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觉睡得安稳,没有昏昏沉沉的折磨,连烁醒来感觉体力得到了挥复。他转头看向落地飘窗,窗外有电控的帷幕落下,漆黑一片,室内开着灯,分不清白天黑夜。连烁慢慢坐起来,那假阳具随他的动作改变着顶弄肠壁的位置,产生无法形容的感觉,导致他根本不能有幅度太大的动作,在床上调整了呼吸,小心翼翼下了床。
走了几步,脚底有些轻浮,但很快就恢复了。连烁摇摇头想清醒一点,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一到这宅子来老是被蒙住眼睛又一直昏睡,时间感度非常模糊,连烁不知道自己到这第几天了。
这屋子弥漫这一股浓郁的香气,让连烁感觉很不舒服,等到脚步稳当了,他朝门口走去,刚要碰到门把手时,门开了,连羽和几个看护走了进来,连烁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连羽。
“睡得好吗,哥。”连羽看上去心情不错。
看护搬走了房间里几个熏香的各式炉子,又端来一盅清粥和几道小菜,放在房间中央会客厅靠后的桌子上,然后又拿出一个新的针剂,是纯透明的针管。
连烁一看到针剂心里就犯怵,往门外冲被挡住不免开打,不知道为什么与看护的肢体接触都让连烁觉得自己的皮肤发痒,痒得实在厉害,而且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贞Cao裤,一个踢腿那东西仿佛要捅穿他肚子。连烁刚捂住肚子,就被两三人齐摁在了地上。
“呃,妈的放手!连羽你又搞什么,放开……嗯。”
蓝色的是松弛剂,针管头黄色的是镇定剂,连烁猜这个全透明的一定是新东西,不管是什么,都不会让他痛快的。
“很快你就知道了。”一直在旁悠哉悠哉的连羽看着刚刚打斗损坏的木椅,想着是不是换些更安全的家具。
看护弄好后就要退出去,门在赶来的连烁眼前关上,他转动门把手——门锁了,他愤恨地锤了几下门板。
“哥,你刚刚想去哪。”
“开门!我让你开门!”
“我好像第一次看你发火,而且还这么地生气,哥的脾气似乎一直很好。”连羽笑着朝连烁靠近,“这门平常不锁,只是今天比较特别。”
“我保证,你小子再碰我我就扭断你的手。”连烁躲掉连羽伸过来的手。
“哈,我相信。”连羽做出双手投降的姿势后退,他刚洗完澡,也穿着浴袍,长发披散,看起来悠闲慵懒,迷人又危险。
连羽退到桌前,盛了一碗粥放在桌子上,“你这几天几乎没吃什么,都是靠营养针维持身体,很伤胃,吃点粥吧,养胃的。”
“刚刚给我打的药是什么?”
“吃完粥就告诉你。”
“我问你,刚刚打的是什么?”
“在凉就不好吃了,要不要我喂你?”
“到底是什么!”连烁揪起连羽的领子,连羽踉跄几下。
“哥,听话,不要到时后悔。”
“妈的,你到底发的什么疯!我真搞不懂。”连烁连挥两拳在连羽面上,打得连羽倒地,但这不够连烁解气,还想再踢一脚,却忍下来了。
连烁知道连羽从小身子骨差,这身板一脚踢在没有任何防护的肚子上,严重的话脾胃都可能裂,但连烁头都快被连羽气炸了,他干脆打翻了所有的粥和配菜,一点不剩。连烁这人很少生大气,生气也没有打砸东西或者浪费东西的习惯,所以能表现生气的方式也如此贫乏。
他没有注意到,不论是打连羽一拳还是打翻东西这么大的动静,门外的看护都没有进来。
“嘶——”连羽一会才缓过劲来,那一拳咬伤内壁,吐了一口稠血,“哈,哥,你实在是没什么变化,明明已经在那样的地方呆了四年。”
连烁正想着能不能通过要挟连羽让自己出去,眼前的东西开始摇晃了,他甩甩头,脑袋更沉了,呼吸开始加快,呼出的气体发烫,惹得口腔,喉腔,连带整个脑袋都热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感觉?
是那药造成的吗?
好难受。
连烁抓着自己的脖子,什么让他难受的东西都没抓出来,反而发现自己体温高的吓人。他往前走了两步,脚软跪了下去,双手撑着自己想站起来,不行。浑身的肌rou根本无法紧绷,皮肤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痒感,像拿狗尾巴草轻轻划过,就像刚才打斗中的感觉,只不过现在不碰也感觉痒了。
连羽来到连烁身边,食指不大力从他的脖后颈沿着脊骨一路滑到了尾骨,连烁忍不住一个激灵,浑身发软,倒在地上。
“嗯……”连烁捂嘴堵住自己发出的奇怪声音。
“这两天根据你的反应专门给你调的药,能把你所有器官的敏感度都调到最高,当然,也模糊一些感觉,比如视力和速度。”连羽的手背已经连划过烁的手,连烁才伸手去抓。
连烁不太能理解这些感觉,一是之前的人生都填满了繁重的学业和生病的父母,他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Jing力顾得上自己身体,不懂也不在乎它的任何有需求的反应,一味忽视。二是入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