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见嘴巴被胶带紧紧封住的贺思,对贺思轻轻笑了出来,把怀里的连烁抱得更紧。他明显是故意把人放在衣柜里,就为看他表演的。连烁缓过劲来,顾不上自己的情况,问那人:“连羽,你把他怎么了?这不关他的事!”
“别说的我好像会做坏事。”连羽一手刚刚穿过连烁的腋下环抱住他的腰,另一手伸进连烁还半敞开的衬衣下肆意摩挲他日思夜想的肌肤,时不时还重重揉捏一把。药剂并不会让连烁恢复如初,只是缓解了发病的症状,因为挣扎使不上力连烁才细微地抖动起来。“如果不是他借助自己医务人员的人脉帮你弄药,我不会这么久才查到你,你却说和他没关系?”
“不然,你想看到死的我?如果这样你更开心,那你就现在动手吧。”连烁苦笑。
连羽听了,停下手,让连烁靠在床沿。他随手摔出一盒连烁服用的药,药盒下还有一包安全套。“这是我们贺医师身上翻出来的,你看啊连烁,他今晚想和你度过二人世界,他想cao你啊,要不是我今天刚好找到你,你这屁股就不保了。你可真是会勾引男人。”连羽强调了几个字音。
贺思的脸蹭得红了,连烁也不看他,只是对连羽吼道:“闭嘴,别用你的脏脑子想别人。”
连羽朝衣柜方向走过去,一脚踩在贺思的档上,“你想cao我哥想得这里发紧吧,嗯?他是很棒,可惜你尝不到。”贺思痛苦地闷哼哼,因为连羽的鞋还在那上面碾动,可贺思之前被抓到时被打了松弛剂,到现在都还没恢复对身体控制的力量,不能进行任何反抗。
“连羽你别他妈在这儿发疯,快停下!”连烁一动便倒了下去。最开始的挣扎浪费了他太多力气,打完药心口还会发闷发堵,手被反拷在后背不好使力,连羽怎么也站不起来。
“贺先生,你为今晚准备的东西总不能浪费了,我们物尽其用好吗。”连羽替贺思整理了一下头发,贺思别过头,心里怵得很。
连羽向退到房门后站着的人招手,他们对这样的场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和异样。靠近之后,连羽轻声交代了几句,那三人捡起地上的安全套朝贺思走去。
“做什么?你们做什么?!”连烁朝贺思爬过去,连羽慢条斯理又把人抱回怀里扣着,用力捂住他的嘴,“嘘,哥,我们不要打扰贺先生享受。”
那三人开始扯贺思的衣服,连烁一下就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不行,可连羽真能做出这种般丧心病狂的事,他真的能,连烁害怕的想。
“这样是不是太急了点,你们得培养感觉啊,我不喜欢贺先生的发型,不如先换一个吧。”连羽在连烁的耳旁说。其中一人很快拿来剪刀,大开大合地剪着贺思的头发。贺思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剪刀明晃晃的刀刃一下下挥舞着,似乎随时能剪掉他的耳朵。贺思的眼眶里很快蓄了泪。
连羽安慰唔唔叫的连烁,“没事的没事的,这才刚刚开始呢哥,你别太激动了,省得又发作。”
他们剪完头发,就用这把剪子剪开贺思没有脱净的衣服,把他翻过来拉高tun部。贺思喉咙传出来的声音都变调了。他涉世未深,年纪也只比连羽大些,是连烁这半年来唯一的朋友,连烁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罪。
“唔呃,停下,都停下!”连烁终于找到机会咬疼连羽的手指,“你没必要这样,我跟你回去,我保证我……我再也不跑了,我保证。”连烁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什么底牌,回去了能不能喘口气都是连羽说的算,更别说逃出来了。…
连羽被咬的手往下放在连烁的左肩上,依旧压着他的身子,无动于衷地看那六双手在贺思身上摸来摸去,“嗯,你还有跑的想法呢?”
“不,不是。我……”连烁仰头很快亲了下连羽的脸颊,连羽愣住,他都不知道这是亲吻还是连烁不小心蹭到了。结果连烁又去亲他的唇,连羽这才发现是真的,猛推开连烁,他并不想连烁为了贺思做这个事,也没想到连烁为了贺思肯这么做,于是叫停了那三个人。
连羽面上一丝能窥探的表情都没有了,他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只金色的钢笔,展示在连烁面前,“这个你还记得吧,这大半年来我一直把这只笔放在身边,好提醒我你有多决绝。”连羽让手下人分别按住贺思和连烁,他转开笔帽,把笔尖对准贺思睁大得眼珠,仔细看笔尖上还有干枯的褐色血点,“左还是右?哥,你选一个?”
“……连羽不要,别,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满意你说!”
“右眼吧,你扎的也是右边。”
“你敢!你一定会后悔的,我能死一次就能死两次。”话出口连烁也惊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拿自己威胁连羽,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了。连烁乏力地放低身子,“请你别伤害他。”
连羽将笔尖移动到贺思的右眼抬高手,贺思吓得闭上眼,在连烁的叫喊下,鲜血溢了出来——钢笔插在了贺思的右大腿上。连羽又拔出了,那窟窿里汩汩冒细血流,连羽把血汲取到钢笔芯,装好笔随手抽了几张纸擦干净,对呆住的连烁亮出笔,“你看,多好,特殊的笔要有特殊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