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烁被扔到了地上,他的双手已经被反扭到后背锁上了裹着一层软胶的铁手铐,嘴也被戴上口塞,束带弄得太紧以致他几乎把整个口球含住了,喉头一次两次不住地反呕,脸颊也被勒得生疼。不过他并不想动也不想挣扎,缩了缩身子离那双鞋的主人远点之后,连烁便不动了,像一条已经剖了腹的死鱼。
那是一双手工皮鞋,价值不菲,上面的褶子是在第一次试穿时就用小木棍人工压在鞋面,轻碾出最好看的褶皱,这样无论怎么运动,都刚好卡出这样的褶子。鞋尖是方形的,很硬,连烁知道,因为被他这鞋踢到过肚子,比一般圆头的鞋子疼多了。
连烁不明白,这双鞋子的主人为什么要降临到这样一间屋子。这间屋子大概不足十五平,进门就是卧室和客厅一体,放下张床就没剩多少位置了,左边转过去是厨房,右边隔了一小间做卫浴,连地面都只是把水泥抹平而已。
就为亲自找到他吗,没必要吧。
连烁悻悻想着,一下也没有抬头看鞋子的主人,鞋子主人也不说话,这样不短的沉默真不知道为了些什么。当然,连烁这个状态下没办法说话。
“我找了你245天7小时。 ”屋里东西不多,码列整齐,一览无余,那人注意到桌上卷起来的一张纸,“连烁,你真行。”他拿起纸摊开:“给亲爱的连老师。这是学生送你的画?画得真不错。”他一边夸,一边撕了画,“以前没听过你想当老师,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孩子,我倒真想让你生一个。”
连烁看着纸片洒落,握紧了拳头,转移视线到门口掉落的菜,感叹东西都浪费了。那人见连烁压根没认真听他的话,抓着头发把人拉了起来,“连老师,上课不专心可不行,看来有必要让你提高一下注意力。”
他把连烁甩了回去,捏住连烁的脖子把人钉在地上,骑身上去。连烁这才挣扎,双脚用力地蹬地想退出一些空间来,奈何上半身几乎使不上劲。那人一颗一颗解开连烁的衬衣领子,麦色肌肤慢慢裸露出来,ru粒是好看的深粉色,胸肌随着急促而紧张的呼吸强烈起伏。那人便朝着胸前诱人的rou块狠狠咬下去,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转而边啃边吸吮,因为他发现自己给连烁定制戴上的ru钉已经不见了。他很生气。
连烁忍不住哼了一声,但很快忍住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贺思就在租在他的隔壁屋,他害怕动静太大把人引来牵扯进这场纷争。
可那人像刻意要连烁发出声音,他知道连烁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游刃有余地逗弄着这些位置,连烁和不上嘴,压抑得很辛苦,不住摇头,快要被他弄疯了。衣服全然敞开,那人往下扯开了连烁的皮带,拉开拉链伸手进去,连烁被吓得整个身子弹跳了一下,接着喉底发出愤恨的低吼,句句咒骂,可通过口球出来的声音都变成凄惨无力的呜咽声,却让那人感到舒适了。他隔着内裤抓住连烁的生殖器时轻时重揉捏了几下,那人正打算把连烁的裤子全褪下来,却发现连烁抽搐起来,呼吸不畅。
“连烁,别打算骗我,你知道下场。”
“呃呵……”连烁发出极短的声音,他根本喘不上气,开始翻露眼白。
那人明显没有开始的从容,他立马解开口塞让连烁呼吸,边把人抱进自己怀里整理衣服,边叫人来帮忙。门外刚才抓连烁的三人闻声而进,墙边放着他们带来的一个硬质小箱,从里面取出针管和药剂,调和好了之后摁住连烁的手臂就要打进去。连烁看见那半透明发红的针管,发出微乎其微的声音:“不……”
他靠服药好不容易摆脱这个药剂半年,不想再被注射,可他现在没有一点力气还呼吸困难,只能眼睁睁看着药剂注入自己的体内。连烁抽动一下肩膀,闭上眼,感觉绝望极了。
“连烁,哥,你好点了吗?”那人抱紧连烁,捧起他的脸,“把眼睛睁开。”
连烁还没给回应,身旁的柜门响动,从衣柜里滚出来一个人,是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贺思在艰难挣扎。连烁睁眼,刚好对上贺思惊恐无助的眼神。
难道说,自己刚刚那些不堪的画面,全都看在贺思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