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晚进门往里走,看见一个穿着米色浴袍的身影,抱膝蹲在铺满软垫的飘窗平台上,身子斜倚在墙边,头也软软靠着,整个人的背影散发着颓丧虚弱的感觉,张晚都不能确定这是几年前看起来人高马大的连烁。
连烁直勾勾盯着窗外,都没有注意张晚的到来,也可能是踩在羊毛地毯上的脚步太轻了。顺着地毯看去,才发现有一条一指粗细的Jing密铁链蜿蜒在旁,似乎是连在了那人的脚腕子上。
张晚愣了下,拿起一旁的薄毯想给穿着单薄的连烁披上,刚靠近就差半臂远时,连烁就察觉了什么,反手打开张晚的手,“别碰我!”
连烁用力挥舞双臂,缩到了平台的角落里,张晚退了好几步,有些被吓到了。听到大动静,门外守着的看护们也进来了,不过他们顾忌张晚的存在,没有轻举妄动。张晚尝试安抚连烁,还没开口,连烁终于先把他的样子看清了,迟疑探问:“晚?晚叔!”
“晚叔!”连烁激动站起来,差点被脚上的链子绊倒,张晚扶住他,他顺势抱住张晚。连烁生怕眼前的张晚只是自己的幻想,“你来,你来太好了,你是来阻止连羽发疯的对不对!连羽他疯了,我是他哥哥啊!他,他……晚叔,你快带我走吧,快点带我走。”
张晚是连家兄弟的父亲——连恪的副手,自家也有不小的家族企业,对连恪不仅是生活上的照顾,还有生意上的往来。经常在连家长住,也算看着连烁和连羽长大,是他们的半个叔叔。
连烁想,连羽做出这样荒唐丑恶的事,张晚不可能对这不管不顾的,也不会丢下他的,即使他背负着杀害父亲的恶名。
“好了小烁,安静下来,好了,没事的。”张晚拍了拍连烁的背,连烁瑟缩了一下——刚刚拍在他后背的鞭伤上了。张晚虽不知情,也看出不对,缩回手又看见连烁微微敞开的衣领下,脖侧靠近颈窝,有一个十分清晰的牙印,陷下去的牙齿印凹槽还泛着血丝和血点。
注意到张晚的视线,连烁条件反射地举手遮住伤口,抓紧衣领,又去遮住伤口,因为另一只手一直紧紧抓住张晚的手臂。张晚又发现,连烁的四肢都带着厚皮革的腕带,似乎没有开口,根本不能轻易脱下。
这能方便谁,当然是方便连羽那小子胡闹了。张晚一看这些痕迹就全都懂了,有些不满地叹口气,不停地安抚连烁。
连烁形神颇有些憔悴,看着守在屏风隔断外面的看护,心跳都能发响,只不断重复请张晚带他走的诉求。他甚至愿意回到监狱里去呆一辈子,至少监狱还把他当个人看。
“晚叔,我想离开这儿,连羽他一定会听你的话,你让他放我走,把我送回狱里也行,只要不在这老宅,不和连羽一起。”
连烁看张晚担忧看着他,却又不走,他又开始向张晚道歉,他以为张晚还在埋怨他伤害了他的朋友,也就是自己的父亲连恪。
“傻孩子,别跪下。”张晚拉住连烁,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半天只憋出,“小烁,你也是看着小羽长起来的,他本质不是个坏的,你……”
“不是的!晚叔不是的!他……”连烁叫起来,他对现在的连羽早有了改观,那样一遍又一遍碾压他的尊严和Jing神力,逼迫他的身体承受那些恶心东西的连羽,早就不是小时候那个连羽了。
除了连羽要上他的时候,连烁平常都会穿着那种特制的胶皮内裤。胶制阳具已经换成了更大更长的型号,被严丝合缝地塞进他的直肠。他能更清楚地感受到那个阳具的形状,那东西的头就卡在他的括约肌,他缩合肛门之时是能推出去一点,但很快又会因为胶制内裤的弹性压回去,仿佛有点像交合的动作,搞得连烁更不舒服了,而且阳具前面还顶着一个用细线连接的小号跳蛋。前面的性器也被尺寸刚好的Yinjing套和Yin囊套包裹束缚着,这件严谨上锁的贞Cao笼,就这么把这两个东西强加在他身上,现在连烁连最简单排泄都得经过申请,得到看护的帮助才能进行。
连烁也尝试过不顾监控的注视,暴力拆除这些东西,但是往往还没取得什么成效的时候,就被看护按住,强加上了更严格的束缚。他们要不把连烁的双手分别拷在两个床角,要不就会把连烁的手指向掌心弯折,再用无纺布胶带把他的合紧的手细致地缠成一个球。这种胶布粘性很大,经常搞得连烁手指抽筋。外面再套上皮质的拳套,套的下端锁在他手腕的腕带上,这样加大了和外界的隔绝。
第一次丧失指感的连烁很抓狂,他抓不了东西也不能去除身上这些束缚,他的手甚至抓不住也感受不到这件胶皮贞Cao裤。连烁他有时会用嘴去咬这些手套,而看护会按顺序把他的嘴一层层封上,这让他更加难受:嘴里堵着能用来吸水的特质棉球,内部稍硬,含进去几乎挤满了连烁的整个口腔,一次吞咽比一次吞咽更觉发渴,但是无论怎么挣动舌头和牙齿都不能把堵塞物推出半分,因为嘴外还缠着几圈无纺布胶布。这是连羽最喜欢用的能让连烁安静下来的手段。
一场用尽全力的挣扎之后,只能舌头发软,面颊发酸,后槽牙发麻,而连羽这时就能轻而易举地把震动棒塞入他的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