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渊被捂住的嘴巴发出“唔唔”的声音,但他其实松了口气,这双手是温热的,证明这不是鬼是个人,这么大的手劲,应该还是个男人。
韦渊试了几次挣脱男人的桎梏都无果,男人将他携进了屋子里,接着用一根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韦渊能感觉出来这根布条是他挂在床头的腰带。随后男人又不知从哪寻来了一团布,塞进了韦渊的嘴里。
这下韦渊是彻底发不出声音了,男人将他扔在了床上,韦渊顿时被摔得脑子发蒙,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也上了床,压在了他身上,一只手将他的两条胳膊钳制在了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扯着他身上的衣物。
韦渊吓得浑身发抖,他实在搞不清楚突然发生了什么,堂堂皇室后宫禁地到底是从哪里窜出来这样一个胆大包天的贼人!
虽然嘴巴被堵死,但他依然倾其所能地发出微弱的抗议声,两条腿也在努力地乱蹬着,身上的“贼人”忽然停下了动作,韦渊见状蹬地更狠了,却还是丝毫撼动不了贼人的位置,一直到他累得筋疲力尽,韦渊听到贼人的笑声,才知自己是中了那贼人的计了!
“不是挺有劲儿的嘛,怎么不接着蹬了?”贼人肆无忌惮地笑着,韦渊气得脸涨得通红,嘴巴里依旧不依不饶地发出抗议的声音。
“嘘,别吵。”其实那贼人的声音还蛮好听的,可是这好听的声音混着气息洒在韦渊的耳廓上,只把韦渊气得想咬人。
韦渊气愤地直摇头,显然丝毫没有把贼人的话听进去。突然,那贼人一把扯下了韦渊嘴里的布团,他刚要开口叫骂,温热的嘴唇倏地贴上了他的嘴巴,又将声音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韦渊愣了一瞬,一条柔软带着些酒气的舌头趁其不备钻进了他的口腔,颇有侵略性地搅动着。
韦渊猛地反应过来,牙齿欲咬之际,那贼人有所察觉,立马退出了舌头,一只手捏住了韦渊的脖子,威胁道:“敢咬我,掐死你信不信?”
韦渊刚被贼人吸得的有些缺氧,加之他前面经过费力挣扎,此时正是需要喘气的时候,却又被贼人捏紧了脖子,让他觉得快要窒息了。
韦渊难受极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哽咽,那贼人听得满意,手上放松了韦渊的脖子,待他喘匀了几口气,便又将唇俯了上去,只是这次温柔了许多,灵活的舌头在韦渊口腔里打着转儿,不时吸着韦渊的舌头,又是将两个唇瓣又嘬又咬,直把韦渊亲得身子发软。
韦渊被亲得脑袋晕晕乎乎,他渐渐想明白能潜入后宫,这个贼人怕是不简单,仅凭自己的胡蹬乱踢根本就挣脱不开,如此他只能先佯装顺从,再行智取了。
韦渊的身体慢慢放下了戒备,待贼人亲够了,便又将刚才那团布塞回了韦渊嘴里,手上动作继续回到了韦渊的衣服上,往下一件件扒着。韦渊被这贼人搞得简直摸不着头脑,直到他最后一件里衣也被贼人解开。
“还挺白,小太监长得跟块杏仁豆腐似的。”贼人低头停在了韦渊胸前,看了会儿,奇道:“咦?这儿怎么是陷进去的?”
韦渊知道那贼人说的是哪里,不免有些羞愤。儿时在家把粮食都留给弟妹吃了,入宫后也是这不敢吃那不敢吃,害得他如今个子长不高不说,就连ru头那处也是陷进去的。想必都是因为营养不够,这才发育得不好。
不过那贼人貌似更有兴趣了,使坏地吹了两下寒风,韦渊怕冷,扭动身子向后躲去,谁知那贼人突然一口含住了韦渊胸前的小凹陷,轻轻嘬弄起来。
韦渊瞳孔地震,他实在想不通这个贼人为什么要对他这个太监做此等的腌臜事。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他胸前那处凹陷,韦渊惊愕之余有种似触电的感觉从那处传来,从下往上蔓延直抵他天灵盖,一直惹得他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哼声。
贼人见状笑道:“爷做个好人,帮你将它吸出来如何?”
韦渊想说你是好人才有鬼,可喉咙里除了哼唧,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那贼人嘬得越发起劲,吸得韦渊麻痒疼痛不已,他越想是往后躲,那贼人的脑袋便越是不依不饶,直嘬得他胸口那处啧啧作响。
韦渊又羞又气,被那贼人弄得浑身发抖,眼泪控制不住地溢了出来,却又尽数被绑紧的腰带吸收。
过了好一会儿,那贼人才可算松了口,韦渊胸前发出“啵”的一声响,那贼人凑近了一看,一颗红通的ru粒正颤巍巍地发着抖,他哈哈大笑起来。
“小东西躲着不见爷,还不是让爷逼出来了。”
接着又伸出舌头,绕着韦渊可怜兮兮的ru头打着转儿。韦渊闷哼一声,胸前的麻痒顿时加剧,这样的麻痒又从天灵盖一下蔓延到了全身,逼得他小腿肚子都抽了筋,脚指头也蜷了起来。他从来没被任何人这样羞辱过,更从未尝过被人嘬弄ru头的滋味。
他不明白这贼人究竟是谁,究竟想从自己这具废人身躯上得到什么,究竟为何要将他这般欺辱,倒还不如直接杀了他给他个痛快,何苦要这样折磨自己!韦渊想咬了舌头自尽算了,奈何嘴里都被贼人塞了东西,这竟是要让他活活羞愤致死不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