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天的拍摄,秦之烨带着郑斯安回家,做了他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和蚝油生菜。
饭桌上郑斯安光顾着埋头吃,秦之烨却捧着手中的小半碗青菜挑挑拣拣,迟迟不肯下嘴。
“怎么不动筷啊?”郑斯安抬眼,正好瞧见秦之烨在发呆,“有心事?”
秦之烨回过神,随手夹起一颗水煮菜心。
他的父母和妹妹都已不在人世,郑斯安身边也只剩下一个兄长。两人恋爱已有快四个月,或许是时候登门拜访亲人了。
“我在想是不是该抽空去见一下你哥哥,你上次不是说他最近也在B市吗?”
郑斯安笑他:“很迫不及待啊。”
“切……”被反将一军,秦之烨低头闷闷地嚼着无味的食物,“害怕我给你丢人?”
“说什么呢。”郑斯安给他夹了两块不带肥rou的排骨,又添上几片有滋有味的生菜,“我嫂子最近要临盆了,我哥整天忙着照顾他,抽不开身。不如咱俩等他生产那天带着礼物过去,你看行吗?”
独自将妹妹拉扯大的经历让秦之烨比同龄人更会照顾小孩子,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应下郑斯安的提议。
“那我们明天去买一套小婴儿的衣服吧!”
郑斯安摇头,“一套不够。”
秦之烨惊喜地问:“双胞胎?”
“嗯哼。”
秦之烨眉头微皱,“那你嫂子一定很辛苦吧……听说我妈妈怀我到孕晚期的时候整夜整夜睡不好觉,连走路和翻身的时候都会耻骨疼。”
郑斯安放下筷子,叹气道:“是啊,我上个月去看他的时候,他吐得天昏地暗,趴在马桶上起不来,把我和我哥吓坏了。”
“其实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宁愿妈妈没有生下我,那就可以让她少受点罪吧。”秦之烨说着,眼眶发酸,“他们总说女人一定要做了母亲才算完整,可我不这么觉得。孩子的降生强行剥夺了她们的青春,这已经是最大的残缺。”
秦之烨所说正是郑斯安所愿。如果母亲当年没有怀孕,她或许会成为港区长红十几年的明星,而不会被丈夫抛弃,带着孩子颠沛流离,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
“好啦,不说这些。”郑斯安不愿长久地沉湎于失去母亲的悲伤,用两只食指点住秦之烨沾着油水的嘴角往上拉,让他笑起来,“我还有件事要提前交待。”
秦之烨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我嫂子是双性人,所以等我们去医院看他的时候,前辈你不要太惊讶。”
“啊……”秦之烨呆呆地看着郑斯安,重复着他说过的词,“双性,双性?”
秦之烨曾经专门查阅过相关资料,近年来双性人的比例在新生儿中有所上升,但其中拥有两套完整生殖系统的人仍是少数。
托腮思忖片刻,秦之烨问:“那我是不是不太方便去探望?我一个gay去看你嫂子,你哥会不会吃醋啊?毕竟你嫂子也有……男性器官,对吧。”
郑斯安哭笑不得,恨不得拍拍秦之烨的小脑瓜,看清里面都装了些什么,“想什么呢?”
秦之烨闷头扒了两大口青菜,突然又问道:“那他们做爱的时候是插前面还是插后面啊?”
郑斯安差点被刚嚼过几口的rou块噎住,咳嗽了好几声,“咳咳……我怎么会知道!”
“应该是插前面比较多,不然不会怀孕。”秦之烨分析得有理有据,“诶,那你嫂子是不是会有胸啊?”
他边说还边托了托自空空如也的前胸。
郑斯安实在忍不住,扯过几张纸巾草草帮秦之烨擦干嘴角,把人扛起来就直奔卧室。
“喂,你干嘛?我还没吃完呢!”秦之烨在郑斯安怀里挣扎。
郑斯安朝他屁股狠狠拍了三四下,板着脸答:“你不是想有胸吗?我马上给你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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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烨倒是没被cao得太久,就是两个ru头叫郑斯安反反复复地吮吸,含完这边再玩那边,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肿得像北方树上结出的酸涩小樱桃。
郑斯安给两颗可怜的小樱桃涂了护肤ru,可秦之烨穿上衣服后还是磨得发痒,偶尔还微微痛几下。他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衣服布料划过后留下的粗糙感,从楼梯口走到化妆间短短的路程,ru头就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小徐,给我买一对ru贴来。”秦之烨招呼助理。
小助理跑到一半,又屁颠屁颠地折返回来,“烨哥,不对啊,你一会儿上戏也不能用ru贴啊。”
秦之烨恼得够呛,还不敢说得太大声:“先给我准备着,我带回家用。”
助理刚走,郑斯安悄悄溜进门,到秦之烨身旁俯身揽住他的肩膀,“哥哥,要什么东西?我这儿说不定有的。”
罪魁祸首就是你。秦之烨想着,没给他好脸色,赌气拿起剧本往拍摄现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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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债》的第二场戏发生在周孟的宿舍。
期末考试周的最后两天,室友基本都已经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