立马心疼地把那只小脚捧在手上,又亲又舔:“公狗给宝贝儿舔舔,一会儿就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