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许白叫郑斯安在重新开拍前先用手指在gui头处摩擦几下,等有感觉之后立马拉近镜头,尽快把射Jing片段的特写搞定。
“男人太久,有时候也不是好事呢。”秦之烨瞧着郑斯安一阵青一阵红的脸,忍不住开口调笑。
郑斯安将盖在两人身上的毛毯往上拉,遮住秦之烨的前胸,伸手掐住他的ru头,不轻不重地反复揉搓。
“嘶……轻点,我这儿涂肤蜡了,你别给弄下去!”秦之烨小声呵斥。
《梅子熟了》中梅雨曾在青春期时因向往女性体态而偷偷服用过药物,结婚后为满足丈夫的性癖又注射了少量雌性激素,所以胸部并不像正常男性一般平坦。
秦之烨浑身白净Jing瘦,却不乏带有力量感的肌rou线条。开拍前的四十几天里为了养出和梅雨一样的软rou,他停掉健身,每天晚餐也尽量吃点带油水的东西。
四肢和脸蛋都渐圆润,可惜胸前的这两坨rou一点都不长。
顾许白必然不可能叫秦之烨也去注射激素,思来想去,他请来业内技艺最Jing湛的化妆师,在秦之烨的前胸涂了一圈肤蜡,使脂肪尽可能地聚集,堆成两个诱人的小丘。
郑斯安将手覆在秦之烨的前胸,肤蜡聚起的rurou只能勉强填满他的半个手心。
“好小哦,像樱桃。”他把脸颊凑过去,鼻尖在秦之烨的ru头轻蹭。
秦之烨被气笑,虚乎乎地朝他腰间掐了一把,“废话,我是男的。硬挤出来的东西还能有多大。”
郑斯安痞气地勾起嘴角,“用嘴嘬嘬就大了。”
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归位,秦之烨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叫郑斯安少在片场调戏他。
出去吸烟的化妆师带回一身浓重刺鼻的香水味,提着工具来给演员补妆,刚好撞见郑斯安用双手托着秦之烨的rurou。
“Oh my god!SUNG你不要一直摸阿烨的胸OK?肤蜡会化掉的!”
她在美国进修过,性格外放,说话喜欢夹几句英文。
碰巧这回掌镜的摄像师和《逢阑》是同一个,大哥听见化妆师高喊“郑斯安摸秦之烨的胸”,就想到上次拍宣传照的时候郑斯安说秦之烨摸过他下面,还摸了两次。
小情侣就是野啊。他朝两人投去羡慕又带点醋味的眼神。
秦之烨腹背受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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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场戏依旧在卧室取景。
郑斯安的校服换成白T恤和牛仔裤,秦之烨穿着之前那件针织oversize毛衣,只不过多加了一双快要及膝的黑色长筒袜。
顾许白考虑到重复涂抹和卸下肤蜡会对皮肤产生损伤,便在开拍前和两个主演商议要不要把所有需要秦之烨裸露上身的戏份都集中在这两天尽快拍完。
“顾导,五场床戏,您好歹得为我的腰和屁股考虑考虑啊。”秦之烨犹记得当初拍摄《逢阑》时加班加点赶工的惨痛经历。
顾许白又转头看向郑斯安。
“我没问题。”他答道。
秦之烨忿忿地白了他一眼,捂着腰往床上瘫去。俗话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怎么他和郑斯安恰好相反呢。
顾许白叫各组准备好,随后一声令下:“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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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澍的父母常年忙于经商,家里只有一个每周定时来打扫的阿姨。
自从上次和梅雨做爱之后,他每晚都透过卧室墙壁的小孔偷窥,几乎隔两天就能撞见梅雨用不同颜色的按摩棒自慰。
吴澍隔着冰冷的砖墙对着梅雨白嫩的tunrou打手枪,射Jing后倒在地上像搁浅的鱼一般粗声喘气。
梅雨就是他的水。
两周后,他终于忍耐不住,再次敲响梅雨的家门。
“来啦?”仿佛早就预知吴澍的造访,梅雨没有丝毫讶异,自然地弯腰为他拿出拖鞋。
吴澍光脚踩着地板,直接抱住梅雨吻了上去。少年人的喜欢与厌恶都直来直去,连性爱也透着青涩的莽撞和粗鲁。梅雨被他拥得猝不及防,小声惊呼出来。
两人跌跌撞撞地一路吻进卧室,吴澍脱掉裤子放出Yinjing,在梅雨的脸颊上轻拍几下。梅雨乖觉地含住顶端猩红的gui头,舌尖打圈似地舔弄起来。
吴澍头一回感受到温暖口腔带来的快感,比他用过的任何飞机杯都要舒服,他恨不得cao进梅雨的喉咙,将Jingye深深地射进去,不许梅雨吐出来。
“唔唔……”梅雨张着嘴巴,来不及吞咽的唾ye顺着嘴角流下,他被cao得眼睛都红了。
少年的性器太过粗长,他如何卖力都只能吞下三分之二,剩下的一小截rou柱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却仍不肯停止向shi软小嘴的进攻。
“再张大点,对……舌头压下去,让我都cao进去好不好?”吴澍怜惜地抚摸梅雨被泪水和唾ye洇shi的脸颊。
梅雨含糊不清地呜咽几句,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吴澍抓着梅雨柔顺的发尾,小幅度地挺腰,就在鸡巴快要整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