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你听我给你解释——”
闻人雪反手把那沓纸放回桌上,快步走近嬴烈,“医官说这次特别严重,做一回恐怕不够。我不想吃那些伤身的药嘛,又想快点恢复状态,早些做完也早些让你舒服,我才……”
一边说,闻人雪双手麻利地解着嬴烈腕上的绸带。其实在解开红绸之前,闻人雪曾犹豫一瞬,又想一条破绸子怎么可能真绑得住这个凶神……唔,这么一想嬴烈其实没有真的生气?
他旋即发现他似乎高兴得太早了。他的手被嬴烈一把拉住,而后身不由己地顺随嬴烈向下拉扯的力道,他倒在了对方的身上,又因为这股惯性,他的另一只手按紧了嬴烈赤裸的胸膛。对方胸前被他用毛笔刷得硬挺的凸起恰巧落在他掌心,闻人雪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五指按住的地方太滑太弹,手心抵着的地方又那么嫩中带硬……本能地,闻人雪用力往下按了按。
那个凸起的小点顿时被他碾扁,又被深深地摁进rurou,闻人雪再次“本能地”转动手掌,感受了一下那颗圆圆的rou粒擦过每条掌纹的触感。
“嗯…”
嬴烈不料前一刻慌得说话结巴的人,马上又有胆子做这样的事,那只手按住也就罢了,还狠狠地磨了两圈。是当他已经没有知觉了吗?
“等一会儿再做,好不好?我现在有话要问你。”
闻人雪很想说不好。他jj好痛,嬴烈的双腿不能动,依旧维持之前被他大大掰开的姿态,所以此刻他这么一栽,下身被刚才那样惊吓都没能吓萎的粗硬木桩,就正正好杵在对方腿间shi软温暖的地方,甚至顶端那充血的大桩子头还被外头那两瓣嫩rou轻轻嘬在中间,他的马眼几乎能感受到xue口翕张间带来轻微的吮吸力度,还有其间渗出的点点shi意。但先前他趁人神志不清,把人绑成那种色情又羞耻的姿势一顿爆Cao,他心虚得很,当然不敢违逆,“好的好的……你…不要再打我屁股就好了……想问什么,你问吧……”
不料这话倒提醒了嬴烈。闻人雪感觉那只本来是抚在腰际的手,顺着他背后由低到高的线条,缓缓滑至他因为回想上次被嬴烈制裁的惨状,已泛起了些许隐痛的tun部。
闻人雪哆嗦了一下,那只手却不再动了,就是静静地落在他屁股蛋上,像是种透着亲昵的威慑。
“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是否阿雪已经与人有了婚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闻人雪丝毫没有意识到嬴烈措辞中暗含的意思。他下身一半抵着甜美异常的温软花xue,一半被无声却足以使他心颤的铁掌轻轻按住,火与冰在他下腹和脑内一齐对撞,他能理解嬴烈的问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当然没有什么婚约!是老师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关于我师祖的……具体讲起来有些复杂。总而言之,他说我们星相师,是不可以喜欢什么人的。他说感情这种事最不好控制了,爱得太深,就会忍不住想让对方不要死,起码不要死在自己前头留自己一个人……”
闻人雪避开了任何Jing深的词汇,尽可能用朴素平实的语言解释,“就很可能会忍不住从阎王手里抢人。而一旦做了这样的事,这个星相师就彻底完蛋,他此前预测的一切信息,就全都做不得数了,当然他之后测算的更不用说,那假如他是像我这样为皇帝办事的,八成会连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
“从阎王手里抢人…”
嬴烈终于知道闻人雪的担忧。而他岂会不理解?上一世闻人雪不是星相师,却依旧为改变他的命运而死,又何止是保不住脑袋?
——上一世的阿雪,因为使用那本不该被人类掌控的、几近神灵的力量,在他眼前生生被炸得尸骨无存了。
嬴烈的手移回闻人雪的腰间,搂紧了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贝。感受着对方腰肢的纤瘦与温暖,嬴烈力道有些重,却也控制在不让闻人雪难受的程度。
闻人雪腰上不难受,下面的jj就……
思考着心中那一缕疑惑,嬴烈此刻没去想他的宝贝这一世变得健康了,原本jj不能用尚且喜欢亲亲摸摸、甚至在烙下灵魂印记时还要求部分快感共享的人,自然比前世要变得更色许多,也没注意闻人雪按在他胸口的手又开始旋转摩擦,见他没反应,又用力地摁了两下。
想起他听过的这片大陆的局势,嬴烈问怀里的宝贝,“阿雪曾为大夏跟北夷的战争测算过走向么?”
“我才接任国师没多久啦,还没有过。可我的老师有,作为大夏第一的星相师,他的计算从未出错…除了最后那一次。我的老师死在了北夷那些半兽人的战刀下,而尽管老师至死也没有提,我却有所感觉,老师最后一次的算错与我脱不开干系,毕竟除了我,老师根本没有别的亲人,更没有什么交往密切的朋友,或者喜爱的……”
闻人雪手上蹂躏那颗凸起的动作停住了,嘴里的话也没有再说下去。嬴烈垂着眸子,注意到闻人雪神情中蕴含的歉疚和仇恨,还有他眉眼间一闪而逝的哀思。
闻人雪收敛了一会儿心绪,想着索性把一切都对嬴烈坦白吧——不知为何,他不想让嬴烈觉得他是个贪