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同时他已经跪伏在池边,一只手握住嬴烈的肩膀,将人转成面向他的姿势,“别的地儿…等回马车上再说,我先帮你上面这处消一消毒——”
闻人雪埋首至嬴烈胸前,将另一边被冷落的凸起含在口中。他先还算得温柔,只以舌尖轻轻撩拨对方滑嫩的ru粒,待得那处硬度略增,他舌尖震打的速度猛然增加,将那颗小小凸起打得疯狂摇晃,嬴烈几乎能听见那轻微的、rurou和舌rou飞速撞击发出的声响。
嬴烈胸前本就被那少年玩得红肿敏感,被闻人雪这样“噼啪噼啪”用舌头一顿狂扇,尖锐的快意自那处蹿上脑海,耳中又是源源不断的yIn亵至极的拍击声,一时也有些情动。只是念及现在身处别人的地盘,也不知门外是否有人,嬴烈对着闻人雪从来坦荡,又不是yIn荡不懂得羞耻,此刻便忍住了呻yin,只是呼吸更有些急促。
闻人雪也意识到这点,然而情chao起得太凶,他一时难以自控。一只手将那边彻底变硬的ru头时而用力碾扁,时而快速搓揉,辅以针对ru孔的戳刺和掐挤,闻人雪将嘴里这边的ru晕和ru头一并嘬紧,用带着细微颗粒的舌面狠狠摩擦nai尖,让舌面上那些粗糙的颗粒,一次次使劲擦过尖端最敏感的ru孔。
“嗯……”
嬴烈实在被磨得难以忍受了,想起先前闻人雪说的话,“这里…已经被你消毒得很彻底了,”他在胸口埋着的那颗脑袋上吻了吻,低声同脑袋的主人商量,“…去马车上,换另一个地方吧?”
这话一入耳,闻人雪脑中瞬间闪现无数yIn艳的画面,本就炽热的欲念几欲滔天,但他也的确不愿在外人府邸的浴池之内,给嬴烈其它地方仔细“消毒”。尽管不碰刀枪,外表又生得秀美雅致,闻人雪却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老师在世时经常带闻人雪攀爬到各座高山的峰巅夜观星象,也会督促他勤加锻炼体魄。唤来小八,闻人雪接过他手里的毛氅,裹紧双手锁铐已被解下的嬴烈,轻轻掂了掂感受重量,也没让小七小八帮忙,他直接把人一路抱上了马车。
在末世嬴烈的腿很少受伤,且闻人雪上一世身体不好,嬴烈也不会让他抱着。除去惊讶,嬴烈见爱人此世体魄这般强健,心中实在高兴异常,凝视闻人雪侧脸的眼神都带上了柔和的亮光。闻人雪给他看得面泛桃粉,脚步更是加快几分。
直到被扔在了马车上的被褥里,嬴烈终于想起…他是不是应该为刚才多人围观之中、这好几百米被公主抱的姿势,稍微羞窘一下?
然而闻人雪没有给嬴烈表达羞窘的时间了——这是第一次“有理由”的开吃,闻人雪能憋几百米没有半路炸掉实属不易,一时也没有深想,是以一个怎样的立场,他才会觉得别人碰他怀里这个家伙就是玷污,他自己肆意摸弄又舔又玩就是“消毒”……
舌尖自胸口一路向下,留下shi滑晶莹的痕迹,闻人雪shi红温热的舌尖转瞬已到达嬴烈下身那处挺立的部位,将顶端rou冠含入口中,闻人雪像是舔弄一颗冰糖葫芦,舌尖自冠沟一次次轻扫至尖端小口,整根物什很快便彻底挺立。闻人雪双手并用,一面揉弄着下面饱满的双丸,喉间发力嘬吸gui头,舌头则抵住那渗ye的小孔扇打,像先前对待ru孔那样,又一次次以舌苔用力地摩擦。感觉顶端渗ye越来越多,闻人雪不想就这样轻易让嬴烈释放,最好能跟自己同时出Jing,闻人雪两手移位,十指皆探入囊袋下方,在花瓣间弹奏般点按拨弄,又捏住柔软的rou瓣肆意摁揉,待得所有指头都被xue间渗出的yIn水沾shi,便摸索到缝隙深处。
闻人雪一手寻得那颗激凸的蒂珠,捏在手中用力揉搓,时而轻轻拉扯;另一只手则插进了翕张的rou道入口,指节微勾,以指尖在rou壁四处飞速地搔挠。
“啊啊……”
嬴烈给下身那只手挠得长睫发颤,呻yin都开始破碎支离。rou道内壁被shi润却相对粗糙的指腹用力碾磨,又被圆润的指甲急速刮蹭,刮蹭频率越来越快,几乎到了残忍的程度,Yin蒂被捏着揪弄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嬴烈在轻微酸痛之余,竟觉出了些许异样的快意。
闻人雪的手指进到了更深的地方捣弄,将整个rou道搅得滚烫,像是要融化在他指尖一般。对方略带沙哑的声音,和xuerou散发的那股yIn荡甜香终于诱使得闻人雪丧失理智,将搔挠rou道的那只手和嘴换了位置,闻人雪用舌尖一点一点铲开shi滑流水、层层堆叠的花瓣,抵在rou道里某个早已被他摸清的兴奋点,绷直的舌尖晃动,碾着那一点用力抵戳,最后再飞速地来回扫荡。
——是在近几次“调和”过程中,闻人雪发现在性事里,嬴烈的身体对痛感的耐受度比他想得要高很多,甚至对于程度极小的痛感,嬴烈会主动渴求。闻人雪原本预想,对待这么一朵柔滑香软的小花,理当竭尽所能的温柔,直到嬴烈接连几次催促他换用更猛烈的节奏。他本就是面红耳赤地努力在憋,便每次都放飞自我的大Cao大干,恨不得索性死在对方身上。
“…阿雪,可以了…”
不但没有停止,闻人雪反而加快了动作。感觉眼前都开始有朦胧水光浮动,嬴烈有些吃不消下身过激的快感,让闻人雪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