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很少来这种场合——模特导演摄影师聚集在一起,到离开城市群落的荒郊别野,不用想也知道聚会的主题是什么。
yIn乱。
我知道手中的酒加了料,但我仍是将它一饮而尽。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知道是谁贴了过来,躯体温热,然后是窒息般的亲吻。
滑腻shi润的舌头舔过我的唇,另一双不知道属于谁的双手从后面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揉捏我的胸口,玩弄我的nai头。
有人扒掉了我的裤子——不知道是谁将我的rou棒含在嘴巴里,卖力地上下吞吐。
一股腥臊味道传来,有人将自己的性器抵到了我的嘴边。
这股味道带了一阵突然间袭来的恶心,我推开想要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巴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外。
冷空气让我清醒了一点。
室外幕天席地处,凉亭里两男一女正在纠缠:男人的性器插在女人的嘴巴里,女人的手指正在自己下半身抽插着,另一个男人的rou棒插在身前男人的后xue里。
他们沉浸在快感中,旁若无人地大声浪叫。
我挪开视线,不想再去看白花花的rou体纠缠。
2.
当从那位美丽的空少手中接过水杯时,我们的指尖轻轻接触,他在我的指节暧昧地画圈。
我们心照不宣。
他有着完美的北欧长相:褐色头发,瞳孔是漂亮的蓝色,面部线条柔,五官却很立体。
他整个人生得极其纤细小巧,我将他环绕在怀抱里。
即使机舱后的洗手间很狭小,仍不妨碍我将他的裤子脱掉。
“你自己润滑过了?”
我将手指探过去,他的后xue松软shi润,看着有些红肿。
我不禁哑然失笑,“还是才被Cao过?”
美丽的空少没有回答,他替我脱下裤子,转过身背对着我。他半俯下上半身,掰开自己白嫩的tun瓣,将那正在微微开合的xue口套弄上我的rou棒。
“啊……”
他满意地叫出声,熟练地前后移动。他显然已经身经百战,后xue已经有些松了——但是无妨,随着他的喘息他会不停地刻意夹紧收缩,后xue宛若正在呼吸一般。
在他娴熟地挺动下,我很快尽数泄在了他的后xue里。
3.
唐卿年的一次是和他交往了半年的女朋友。
他忙里偷闲从警校请了假,本以为是看电影吃饭的常规流程,临分开前女朋友嘟起嘴撒娇:“我今天不想回宿舍了。”
唐卿年那时还有些呆愣,挠了挠短短的头发:“那你想去哪儿?”
最后还是女朋友一跺脚,将这个不解风情的呆子直接拖到了酒店。
唐卿年躺在床头,女友脱衣服的姿势曼妙,赤裸着一点点骑在他的身上。
他的下半身挺立似铁,十八岁少年的rou刃最为坚硬。
女友骑坐在他身上时扭动的腰肢他已经记不太清,记忆里只剩下rou棒被初次包裹时的温暖妥帖,大脑皮层酥麻的快感,还有事后rou棒上残留的粘腻的情ye。
之后唐卿年也有过几个女朋友,她们遵循着同样的流程——约会,牵手,亲吻,做爱,分手。
直到他遇到Erwin。
4.
我曾经私下拍过一些很大胆的照片——当然是我在丹麦的时候。
照片里的我眼神慵懒迷醉,浑身赤裸,双腿大敞,两腿间的xue口中插着一朵绽放的玫瑰。
香艳yIn靡至极的场景。
我的脸上还带着Jing致的妆容,眼角眉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亮粉,嘴唇上涂了一抹不规则的红,和后xue内的嫣红玫瑰相映成趣。
我记得相机后的摄影师——他也醉醺醺的,视线似乎已经无法聚焦,“Erwin,Erwin!”他大声叫我的名字,快速按动着快门,“你要热情,你要欲拒还迎,你要去邀请所有路过的人去流连你。”
他的声音钝钝地从我耳边穿过,酒Jing的作用让我听不太真切,但我仍是轻轻转动着脖颈,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双手微微向前,后xue的收缩更为紧致。
我摆出了一副纯然的邀请的姿态。
“你好棒!”摄影师将相机放下,走过来抚摸我的身体,“我们继续……”
我推开他,将玫瑰从后xue中抽出——绿色的jing干上还残留着没有修剪干净的小小分叉,划过我的xuerou,带来一种尖锐的刺痛。
我用风衣裹住身体,也不管下半身的赤裸,径直走出他的工作室。
5.
唐卿年成功破过许多大案,也抓过不少凶残的嫌犯。
但是如果问他,其中最惊险的一次——他会说是他刚刚毕业,去烟花柳巷暗访的时候。
他不能暴露警察的身份,只能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嫖客。这样一个眉目帅气的嫖客,自是一进去就被缠上了。
唐卿年周旋着,又要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